我眨了眨眼睛, 又回到了那个齐木楠雄的房间里面。
齐木久留美还在一声一声的呼唤着,“楠雄,再这样下去的话, 要迟到了哦。”
呀咧呀咧,太吵了, 所以我应答了一声。
齐木久留美就回应了一句,“快点哟。”
即使在梦境里面, 我也不会不修边幅的就下楼,所以还是打理好自己,想起今天是工作日,还在一堆没什么品位的衣服里面挑选出更加没品位的绿色校服。
穿戴整齐下了楼, 楼梯口处, 齐木国春见到我立马双手合十大叫,“啊,楠雄a梦,帮帮忙,我上班要迟到了,送我去吧!”
我无视了他。
齐木久留美和齐木国春也是那种会发射爱心光波的爱人, 但她从来没有叫过我帮助齐木国春防止迟到,嗯, 不过偶尔会叫我帮忙把他落掉的便当送过去,顺便一提,我觉得齐木国春作为漫画编辑已经毁掉了好几个有潜力的漫画家了, 专业素养十分让人担忧。
他没被人暗杀掉还真得挺不可思议的,像是在我们的世界的话, 会有很多小杀手愿意接这种小单。
此时齐木久留美也只是把饭放在桌子上面, 完全无视了齐木国春的哀嚎, 对着我说道,“楠雄,今天起得很迟嘛。”
“做了个好梦吗?”
我盯着齐木久留美的脸,没有回话。
她也不在意,“嘛,楠雄还真得冷淡,偶尔也可以向妈妈撒个娇啊,对吧爸爸?”
“是的呢,妈妈?”齐木国春立马就给了回应。
双方又开始互相发送着爱的光波。
虽然席巴和基裘也喜欢发射爱的光波,但要含蓄很多,来我们家的客户一直认为席巴和基裘是因为基因相配才结婚的,没有什么感情,啊,甚至于如果没有我的话,其他的兄弟也是这样认为的。
我开始经常对比齐木这对夫妇以及我们夫妇的事情,不过却只是对比而已,从来没有打算分个胜负来着。
我不想对我的眼睛造成什么伤害,所以提醒道,“早饭要糊掉了。”
在齐木久留美转身去厨房拿菜的时候,我隔着天花板看了一眼,“瞬间移动”到了外太空,把全速前进的外星人送回地球的地狱,也不知道他们的死亡之地是不是按照属地原则划分的,如果是按照属地的话,地狱里面进入到外星人也会是一个大话题吧,说不定会引来什么麻烦。
奇怪,为什么会突然扯到地狱?
不过在梦境里面总是会有很多奇怪的突发奇想,也完全没有必要在意。
等五分钟冷却时间,回到餐桌上面,齐木久留美出声问道,“哎咧,楠雄你跑去哪里了?”
我面无表情地用筷子夹了蛋,“只是去了趟洗手间。”
对付外星人不需要用手,纯粹是光波,比念能力者好对付得多了,还好也因为是这样,完全没有必要再洗第二次手,吃东西也没有什么负担。
齐木久留美完全相信了我的话,不再多说什么。
齐木国春扑了过来,抱住我的小腿痛哭流涕,“帮帮爸爸,楠雄a梦,要不然爸爸说不定会失业哦。”
齐木国春失业完全没有问题,我们家也不靠他吃饭。
据我了解,齐木久留美的算术实际上很差,而且还很容易被那些推销员忽悠,又是天然呆,家里面能保持一点儿都不捉襟见肘的原因,是因为齐木空助的奖学金以及一些专业费,是一笔巨款。
放贷也被齐木空助已经付掉了,而齐木国春现在每个月交的房贷的钱实际上都是给了齐木空助的户头,据齐木空助说,这是不想让齐木国春当条没有用的咸鱼,这样他作为爸爸就完全没有意义了。
说得真狠。
是梦境的话,也完全没有什么齐木空助在养我的负担,真好。
毕竟我是揍敌客的人嘛,一家之主总是有点特别的意义的。
齐木国春这个时候咬咬牙说道,“五个咖啡果冻。”
五个咖啡果冻还要咬咬牙嘛,但是……“成交。”
我把齐木国春送到了公司的天台,齐木国春立马就从天台下去打卡了。
因为有五分钟的时间限制,我也不想去看被齐木国春负责的倒了大霉的作者们,开始思考起这个梦境来。
单纯以梦境来讲,实在是太详细了,所有的人物都有自己的职业,每日过着上班加班的日常,想法也很无趣,不过都不是复读机之类的,而是每时每刻都有变化,就连动物都有,全世界的猫咪都有卖萌为生,但自己是王的想法,只有这一点不管在哪里都不会变啊。= =
我上一次梦境的时候,也尝试着用“漂移”绕了地球一圈,啊,地球是这个世界对自己居住的星球的称呼。
每个国家的设定都很完整,在国际上的扯皮比我们的世界还要繁琐。
总之,这里就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世界一般。
如果不是我确定不记得这些的话,简直就像是把我的记忆给提取出来建造了这个梦境一般。
我望了望四周,这里的监控越来越多了。
好在齐木国春的出版社位于很偏僻的写字楼,附近没有比它高的建筑,我也降落在天台的正中央,索性没有人发现。
笑死,在梦境里面我也是一个合格的护马甲大师。
看了时间,我就去上学了,课程全无,都是下课时间的那种。
从海藤瞬那边的话题的延续性来看,和我之前的梦境是有连贯性的。
“为什么不问我?”燃堂力刷着存在感,“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
我面无表情地反问,“那你前三秒在做什么?”
燃堂力歪着头,一脸问号,“我前三秒在做什么来着?”
……看吧,g君脑袋,完全没有必要询问。
在经历了第八次的拯救世界,包括三次在pk中学出现的事故,像是下水道堵塞结果像是喷泉一样爆出来这种事。
嗯,这绝对是拯救世界了。
回家的路上拯救了两次。
吃饭的时候拯救了一次。
洗澡的时候……就算是英雄都要骂人了,超人都没有那么忙的,更别说我还不是英雄了!
我裹着浴巾,匆匆地去解决了一次海底火山爆发导致的地震事件,回来的时候还裹着一个海星。
把海星随便扔在旁边的水桶里面,我匆匆再洗了一遍澡,然后再进入到鱼缸里面,因为处理得够快,所以水温还是热的。
呀咧呀咧,灾难频发得也太多了吧。
这个“绝望病”的病毒是打算让我累死在拯救世界上面吗?总感觉一气之下就毁灭世界更恰当一些。
不过说起来,之前联系的时候,齐木空助说过这件事吧,说自从火山事件之后,灾难就频发了。
也许他知道原因也不一定。
我从浴缸里面出来,穿好衣服之后,打开手机联系了齐木空助。
“楠雄?真少见啊。”齐木空助的声音传来,“怎么突然想要联系我了?难道是想要和我一决胜负?”
这个梦境里面的齐木空助和我认识的守护甜心齐木空助一样喜欢和我比赛,一定要赢我一场。
这大概是除了不停的拯救世界以外最大的“绝望”了。
“没有兴趣。”我冷淡地回答道。
我能察觉到齐木空助肯定摊在了椅子上面,“好过分呢,楠雄。”
“我可是帮你处理了很多时间了,”齐木空助说道,“像是差点被卫星拍到不穿宇航服徒手拆外星人的飞船,阻止火山爆发之类的事情。”
我迟疑道,“我有注意摄像头。”
在揍敌客出生,经历揍敌客的训练,即使我有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但因为捉迷藏的时候,糜稽使用得是他自制的高精密度的佩戴着红外线射线的无人机来找我,所以我对镜头还是很敏感的。
不敏感不行,被伊尔迷发现的话,就要被他“玩”一整天。
虽然说是训练了,但对于我个人来讲,和被玩没有什么区别。
总之,齐木空助这是诬蔑。
我忍不住皱着眉望了过去。
不过手机响了两声,齐木空助传来了照片,我现在这个手机经过齐木空助改装过,即使在电话聊天之中,也能接手图片,我看了一下,是我和外星人飞船的合影。
因为角度的原因,还颇有大片的既视感。
我……
我仔细看了一下,完全没有处理过的痕迹,这绝对是原片。
齐木空助说道,“我处理的时候,顺道把这照片拷贝下来了,放心,我的电脑绝对是很安全的。”
收集癖?
我硬是冷静了下来,是梦境的话,说不定真得被拍到了也不一定,是梦境的设定嘛。
我问道,“所以怎么回事?”
齐木空助说道,“不知道。”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完全不知道他是不是认真地。
“也许是末世了吧。”齐木空助的语气依旧没有什么担心的想法。
呀咧呀咧,询问齐木空助真得是一个错误的想法,我毫不犹豫地挂掉了电话。
不过在梦境里面想要找这种频发的灾难的发生的原因也很奇怪吧。
然后就到了第二天,齐木国春坐在椅子上面,大惊小怪地说,“妈妈,见到人鱼了诶!”
我看了一眼报纸。
“昨夜有渔船在外作业,发现水面之下有一道白影飞快的蹿出,还有粉红色的鳞片。”
另外附了一张十分模糊的相片,只能看到一小块的粉色,大部分都是白色。
齐木国春说道,“可这不是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吗?不能因为只露出了这么点粉色就说是粉色的鳞片吧。”
“楠雄,你说呢?”他还转过头问我道。
但我满脑子都只有竟然被拍到了?
因为“瞬间移动”到了深海,有五分钟的冷却时间,我不太想在深海里面等着时间,我没有什么深海幽闭症,只是不喜欢那种长得奇形怪状的鱼,所以就上浮了。
速度很快,但也花了五分钟才到达海面,毕竟有压力,还有很多大型的鱼会挡住路得绕一下才行。
到了海面到了冷却时间,我就直接“瞬间移动”走了。
虽然速度很快,照理说旁边的事物都会看不清楚,但实际上对我没有什么影响,周围有没有渔船在作业,我可以说是一清二楚,绝对不可能被拍下这样一张照片才对。
不过脸也没有拍清楚,头发的位置也被当成了尾鳍,应该没有什么吧。
说起来,我为什么在梦境里面这么担心掉马啊?
但是我还是忧心忡忡地去上学了,好在班级里面只是讨论了一会儿,大家就不怎么感兴趣,这个新闻并没有引起什么大风波。
可莫名其妙的灾难越来越多,世界各地都有报道。
老实说像是因为一颗石子引发的加油站爆炸这种概率都上升了。
有些地方我鞭长莫及,但如果是危急世界的事情都我帮忙拯救了,到底没有出什么大事。
但是我还是很担心,并不仅仅是因为灾害频发的问题,但是自己也想不到是什么。
齐木国春和齐木久留美这两个笨蛋的夫妇也都关心起实时,忧心忡忡。
“我们这边因为有楠雄在,才会这么安全。”齐木国春说道,还想给我一个飞扑。
我避了开来。
齐木久留美说道,“最近的外地人变多了,一起去大减价抢购的人数也有很多陌生人的面孔,大家都说我们这边是最安全的地方。”
过了一周,在我们的城市的监控变得越来越多,想要避开监控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这也很正常,周围的地区都会发生十几件的事情,但只有我们的城市里面,一切如常,不管怎么想都会觉得奇怪吧。
不过想要避开监控就变得很困难,但如果不避开的话,城镇就会受到伤害。
我尝试着一次当做没看到,油罐车爆炸波及了一个区,数百人死亡。
齐木久留美当时正在附近的超市里面购物,和死亡擦肩而过。
见到安然无恙的齐木久留美的时候,我有点庆幸,也有点担忧,甚至还有点后悔,明明我不是齐木楠雄,她只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我变得奇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