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nk href="/r/book_piew_ebook_css/4356/513414356/513414536/20201228110602/css/" rel="stylesheet" type="text/css" />“兴霸,为将者,临战要有静气,将军军师如此,必有深意。你看周伯明飞虎军,要到平县城下才知下一步所在,是不是与之前不同?”麯义斟酌着道。
甘宁闻言抓了抓头发,颔首道:“嗯,将军你这么一说,的确如此,以往皆是职责明确。那元伟兄你看,将军和军师到底是何用意?”
麯义一笑:“我就不看了,反正司隶之处定有大战,兴霸你等着就是。”
甘宁听了没有再问,只是看了看典韦的主帐方向。
“仲甫兄,以云之见,张将军那一眼的意思是,这一战六曲当九曲用,你的白马营能不能打出六曲一样的威风?”帅帐之侧,赵云正在为严纲解答。
“我白马营当六曲用?”后者挠挠头:“真的假的?他张海龙会这么好心?”
“我觉得是,否则你何时见过王牌六曲与他人合练?张将军可有保留?”
严纲不由点点头:“张海龙这家伙脾气臭,但与白马合练之时的确是全力以赴,说实话我亦颇有所得,论战力,六曲的确在当时的白马营之上。”
赵云淡淡一笑道:“那是当时,如今白马营已经全部换装,将军待仲甫兄可是不薄,清一色的白马,装备与三六九曲相同,云信仲甫兄不会逊之。”
提起装备,严纲连连点头,但面上所显的神情却颇为复杂,思绪有些飘远。
“严将军,感受如何?是不是觉得幽州一战败北,更加合理了。”当日视察完换装之后的白马营演练,叶欢双手背负,笑着问自己。
严纲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保持沉默,但心中颇为欣然。身为领军之将,哪儿有不喜欢好装备的?就说眼下,白马的战力可以立刻提升一成。
“各式装备,是否全部到位,还有什么问题没有?”叶欢笑笑又问。
这一回严纲不得不答了,颔首道:“全部到位,没有任何遗漏。”
“确定?”叶欢嘴角一扬。
“确定!”严纲断然道。
“那就行,把这个签一下。”叶欢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绢帛。
接过一看,严纲的胸口立刻起伏起来,这算的也太清楚了吧?
“将军,一根绑腿都要算,还六十钱,是不是太过了?”深呼吸几下之后,严纲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
“六十钱还贵?”叶欢投来轻蔑的目光:“你要不问问夫人,这料子多少钱?”
“又是五百七十两黄金,我的俸禄一辈子都还不起,叶……叶将军你。”
叶欢一摆手:“是九百两黄金,别急,有办法还,看看这个。”
说着又是一张绢帛递了过去。
严纲接过一看,又是微微一愣,原来其上是白马营杀敌的奖赏,分门别类很是细致。比如击杀敌军队长,一两,生擒敌军统领,按级别最高五百两……
“仲甫兄,仲甫兄……”赵云的喊声将严纲的思绪拉了回来。
“哦,子龙,你上次说,有可能对上西凉铁骑,华雄算什么级别?”严纲当即问道。
“华子威?敌军大将啊,之前被加为都督,将军亦未否认。”
“知道了,此次严某要生擒华雄!”严纲出言,颇有些咬牙切齿。
“生擒华雄?”赵云一愣,这咋就惦记上西都人马呢?
“子龙,既然张海龙如此想,六曲能做的我白马营一样能做,将军调兵遣将之时不用怀疑。”严纲续道,目光极为坚定。
“好,仲甫兄既然有言,云绝无顾忌。”赵云欣然颔首,心道兄长说的还真对,严纲的性格,激将法再好用不过。
“司隶一战,定要将所有的债都还掉。”严将军在心中告诉自己。
“子龙,还有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
主帐之中,典韦俯身案上,仔细看着身下地图,不时用手中炭笔比划着。
“将军,信已送出,主公定会火速回信,以宫度之,当不会不允将军之请。”
典韦闻言抬头一笑,两排白牙显眼:“公台放心,韦没有患得患失,既然已经定计,用兵便不可犹豫。我是在算敌军距离,亦在等前方确切消息。”
“六曲与十二队尽皆身经百战,想来不会让将军失望。”陈宫颔首道。
“报,铁骑营赵将军,白马营严纲将军求见。”
“哦,子龙来了?”典韦点点头,便请二将进屋。
“子龙将军,仲甫将军,二人不回去整军,却来帅帐为何?”陈宫笑问道。
赵云一抱拳:“将军,军师,二位统领战局,有何深意云不敢枉自猜度,但无论施以何法,军情必定为先。幽州战时,斥候大战,白马营不在铁骑营之下。”
说着,赵云看了一眼严纲:“此非云一人之见,张辽将军与臧空将军亦言。”
典韦摆摆手:“此处不用子龙多言,韦与将军和白马义从打了十几年交道了。”
严纲见状抱拳躬身:“将军,军师,纲绝非争功之人。司隶附近,方圆数百里,单靠张海龙将军的六曲,定然难以齐备,且幽州之战,六曲亦有折损。”
“严将军何意,尽管直言。”典韦一挥手。
“纲之白马营,尽皆百战老兵,如今经过整补,装备齐全,士气正盛。论兵力,我比张将军雄厚,因此想要专调八百斥候,归六曲指挥,探查军情。”
“归六曲指挥?”陈宫闻言,与典韦交换一个眼色问道:“此乃严将军心意?”
“是,六曲也好,白马营也罢,都是……都是将军麾下,不分彼此。”严纲说着心道,我算吗?应该算。就如叶欢所言,雇佣兵也都是精兵。
“且纲与张将军多有交手,深知其能,白马营在他手上,亦可发挥。”
“好!”典韦一拍案,案上的炭笔跳起一尺来高,他走到严纲身前。
“严将军一片为公之心,韦深敬之,单单如此,已经可为白马营记功一次。”
“将军之言是也,但为大局,我定边军确该不分彼此。”陈宫欣然道。
“记功?算多少钱?”油然而生的想法,令得严纲想给自己一巴掌,连忙摆手道:“分内之事,不敢当将军之赞,只是还有一请,望将军军师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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