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师的身体姿态总是很优美,动作也显得相当帅——倒不是刻意做成这样的,事实上当动作效率变高之后,在行家眼里它就是这么帅的了——就像是古武术,将才使用出来就是会有一种打人杀人都显得很美的感觉,延伸一下便成了所谓的暴力美学;至于那种专为了美观而刻意改变的动作叫成舞蹈恐怕还好些,完完全全的本末倒置了。
但咒术师用的可不是舞蹈,而是实际意义上的功夫,美不是重点只是无意间的衍生物,高效地杀人才是那动作的正确用途——可是在发现咒术师凌空翻转踩踏在他制造出的丝线上借力的瞬间对准且盯着的是芯启的时候,这至始至终都只是在旁观的男人确实是愣了
然后仔细一想他就释然了:安娜正逐渐狂暴,还跟她打恐怕不如直接自断双脚加跳楼;九倒没怎么出手,但拼着那两记威力不论时机是够毒的砖块傻子才会认为她真的弱了;咒术师估计是见过杰的,这点芯启已经猜出来了,老实说给这家伙距离和时间后默不作声搞个蛋壳把自己框住那当真是烦不胜烦——他的墙在遭受碰撞之前是能保持透明的,这一点跟某些非牛顿液体的性质有些类似
综上所述,这时候还能攻击的,乍看上去好像真的只有芯启了
当然,愣归愣想归想,虽然一再用语言和行动重申自己没有出手义务,但这同样不代表芯启就怎么样都不会出手了;咒术师腾空踩踏的动作是稍慢了点,但接近斜倒立着蹬在那些线上之后他的俯冲速度还是相当惊人的,即便是芯启也只来得及一抖袖子滑出一根木条,用手掌根部抵着举到了咒术师挥来那手的轨迹上
然后场面就变得相当华丽了——首先传出的是很莫名其妙的嘣的一声,声音之大撕裂感之强跟一瞬间同时崩断上百根优质金属琴弦无二;随后屋顶中央短暂的下起了一场小小的血雨,除了当事人芯启和咒术师外,场内其他三人的视角是各不相同的,但无论是谁、无论作为荒凉地带这一片的灯光质量多么不好,这些东西凭几人的视力还是都看得到的。
而当他们把注意力从那片飘散的血花转回芯启跟咒术师身上的时候,却发现芯启只是在满脸厌恶地甩着手里那根木条,而咒术师则半蹲在他前面,盯着自己右手的位置发愣——嗯,那里本来是该有一只手的,现在嘛,不提也罢
啊!啊!啊哈啊!!!!
人,在发现自己少了段肢体的时候反应多半是这样的,这种事大多数人不知道,怎么说,他们又没缺过胳膊少过腿嘛——这种事就是负责截肢的外科医生其实都很少知道,毕竟大多数病变类的截肢都有提前通知的机会,患者多少也有心理准备——在抢救后的发生倒是比较频繁,毕竟在无意识间失去一截身体那种冲击才跟现在的情况比较匹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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