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们家这几天的生意还蛮好的嘛。”
刘管家笑呵呵的走进来,眼神在桌子上扫描。
看到又做出了这么多的凉菜,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欣喜。
阮静看到是刘管家来了,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动作。
“刘管家你来了,是啊,这几天的生意一直都很好,搞得我都有些措手不及了,对了,你们家的凉菜已经都摆放在这里了。随时可以拿走……还有这里。”
说完他把一个大桶又给拿了出来,里面全部都是碎的冰块。
刘管家看到这个脸上露出了惊喜。
诧异的舔了舔嘴唇,眼中迸发了一抹光彩。
毕竟昨天他也是看到了这些东西的用处,发现真的是好用的不得了。
把它当成一个宝贝似的看着,刘管家欣喜的的接了过来。
“好,知道了……这个东西还真的是太好用了,你不知道昨天卖出去的那些凉菜获得了很大的反响。好多人都说特别好吃,冰冰凉凉的,很舒爽。”
阮静不好意思地笑了,其实这个根本就没有什么。
在二十一世纪简直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可是在这里却被当成了一个宝。
说到底也着实是让人有些惊喜。
这个样子岂不是生也会源源不断吗?
小声的说“也没什么的,如果你们家要是不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来这里拿。”
“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但是没有想到你们家老板说的真是对的,你是一个很会做买卖的人。至少不比任何一个人差,也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很棒。”
突如其来被他们家的老板给夸了,阮静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做生意的手段哪里能跟他们男人相比呢?
说出去也真是让人笑话。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句话还是对的。
就在这时身后走来了不少的小厮,端着凉菜便走,回了自己的如意客栈。
刘管家一手交钱,拿着冰桶,再一次说了几句客气话离开了。
看着一扫而空的桌子,阮静抿着嘴唇,继续做了起来,
而在门外,一名男子正站在不远处,他面无表情,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这里,浑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势。
安莫很早就已经发现那里站了一个男人了,只不过那个人身上的气势太足了,让他感觉到很害怕,所以就连出去递凉菜都不敢走得太近。
阮小玉有些累了,她张开了手臂说“小安,你还能不能靠近我近一点?我是身上有什么东西吗?我吃了你吗?”
安莫立马摇了摇头,乖巧都不行。
“没……”
“那你过来呀,我的手要举到这么高,你知不知道有多累?”
把手放下去看着他说,阮小玉回过头又继续去包装。
安莫则偷偷的打量着那个大男人,心里害怕的很。
过了好一会,阮静在制作完了所有的凉菜,这才走出去,去帮忙。
满脸的笑意为他们叠着包装盒递到他们的手上。听着周围人在夸奖自己的话语,阮静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上辈子的自己可是一个宅女呢,天天玩一些乙女游戏,再玩一些小小的种田游戏,谁能想到某一天居然真的会自己桌上买卖?
还真是有些让人不可思议。
怎么想怎么激动。
目送几个人离开,阮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忽然发现旁边一道身影正紧紧的盯着他们这头。
似乎发现阮静也发现了那个男人,安莫偷偷的拉了拉她的袖子“不要去看他,他很恐怖的,我总感觉他会过来抓我。”
听到原来那个男人是为了安莫过来的,阮静小心的打听着“你到底做了什么事情啊?居然会让别人这么想要把你给抓回去?一看就知道你的身份很大吧?等明天你就留在平柳村就好了,不要来武雄镇了,不然的话说不定又会被你的仇家追杀。”
安莫难受的吐了一口气“谁知道啊?我怎么知道随随便便的出来还能碰到敌人的,可真是太来气了……好了,我先进屋了。”
说完小小的少年便跑了进去,阮小玉顿时好奇了起来“你们两个人在说些什么呀?在说什么悄悄话?就不能让我听到吗?”
阮静知道自己表姐想多了,立马一边工作一边说“刚才安莫说碰到了他的仇人,说让我们两个人小心一点,我觉得明天,他还是留在家里的好。”
听到这,阮小玉吓得打了一个哆嗦。
“还是让他留在家里吧,他们男人之间除了打就是杀的。要么就是仇家,我想多活两天……”
听到这,阮静噗嗤一声笑了说“才不会,难不成仇人也是要随便追杀一个人吗?那我们的命到底是有多廉价?”
说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回过头去看,可是那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个身影。
阮小玉发现她不对劲,顺着她的目光去看,却又什么都看不到。
“你在看什么呀?”
“刚才那里站着一个人,还挺帅的,但是一动不动。”
“不会是安莫带来的人吧?”阮小玉忽然瞪大了眼睛说,惊慌而又无措。
阮静拉住了她的手,安慰道“瞎说什么呢?不要吓我呀……我胆子一向都很小。”
“算了算了,那就当我没有说好了,这也有点太恐怖了吧……”
说到这里立马回过头去看桌子上的凉菜,发现都已经被卖空了,这才立马对着旁边的那些人说“抱歉哈,我们家已经打烊了。已经不卖了,如果大家还想买的话,请明天一早过来好吗?”
旁边正在排队的人立马有些不乐意了起来。
“这才什么时候啊,就没了!你们家也太火了吧!”
“就是啊,我们辛辛苦苦的排了这么长的队,你们突然之间说没有了?这太难受了吧。”
阮静一听周围的人开始反响,立马安抚着大家“没有关系的,我们家还有请大家再排队一会儿,我进去现做。”
听到这众人才有些满意了起来。
不过最让人在意的,不是刚才的那个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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