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
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陶商本就心情烦闷,看着这个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老头,连眼皮都没有撩一下,直接呵斥道。
哼哼老者也不动怒,笑呵呵地坐到了陶商对面,公子,老朽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老朽可解公子心中烦忧!
嗯?陶商放下酒杯,盯着老者的鹤发鸡皮,沉声说道,你知道我因何烦恼?
无非就是因为糜家那个丫头不是?老朽只需略施小计,就能让那丫头成为公子床上玩物,公子想不想听听?老者故作一脸的高深莫测。
嘶
陶商看着老者那自信满满的神情,心中有些打鼓了。
动心吗?
相当动心!
就算是名正言顺娶了糜贞,那也要慑于糜氏的尊严,好好的对待糜贞,哪有变成掌上玩物来得痛快?
但以糜氏今时今日在徐州的地位,想要达成这个目标,绝对是难上加难。
除非能直接扳倒整个糜氏
可就凭眼前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老者,能扳倒糜氏?
陶商心中打起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老人家?你不是在和我说笑?陶商怒气稍敛,试探性地问道。
老者扬了扬脖子,一脸傲然之色道:老朽此生,从不与人说笑。说了能帮公子解忧,那就能帮公子解忧!
将眼前这老者如此自信,陶商也来了兴趣,沉声说道:你既然能来找我,想必也明白我的身份。
你若是能为我解惑,那本公子断然不会亏待你!但你若是肆意蒙骗,就怪本公子不敬长者了!
哼哼老者笑了起来,盯着陶商的眼睛,极具迷惑性地说道,韩浩庭几万大军兵临下邳,还让曹豹将军损兵折将,这难道不是徐州的敌人吗?
糜子仲虽然官拜别驾从事,位高权重,但他将妹妹嫁给韩浩庭,难道不是通敌之举吗?公子是聪明人,接下里的事,就不用老朽细说了吧?
这
陶商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
老人家你是说,要状告糜竺通敌,以此来扳倒糜氏?陶商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这一时间。
陶商想到了很多事情。
他想到自己的父亲陶谦,不止一次的抱怨,府库之内缺少钱粮,难以共计徐州各郡的兵马。
他又想起自己的父亲陶谦,不止一次的感叹,说糜氏富甲天下,家里的钱粮堆积如山,几生几世也花不完。
以往陶商对这话没有什么感觉,以为只是自己老爹单纯的羡慕人家有钱。
可现在想来,这其中是不是还暗含着其他意思?
比如说想将这些钱据为己有?
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自己的老爹陶谦,也早就起了对糜氏动手的心思,只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陶商一阵胡思乱想过后,顿时就有些激动起来。
如果自己所料不差的话,那糜氏通敌,就是给了老爹一个绝佳的动手理由!
到时候何止一个糜贞,就连糜氏的万贯家财,都将归自己所有啊!
与陶商的兴奋比起来,老者就显得淡定地多。
陶公子说这话,老朽有些听不明白啊!这都是公子才智出群,一眼就看出其中端倪,这和小老儿又有什么关系呢?老者笑呵呵地说道,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如此以来,也算是便向认可了陶商的话。
陶商顿时大喜,直接站起身来,向老者插手施礼:还未请教老先生姓名? 等他日除了糜氏余孽之后,商必当登门拜谢!
唉老者连连摆手,淡然说道,你我君子之交,又何必非要知道姓名?今后若是有缘,你我必会再相见的!
陶商本就着急去见陶谦,也就没在这件事上多做纠结,又向这老者施了一礼,便急匆匆地出了屋门,要去找自己的父亲陶谦说道说道这件事。
看着陶商匆匆背影,老者嘴角却勾起了一丝玩味。
州牧官邸。
徐州牧陶谦正在会见一位年轻的官员。
元龙,今日匆匆请来,可是有何要事啊?看着面前的陈登,陶谦一脸赞许地说道。
纵观整个徐州官场,陈登是少有的非世族出身的少壮派官员,同时有兼具一身才能,所以向来为陶谦所看好。
不然陶谦也不会颇为提拔陈登为典农校尉,负责整个徐州的农业生产问题。徐州粮草充足,在乱世中不至陷入灾患,很大程度上都要归功到陈登身上。
但陈登平日里喜好前往民间,与那些种地的农民打成一片,很少来官邸议政。以至于陈登突然前来,让陶谦感到颇为惊讶。
主公!属下今日前来,是有一件要事要禀报主公!
陈登向陶谦深施一礼,顺势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呈到了陶谦面前。
属下求学之时,有一知交好友,名叫戏志才。此人如今汝南曹孟德麾下为官,昨日他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说是曹孟德亲笔所书,想请属下转交给主公!
属下不敢怠慢,接信之后立即赶来官邸,将这封书信呈上,请主公过目!
曹孟德的亲笔信?
陶谦眉头直接就皱了起来,眉宇之间布满了忧虑之色。
自董卓之乱后,便与曹操再无交集。
如今时隔五年,突然来了一封书信,还是通过转交的方式!
这是敌是友
如今徐州正是多事之秋,陶谦只想着守好这一亩三分地,不想多生事端!
但这事端,却偏偏要找上门来!
先是韩浩庭,又是曹孟德,这到是想要干什么?
陶谦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展开了书信。
嗯?
陶谦虽然心中暗骂,但往信上这么一看,不由得有些意外。
信上虽然没有几个字,但内容却很不简单。
元龙你知道信上的内容吗?陶谦将信放在桌案上,抬头看着陈登问道。
陈登连忙摇头说道:这是写给主公的书信,属下又怎敢贸然阅读?
陶谦赞许地点了点头,却突然开口说道:曹孟德想邀我一起进攻兖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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