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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米惠正在宫中散步,忽然发现前面有几个宫女在窃窃私语。宫女们看见米惠来了,竟四下逃避。米惠连忙命人将那几个宫女抓捕过来盘问。
米惠“你们几个在聊什么?”
几个宫女异口同声“我们没聊什么。”
米惠怒骂“没聊什么,为什么看到我就躲?尔等从实招来,不然大刑伺候。”
宫女们推脱不得,只得从实招来。宫女甲抢着说“太后,奴婢听说,先王在世的时候,您就与栾弟淳维私通,然后毒害了先王。。。……”
宫女乙不甘落后,说“奴婢听说,先王刚死,尸骨未寒,您和栾弟淳维就耐不住寂寞,私下串通,引兵犯我雍国。然后,你们又借机在甘泉行宫相会。。。……”
宫女丙接着说“奴婢听说,您和栾弟淳维到了甘泉行宫以后,连续五天五夜足不出户,日夜狂欢,不思饮食。五天后,您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容光焕发,犹如返老还童;栾弟淳维则是面容憔悴、形如枯槁。。。……”
。。。……。。。……
宫女们兀自说个不停,米惠竟被气的大笑起来“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看我返老还童了吗?。。。……你们如此大不敬,我本该治你们死罪。谅在你们坦白从宽,姑且饶你们不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把这些嚼舌的贱人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晚上就寝的时候,李心雨对李赫说了宪央城内有关米惠的流言。李赫感叹“造谣的这些人,真是恬不知耻。。。……”
李心雨见李赫不快,连忙岔开话题,说“你说,我怀的是男是女?”
李赫“男女都一样啊。。。……”
李心雨“都一样吗?”
李赫“都一样,我们家又不是有王位要继承。。。……”
第二日,李赫到丞相府办差。刚进府门,就看到一群衙役在那边窃窃私语,李赫走过去询问“有什么事吗?”
衙役甲回复“丞相大人,有个棘手的事儿,我们正要跟您禀报,昨天司空智大人聚众赌博,被抓了个现行。。。……”
李赫“人证物证齐全吗?”
衙役甲“齐全。司空智大人供认不讳,罪状俱已签字画押。”说完,把司空智的口供递给李赫。李赫仔细查阅之后,直接进宫面见米惠、秦昭。
米惠、秦昭正在用膳,李赫向米惠、秦昭禀报了司空智聚众赌博的事儿。米惠问“按律如何惩处?”
李赫据实回答“按律应当降职,并拘禁半年。”
米惠问秦昭“大王怎么看?”
秦昭“司空智是父王留下的老臣,在朝中根深蒂固。如若惩处,恐引起群臣反对。李丞相,可否通融一二?”
李赫“太后、大王既然让微臣主持变法,微臣自当尽心尽力。《法经》已经颁布,执法就应持正,赏罚不分贵贱。司空智虽然是朝中大臣,但是犯了法,就要接受惩处。否则,律法还有何公信力可言?变法恐怕也会沦为一纸空谈。”
秦昭沉默。许久,米惠淡淡说道“既如此,就依法把司空智办了吧。。。……”
李赫告退,米惠、秦昭继续用膳。米粥有点糊了,米惠就用勺子搅拌了一下,居然发现米粥里有只苍蝇。秦昭大怒,呵斥左右“去,把御厨给我叫来。。。……”
米惠笑着摆摆手,用勺子把苍蝇挑了出来,淡淡说道“算了,一点小事。。。……”
两日后,司空智被连降三级,囚禁半年。众多官员联名上书,为司空智求情。米惠就问了一句“是我雍国的江山社稷重要,还是司空智的官位重要?是变法强国的责任大,还是赌博违法的乐趣大?”
百官无话可说。秦龙去狱中偷偷探望司空智。司空智非常恼火,怒骂“米惠与李赫那两个混蛋,狼狈为奸,不就搓牌九打麻将一点小事儿,居然把我关到这种地方!他们这是寻衅报复。秦大人,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恶气。”
秦龙冷笑“你放心,我一定帮你摆平他们。”
几天后,深夜,王宫。众人俱已安寝,突然宫中一阵噪杂嘈杂,几个人影乘着夜色,直趋太后米惠的寝宫。米惠惊醒,连忙命人急传米涯、米华进宫护驾。
这几个人影来到米惠殿前,受到宦官宫女们的阻拦,双方缠斗起来,喊杀声响彻王宫。一个宦官进了米惠寝宫,米惠问“殿外什么情况?”
那个宦官说“太后勿惊,不过是年长的嬷嬷在鞭打小宫女罢了。。。……”说完,宦官悄悄向米惠靠近。
米惠怒斥“刺客就在殿前杀人,你竟敢胡说!来人,把此人拿下,他必是奸细。”于是,左右将这个宦官制服,果然从他身上搜出匕首。
米惠问“你果然是刺客同党。快说,谁派你来的?”那个宦官也不答话,兀自狂笑不止。突然,那个宦官喷出一口黑血,竟已吞毒自尽了。
米惠临危不乱,命殿中的宦官、宫女备好了大量的水。过不多久,那伙刺客果然放起火来,焚烧宫殿四周的窗帘帷幕。幸亏殿中早有准备,不一会儿就扑灭了火势。
米惠又派殿中的其他人出殿迎战,并到各处去求援。出发前,米惠下令将这些人的头发都剪了,说道“明日论功行赏,以头发为证。”于是,殿中的宦官、宫女们人人争先,抵御刺客。
过了一炷香工夫,米涯、米华率先领兵来救。然后,秦错、王和、李赫等人也陆续赶到,加入平乱的队伍。秦龙最后赶到,命弓弩手将刺客门全数乱箭射杀。
米惠见刺客门俱已伏诛,死无对证,表面上不再深究,暗中命人监视起孟敖、尹继、秦龙等大臣。秦龙隐约感觉到异样,再也不敢妄动。
折腾了一夜,李赫带着满身疲惫,回到府中。一进卧室,李赫发现房中被人翻箱倒柜,一地凌乱,李心雨正坐在梳妆台旁边发呆。李赫吓了一跳“咋回事?我们家是遭贼了,还是也跟宫中一样遭刺客了?”
李心雨很无辜的说“不是啦,我的发簪不见了。”
李赫一愣“发簪?什么发簪?”
李心雨“就是那个白玉发簪,这可是昭霞送我的,可名贵了。。。……”
李赫“那是,昭霞他们家是土豪。。。……你说的那个白玉发簪,可是有两颗夜明珠的那个?”
李心雨“是啊?”
李赫指着李心雨头顶“是你头上那个吗?”
李心雨取下头上的发簪,与李赫无言以对。
一日,米惠召见李赫。米惠说“李丞相,自变法以来,雍国内政清明,我很是欣慰。可是,我总觉得有些不得劲。你看,豫国、荆国也变法。豫国有武卒、荆国有舟师。那我们雍国是不是也该在军备上搞点名堂。。。……”
李赫“启禀太后,微臣对这事儿也想了很久。豫武卒、荆舟师之所以能威震四方,要旨在于因地制宜,取其所长,掩其所短。我们雍国,自古与游牧民族杂处,民风彪悍。微臣认为,借着变法的东风,正可组建雍国的专属部队——“雍锐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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