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芯启坐进车里的时候,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轻车熟路地掏出了一个锡纸包装的小号餐盒,拧开纯净水的瓶盖往里面倒入少许,便用自配的长签在里面轻轻搅拌了几下。
然后,在他用签子把里面的东西挑出来的时候,那已经变成了一块沾着酸菜的热乎香肠——汀是近乎四分钟之后才回来的,进来前还是带着笑的客套模样,可车门一关上,他的表情就是极为迅速地一僵
沉默持续了近四十来秒。
你能不能别吃那些该死的香肠了!
既然‘该死’,你为什么在车里囤了一堆?还是便携加热的包装?
但现在是吃香肠的时候吗?
我需要休息,以及补充营养,不然人是会死的。
那你能不能在休息的时候给我好好讲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连接近废弃的线路都被截断了?
真的全被截断了?
何止!还**地连上了所有自检线路,让我们检测结果永远正常,就是不知道到底被他们搞成了什么样应接不暇的语气,芯启想幸亏这车隔音性能好:我的天哪那都是些
急什么,本来芯启打算在汀感慨出来之前就接话的,何奈当时他口中正嚼着香肠:又不是技术含量多高的工作,知道各线的作用完全不难做到。
但问题是那么多线路
对于我们的对手来讲,‘人力’是最廉价的东西。
??你说什么?!
沉默再临,不过这一回接续的不是争吵——不得不承认,汀的接受能力比芯启所见过的绝大部分人都要强:
所以说,我们是在跟恐怖分子开战?
某种程度上,你可以这么理解不,对你来说,那跟‘人数众多的恐怖分子’没有两样。
难道有什么差距吗?
里面有技术人员,而且搞得不是炸药爆破一类,反而跟你比较像。
芯启说谎了——但无可奈何,这东西若是实讲,汀恐怕就直接完了。
也能理解吧但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不让我告诉警察?
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把它(线路)修好吗?
防止刺激对方?
你能理解这个,为什么不能理解我们不能即刻报警?近乎是龇牙咧嘴地,芯启吞掉了盒子里最后一块香肠:警方需要取证,而万一他们开始大规模检查线路了,对方能不知道?
等等,那人力
对方不缺,但也存在‘极限’,亦或者说,他们的活动范围轻微受限我们还活着,还没被发现,还没引起冲突,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那要不要换个地方再休息?
用不着,将盒子勉强搭在了车窗边缘,芯启左右四顾示意对方看看周遭:城区偏老,但边缘开阔,擅长偷袭的接近不了擅长围剿的我们可以直接开车跑相对来讲就这里最安全。
他们没有狙击枪或者火箭弹吗?
火箭弹啊,有,估计有。
那我们
只能选择存活率大的方法囉,芯启回答得轻描淡写,虽然那让对方有些不寒而栗:毕竟无论是狭窄地带还是人多的地区,真的冲突起来我们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绕那么大段路都要选这里,就是这个原因?
不然呢?半个‘市内郊区’,要偏僻不偏僻稍微伸了个懒腰,芯启当真打了个哈欠:就是对方最不容易找到,同时也较为不容易封堵的地方——
但我们依旧有可能死吧?汀并非没有军事常识。
是啊。
就没有更安全的地方吗?
对方的监视网是静态的,太频繁移动反而更容易被注意到这是‘最优解’,能将我们死亡的概率减到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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