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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错循声一望,原来是孟敖感念秦错义气,又领兵杀回来救他。
于是,秦错振作起来,冲破豫军拦截,与孟敖回合,且战且退,向西撤回了雍国。卫起追击几十里,斩首数万而归。
桦殷之战,雍国精锐伤亡殆尽。卫起一战封神,武卒军威震华夏。
豫王姬文接到河西前线回报,得知卫起大获全胜,当即下令卫起、李赫回凯奉受赏。卫起、李赫一路惬意,几日后回到凯奉城外,狄侯爷、李馈等人早已等候多时。
众人寒暄了一番,李赫见李心雨也来了,笑着上前“我回来了。赛马之约,还算数吗?”
李心雨看着李赫双眼,笑着回答“算数。”
第二日,豫王姬文在王宫大摆庆功宴,百官咸集,欢迎卫起、李赫凯旋归来。宴会上,欢歌燕舞,好不热闹。
酒酣之际,豫王姬文问卫起“卫将军,此次桦殷之战,你居功至伟。我虽然赐你钱财万两,感觉还是不能尽兴。不知你还有何要求?我一定满足。”
卫起“大王盛恩,下官感激不尽,岂能有不知足的道理?”
豫王姬文“卫将军不必顾虑,尽管开口便是。”
卫起“不敢欺瞒陛下,下官真是心满意足。”
豫王姬文“莫非卫将军想要的赏赐,不便当众说出吗?”
任佐在一旁起哄“卫将军是想要大王赏赐美女,不好意思说啊。”
众人大笑不止。豫王姬文“美女配英雄,卫将军想要我赏赐美女,开口便是,何必扭扭捏捏?”
卫起连忙解释“大王休要听任佐胡说。下官与夫人十分恩爱,怎会三心二意?。。。……”
任佐抢过话头“卫将军这是怕老婆,担心大王赏赐美女,带不回家啊。”
众人笑得差点背过气去。豫王姬文问“卫将军,真有如此惧内?”
卫起恼羞成怒“启禀陛下,下官战场厮杀,刀光剑影之间尚且不怕,怎会怕老婆?既然大王盛情难却,下官却之不恭。请大王赏赐美人。”
豫王姬文乐了“好,卫将军果然豪爽。来人,挑选两位美人,送到卫将军府上。”
宴罢,卫起出了王宫,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卫起想起豫王姬文赏赐美女之事,突然后怕起来。李赫瞧见卫起那熊样,强忍住笑,对卫起说“卫大哥,大王御赐的美人,大嫂就是再凶悍,还敢违抗王命不成?你就放心回去吧。”
卫起被李赫这么一壮胆,高兴起来,领着两位美人,就回了府。不料,卫起的妻子听说卫起受大王恩赐,领回两个美女,居然堵住府门,当着满大街路人的面,指着卫起的鼻子一顿痛骂。卫起的妻子越骂越气,竟操起鸡毛掸子,将两位美人打出了府。
两位美女哭哭啼啼回了王宫,向豫王姬文哭诉。豫王姬文一听,又好气又好笑,先叫来狄侯爷等人,言语了一番;然后派人将卫起夫妇二人押来问罪。
豫王姬文见了卫夫人,命人摆上一坛毒酒,指着那两个美人说“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领回这两位美人,和和气气回家过日子,我既往不咎;二是你自己喝了这坛毒酒,以死谢罪。”
卫起在一旁,立马急了,跪地向豫王姬文求情。豫王姬文大怒“你好歹是我豫国的大将军,竟然怕老婆怕成这样,真是丢尽我的脸。我还没治你违旨抗命之罪,你还敢多嘴?给我退到一边去。”
卫夫人见事已至此,只得回禀豫王姬文“大王,民女一介村妇,不懂礼数,冒犯了陛下,都是民女的错,与卫起无关。本来,民女想与卫将军白头偕老,如今既然有了两位美人,我又年老色衰,不如死了痛快。”
说完,卫夫人抱起酒坛,一饮而尽。
卫起急的涕泪纵横,抱着卫夫人的大腿痛哭。狄侯爷等人却在一旁笑的前仰后合。豫王姬文且笑且叹“卫夫人,这坛不是毒酒,只是醋而已。没想到你妒心竟如此大,我都不得不服。既然你们夫妻情深,我只好收回成命,赏赐美人之事就此作罢。”
卫起夫妇一听,抱在一起又哭又笑。
第二天,李赫来到李馈府,恰好任佐也在,李赫向李馈简要汇报了桦殷之战的情况。谈完正事,李心雨进屋,问李赫“李大哥,今天有空和我去看赛马吗?”
李赫“好啊。任兄弟也去吧,再叫上卫大哥。。。……卫大哥人呢?”
任佐笑了“卫将军一早就去怡舞楼了。”
李赫“怡舞楼。。。……卫大哥又去找陈息姑娘了?”
李心雨嗔怒“昨天卫起还抱着大嫂痛哭,今天就跑去找陈息。男人就这么靠不住吗?”
李赫大笑“卫大哥是性情中人。。。……博爱。”
任佐也在一旁起哄“就是,男人不是好赌,就是好色。相较而言,好赌不如好色。好色,至少还有个活人在眼前;好赌,手中纸牌一扔,啥都没了。”
李心雨嗤之以鼻“歪理。”
临行前,任佐对李赫、李心雨说道“小弟我今日府上来了两坛美酒,就不陪你们看赛马了。你们俩自己玩的开心点。”说完,任佐冲着李赫眨了眨眼睛,就匆匆走了。
李赫顿时明白,嘀咕道“这小子原来是怕当电灯泡。。。……真是八卦。”
李心雨在一旁听到,不解的问“电灯泡,是啥?”
李赫尴尬的说“没啥,是说任佐想太多。”
李赫陪着李心雨来到赛马场,只见三教九流云集,人山人海,许多人还下了赌注。李赫望着赛道,问李心雨“这些都是谁的马?”
李心雨一一指给李赫看“这些马大多是达官贵人饲养。你看,有姬侯爷的,狄侯爷的,田错的。。。……那匹马是姬英王子的。”
李赫不觉心中一颤“姬英也会来看赛马吗?”
李心雨“他偶尔来。”
李赫想碰碰运气,也买了三注,押狄侯爷的赛马胜。李赫、李心雨在观众席上坐定,比赛开始,倆人又激动又紧张,咋咋呼呼,好不惬意。
比完一场,忽然主席台方向人头攒动。李赫扭头一看,竟是姬英,携着姬月,一起齐来观赛。田错、韩卓等人紧跟其后。只见姬月挺着个大肚子,应该是有好几个月身孕了。
李赫心里不快,对李心雨说“我累了,我们走吧。”
李心雨不明就里“再看会儿嘛,还没比完呢。”
俩人正说着,姬英在人群中瞧见李赫,命人邀李赫过去作陪。李赫心里五味杂陈,又不好违逆,只得带着李心雨,上前拜见姬英、姬月。姬月当作不认识李赫,只是淡淡的回了个礼,就不再多说。
众人坐定,姬英问李赫“李公子看好哪匹马?”
李赫“下官纯粹是闲来作乐,随意押了三注狄侯爷的马。”
田错“李公子确实是不懂马,上一场比完,我们姬英王子的马,可甩了狄侯爷的马一大截。李公子的钱,恐怕是要打水漂了。”
李赫“田大人说的是,下官对赛马确实一窍不通。”
韩卓“马如其人。我们姬英王子如此英明神武,养的马自然也是百里挑一,岂是狄侯爷可比的?”
李赫“韩大人说的是,王子尊贵,狄丞相和我们这些做臣子的,自然望尘莫及,只有跟随的份。”
韩卓“还是李公子明白事理。做人要懂得做人的本分,做马要懂得做马的本分。不是你的东西,就不要惦记。就像婚姻,讲究门当户对,平民即使一时得意,侥幸得了一官半职,也不配与名门贵族联姻。”
姬英、姬月在一旁熟视无睹,假装没听见。李赫怒从中来“韩大人说的有失偏颇。做人自然是要守规矩,可是马毕竟是畜生,发自天性,怎能以人的礼节拘束?而且赛场公平,即使狄侯爷的马,侥幸胜了姬英王子的马,也不过是马和马之间的较量而已,与人无尤。”
韩卓“听李公子这么说,是有办法让狄侯爷的马,胜过我们姬英王子的马了?”
李赫正要怼回去,李心雨在后面偷偷拉了一把李赫的衣袖。李赫登时冷静下来,硬是把涌到喉咙的话,咽回了肚子。李心雨把李赫拉到后排,问“李大哥,你真有办法取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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