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霸王项羽曾经说过,要学就学万人敌!你武功虽然高强,常人难以抵挡!但也不过是小道尔,不足为惧,怎能让我服气!臧霸闷声说道。
哦?照此说来,若是比万人敌,你便服气了?韩彬脸上还是那种淡淡笑容。
不错!若是攻杀战守,排兵布阵,你还能胜我,那才心服口服!如何?你还敢比吗?臧霸故意露出一种不屑的神情。
排兵布阵?好啊!但你要再输了又当如何?韩彬两眼逼视着臧霸问道。
两擒两纵已经够意思了,真要是七擒七纵才能服气,那韩彬可真没有诸葛亮那样的耐心。
臧霸显然也明白韩彬的意思,沉默片刻,缓缓说道:你若能再次胜我,我便情愿归顺到你的麾下,从此听你调遣,绝无二心!你看如何?
好!
韩彬就等臧霸这句话,朗声说道,那我就再放你回去,让你好好研究一下排兵布阵。不过我有言在先,若再一次让我抓住,可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来呀!给臧霸将军松绑!
韩彬一句话下,立刻有人走进帐内,给臧霸松了绑。
臧霸将军自便吧,韩某就不送了!韩彬颇为玩味的说道。
哼!
臧霸哼了一声,蹭了蹭脸上的泥土,一瘸一拐的走出营帐,往辕门外走去,没再回头看一眼。
黄巾军大营。
司马俱寝帐之外。
渠帅!渠帅!大事不好!臧霸将军又被生擒了!陆陆续续从阵前逃回来的黄巾士卒,在寝帐外跪了一片,不断哀嚎着。
司马俱在帐内睡得正香。
黄巾军不是什么正规军出身,也没有瘦过正规的训练,从而也就没有什么点卯的习惯,只要没有什么特殊战事,都会睡到自然醒。
方才臧霸临行之前,前来与司马俱打招呼。司马俱只在睡梦之中,嗯啊应承了一番,便又翻身进入了梦乡,根本没想到臧霸已经率军叫阵去了。
此时听这些士兵在帐外一叫,下意识觉得有些吵闹,可紧接着就猛然惊醒过来。
什么?
臧霸又被擒了?
想到这里,司马俱哪里还敢赖床,直接翻身下地,随便套上了一件衣服,就走出大帐。
你们刚才说什么?臧霸将军又被抓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司马俱扫视着面前这些士兵,冷冷问道。
禀禀渠帅,就在半个时辰之前,臧霸将军率领我们出营讨战,敌将还是昨日那位年轻小将。
两人见面就打在一起,不过几个回合之后,臧霸将军就被打落马下,被官军捆着押入营中!
我等不敢恋战,这才赶紧回来禀报渠帅!还进渠帅早做定夺!这些逃回来的士兵七嘴八舌地说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司马俱的眼光顿时有些发冷,暗透着丝丝寒意。
司马俱是真的有些动怒了。
此前,司马俱之所以处处忍让臧霸,全是因为臧霸可以攻无不取战无不胜。
可现在,臧霸不但接连失败,还损兵折将,让黄巾军颜面尽失。
都已经这种情况了,臧霸还是不听号令,司马俱是真的有些不想忍耐了。
尔等即刻散去,去找徐先生到中军帐议事!说完这话,司马俱也顾不得换好衣服,直奔中军帐方向而去。
司马俱到了中军帐内,没多大一会儿,徐和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进了大帐。
渠帅,有何要紧事,大早上就要如此动怒?显然徐和在来的路上,就已经从别人口中得知了司马俱的情绪状态。
砰!
司马俱猛然一拍帅案,寒生说道:臧霸真是该死,刚刚出战,便又被官军所擒!这等庸才,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如今没了郭奉孝,还拿谁去换他!打今天开始,我军中便没有他这号人物!徐先生,我们该去哪儿,你们拿个主意吧!
嘶
徐和微吸一口凉气,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司马俱,试探性问道:渠帅臧霸将军,就是不顾了?
顾他?顾他回来给我损兵折将吗?真是够了!从今天开始,不许在我面前提这个名字!听明白了吗!司马俱怒容不减,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明白了徐和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而就在此时,帐外忽然响起一阵杂乱的声音,紧接着便出现了此起彼伏的问候声,在这些问候声中还夹杂着一丝惊讶和疑惑。
臧霸将军?
属下见过臧霸将军!
臧霸将军?
司马俱和徐和正在疑惑的功夫,中军帐帘儿往起一挑,臧霸大步流星走进来,到了帅案之前,插手施礼:臧霸见过渠帅!
嗯?
司马俱双眉一挑,两眼眯成了一条缝,看不出是忧是喜。
臧霸将军据你手下士兵讲,你不是被生擒了吗,怎么毫发无伤就逃了回来?司马俱表情平淡,不悲不喜的说道。
哦是官军看守不严,我打倒守卫,这才逃了回来!臧霸稍一犹豫,还是撒了个谎。
毕竟像韩彬这种举动,实在是容易让人产生怀疑。现在事情还没最后着落,臧霸并不想因为这些事情,与司马俱之间产生隔阂。
但臧霸却未曾想到,越是这种说辞,却反而越容易引起误会。
司马俱目光一凝,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不善,逼视着臧霸说道:打翻守卫,逃了回来,世上难道真有如此巧的事情吗?
臧霸!你当我司马俱,是三岁孩子吗?说到最后,司马俱已经声色俱厉。
渠帅?你这什么意思?你是在怀疑我通敌吗?臧霸心中本就不爽,被司马俱这么一质问,完全来不及思考,直接就脱口而出。
怀疑你?没错!我就是在怀疑你!
司马俱本来还没往通敌那方面想,单纯就是为了发泄一下心中的不痛快。
可听臧霸这一说,司马俱才突然发现,眼前这位突然回营的臧将军,确实有通敌的嫌疑!
不然谁家被擒的敌将,不到半个时辰就能逃回来?
而且身上连点外伤都没有?
这说出去谁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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