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这件事,是三爷专门派我来的,请你务必给个面子啊。”看着已经上楼的陈医生,唐四海是真的急了。
听到三爷这两个字的时候,陈医生明显一愣,她停了下来,转身看向唐四海问道:“你说的三爷,是哪一位?”
“魔都还有谁敢自称三爷?”唐四海反问道。
陈医生的脸色莫名地变了数变,最后又款款下楼,走到唐四海的身边,轻声说道:“你现在当着我的面,联系他,我问问清楚。”
看到事情有了希望,唐四海赶紧拿出手机,打给了三爷。
电话响了两声,却莫名被挂断了。
唐四海脸上一黑,这个老舅这种情况下居然挂了电话。
又打一个过去,那边直接关机。
这下场面顿时冷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必须要要想点法子了。
陈医生看到电话两次没有接通,原本热切的眼神也变得冰冷下来。
“算了吧,你回去吧~”陈医生淡淡地说道。
“这……”唐四海这下真的有苦说不出了,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在唐四海快要绝望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陈医生再一次把目光注意到唐四海的手机上。
是陆清雅打来的,虽然不是老舅亲自打来的,但是两人毕竟在一起,唐四海倒是想要问问,老舅为什么老是不接自己的电话。
“喂,海皇啊,陈医生那边联系的怎么样了?”陆清雅的声音明显有点着急。
“陈医生,她,她她……”唐四海她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在这个时候,陈医生拍了拍唐四海的肩膀,示意自己和电话里面的人说。
唐四海赶紧把电话给了出去。
“喂,你好,我是陈兰,是你要找我过去吗?”
陈医生说话的声音很温柔,让人听着就感觉如沐春风。
“陈医生,您好,我叫陆清雅,是陆家的人,现在事关整个魔都的商业格局,请陈医生务必帮忙。”
陈医生笑了笑问道:“三爷现在在那里吗?”
陈医生这话一出,电话那边顿时传来了奇怪的声音,过了半晌,陆清雅才笑道:“在的,他很着急,手机都没电了,刚才正要接海皇的电话,结果手机关机了。”
我信你个鬼!唐四海内心腹诽道。
“好的,这件事我知道了,我一会儿过去吧。”陈医生这一次倒是答应的很爽快。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换身衣服。”陈医生说着话就加快了脚步,回了房间。
现在陈医生穿的是一身居家服,自然是不能出门的。
唐四海在楼下着急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就见陈医生打扮一新的出来了。
这一次陈医生完全换了一种风格,一身碎花裙子,加头发简单地扎了一个马尾,脸上也画了淡淡的装。
如此看来 ,显得更加迷人。
唐四海还在发愣,就听陈医生笑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
唐四海赶紧起身,和陈医生出了别墅。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陈医生看了看唐四海问道:“三爷最近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能吃能睡的。”唐四海看着前面的道路,看来这个女子和三爷之间还真的有点故事呢,不然为什么每次一提到三爷,她的神情都会发生异常。
唐四海带着陈医生很快就来到了爱华医院,这一次,爱华医院的人明显就多了起来。
其中孙武也来了,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
陈医生却完全不把这阵仗当回事,径直朝里走去。
来到孙文一病房的时候,那个医生正好也在,见到陈医生,那年轻的医生赶紧躬声说道:“陈老师。”
陈医生笑了笑,问道:“病人呢。”
再一次来到了孙文一的病床前,他还在处于昏迷状态,头上缠着厚重的绷带。
陈医生小心地扶着孙文一的脑袋,仔细地看了看伤口,这个时候唐四海才注意到。
在孙文一的后脑勺部位,有一个很大的创口。
陈医生摇了摇头,叹息道:“伤成这个样子,恐怕很难醒过来了。”
站在一边的孙武,听到这话,登时双眼红了,跑到了陈医生的身前,跪在了地上,说道:“陈医生,求求你,想想办法,他们都说您有办法的。”
陈医生看着已经哭成泪人的孙武,叹了一口气,说道:“你是孙武吧。”
孙武连忙点了点头,陈医生顺势把他扶起来,说道:“这件事我会处理的,现在马上准备手术吧,你们现在外面等候。”
来到外面,唐四海看着一脸拧巴的陆清雅问道:“老舅人呢?”
“他啊,本来是想跑的现在被我所在了储藏室,等到陈医生将孙文一手术完成了,再让他出来。”陆清雅笑道。
“你怎么把老舅关储藏室了?”唐四海一听,顿时着急了,“关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见唐四海这么着急,陆清雅淡淡一笑:“跟我来吧。”
说着话,陆清雅就带着唐四海来到医院走廊的尽头的一个房间钱,那个房间的铭牌上写着“储藏室”三个大字。
“诺,人就在里面。”陆清雅指了指储藏室的门说道。
唐四海闻言就赶紧要开门进去。却被陆清雅一把拉住,说道:“海皇,你干什么?”
“赶紧给老舅放出来啊,你把他关里面干什么?”
“你难道看不出来,老舅和这个陈医生有什么过节吗?我看还是等陈医生动完手术,在请她和老舅见个面。”陆清雅淡淡笑着。
唐四海顿时感觉陆清雅说得对,这个老舅,行事作风很是奇怪,真不知道他和这陈医生到底有什么样的过节。
两人又来到了手术室的外面,孙武抱着头坐在椅子上,神情痛苦。
唐四海拍了拍孙武的肩膀,安慰道:“别急,事情肯定会好起来的。”
孙武双手捂脸,声音低沉:“从小我们三兄弟都是相互扶持着一路走来,要是老二出了什么事,我这个做哥哥的真是万死难辞其咎了!”
手术的过程异常地漫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手术室外的灯终于由红转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