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只能仰视,甚至心中连抵抗的都没有,就是如此强大!
那银甲护卫统领脸上露出脸上也是露出一抹骇然之色“哪里来的这么个怪物?怎么会如此之强的?”
“他的气势,简直是堪称恐怖啊!”
下一刻,陈枫一声厉啸“都给我滚!”
接着,便是一掌拍出。
他这一掌拍出,声势如排山倒海一般,宛若一条天河瀑布,倒悬而下,狠狠的砸向这些银甲侍卫。
这些侍卫尽皆露出骇然神色。
在那银甲侍卫统领的带领下,纷纷怒吼,手中长枪前。
每一道银色长枪之上,都是有着一道力量汇聚而出,数百道力量汇聚在一起,狠狠的向着陈枫轰击而来。
陈枫以一人,敌数百人!
下一刻,陈枫的攻势,与他们狠狠的撞在一起。
银色力量和金色的降龙罗汉之力撞在一起,竟是僵持了那么片刻。
下一刻,那数百条长枪之力组合而成的硕大枪阵,轰的一声,直接破碎,化作无数金色光点消失。
在陈枫那朗声大笑声之中,他的手掌狠狠的落下。
砰砰砰,一阵击打的声音响起,下一刻,则是无数惨叫之声骤然作响。
这几百名银甲侍卫,尽皆被打飞出去,狠狠的落在地面之上。
以陈枫为圆心,形成了一个半圆。
他们的身体都是摔了出去,形成了这个半圆的边缘。
这个半圆之中,除了陈枫,再无他人站立。
这些银甲侍卫一个个捂着胸口,发出凄厉惨叫,狂喷鲜血。
看着陈枫,眼中流露出无尽骇然之一。
“这是哪里来的强者,竟是如此恐怖?”
“一招而已!一人而已!竟然就将他们无往不利的数百人组成的银枪大阵,一举轰破!”
“这可是城主府横行天子城的银枪大阵啊!”
这让他们心中惊恐无比。
刚才看到这白衣青年之时,眼中的那一丝轻视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恐惧与敬畏。
陈枫目光在这些人脸上缓缓扫过,而后忽然仰天大笑“谁敢阻我!”
接着,他抓住紫月的手,大步向着城主府门而去。
满地数百侍卫,尽皆用震惊的目光看着他,没有一个人敢于阻拦,甚至没有一个人敢于出声。
方才,就在陈枫出手之时,从城主府之中,接着涌出来了数千名侍卫。
他们看到刚才这一幕,也都是尽皆失声。
这数千人挡在他们那些受伤的银甲侍卫和城主府的府门之间,拦住了陈枫的去路。
陈枫就像没有看到他们一般,依旧是大步向前而去。
看到陈枫到来,这些人竟是慌了。
他们正挡在陈枫正前方,于是,那些在陈枫正前方去路上的人,拼命的往旁边挤,想把自己挤到旁边去,以免挡在陈枫的前路之上。
他们拼命的往两边推,硬生生在这拥挤的大阵之中挤出那么一条颇为宽阔的道路来。
由于这推搡,数千人的大阵都是变得拥挤混乱不堪!
他们硬生生的为陈枫挤出一条道路,陈枫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拉着紫月,在他们之中缓缓向前走去。
陈枫离他们距离很近,甚至呼吸可闻。
但他们都是用惊恐的目光看着陈枫,没有一个人敢出手动作,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都被陈枫一招破数百人的大阵这一幕,给吓得心胆俱裂!
紫月跟在陈枫身后,昂着下巴,宛若一只骄傲的天鹅。
她看着陈枫的背影,眼中光芒闪动“这就是我陈枫哥哥,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
下一刻,陈枫来到那城主府门之前。
城主府的府门高度足足有数百米,他仰头向上看去。
府门之上,乃是五层的门楼,加起来足有数千米的高度。
哪怕隔着几十上百里,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这城主府的华美门阙,是他们身份的象征。
陈枫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容“城主府是吗?很了不起是吗?强横霸道是吗?”
“今日我陈枫,就将你们踩落尘埃!”
下一刻,陈枫吐气开声,双掌之上,降龙罗汉之力环绕。
更是隐隐约约有着一声神象的嘶鸣之声响起。
而后,他双掌前推。
轰的一声巨响,便是狠狠的拍击在了那大门之上。
于是,那大门发出一阵剧烈的摇晃,扭曲,无穷的力量向着周围鼓荡而出,让整个金属大门都是如水波一般,荡漾了起来。
然后,这股力量波及到了那整个门楼。
接着,哗啦啦一声巨响,整个门楼都是剧烈的摇晃那起来。
然后下一刻,轰轰轰,无数的巨石落下,金属大门直接啪的一声,拍在地上。
那整个门楼都是直接破碎,瞬间化作一地的废墟。
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那高耸的门楼便是直接消失了,原地只剩一片废墟。
城主府的大门直接消失了。
这边的巨大动静,也声闻百里,引起了无数人的注意。
朝歌天子城之中不知道多少强者,骤然之间惊醒而起,看向城主府的方向,满脸震惊,不知道城主府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时,在城主府中心,广场之上。
这里,是整个城主府的中心,也是最高处,是那个高台的最高点。
那高台,在外面看似是一个高台,实际上是九层巨大的高台组成的。
最上面的高台,高度比城里朝歌天子城已经是高出了九万米,足以俯瞰整个天子城。
最顶层的这九层高台,方圆达到整整一千米。
此时在这高台最北方,坐北朝南,搭建了一个高耸的看台。
看台分两层,下层坐着足足数十名弟子,而上层则是各大门派的长老。
城主府的少城主赵星剑以及府中一些位高权重之人也都是坐在这。
原来,此时这座高台已经是化作擂台。
而在高台正中心的位置,两个人正在激烈的搏斗着。
这两人,其中一人正是关天翰,而对面则是一名青涛剑派的弟子。
关天翰脸上带着淡淡的不屑笑容,与之搏斗。
当然,那只是刚才。
一开始打的时候,他很是不屑。
只是现在,这不屑的笑容已经渐渐的落了下去,甚至开始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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