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英东听到南归藏的话,也沉不住气了:
前辈,我和濮会长,都是研究红酒十年,二十年的资深人士了,酒的好坏,还是分的出来的。
在场的人,一样也有懂酒的行家,他们也很清楚,几十万的酒,和桌子上,这位李主管的酒,不是一个档次的。
南归藏看看花宝玉,冷笑一声:
你是酒店的副总,你说,这些酒是你放在这里的?你可知道这个酒的好处?
花宝玉面对南归藏,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他根本不知道,这个酒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他换上的酒,其实就是在超市买的,按理说,真酒应该是在李慧兰的床上的。
到底是如何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其实他也是懵逼的。
南归藏看着花宝玉的样子,继续冷笑,然后转向李慧兰,说道:
姑娘,你说吧,你为什么给换上这么好的酒?
李慧兰叹息一声:
我看到花宝玉把原来的好酒给换掉,为了不影响酒店的声誉,所以把我珍藏的好酒,给拿了出来。
只可惜,濮会长真的不识货。
濮子夫这次生气了,他也冷笑一声:
这位姑娘,你如果说出你的酒如何好,比几十万的进口红酒更好,我这个红酒协会的会长,我让给你如何?
李慧兰淡淡的说道:
这些红酒,是朋友送给我的,龙血酒。
全世界都在争抢的龙血酒,目前在港岛,这种配方,这一瓶的价格,可以卖到五千万。
我拿出来了十五瓶。
长孙火旺一听,愣住了,濮子夫也愣住了,陈英东,也傻了。
他们三个,都听说过龙血酒的大名,但是即使濮子夫,也没有见过龙血酒,毕竟,最低的价格也是几千万一瓶,最高的价格,是十个亿一瓶。
五千万一瓶酒,十五瓶的价格,就是七个多亿。
只有花宝玉,大笑:
李慧兰,就你,你怎么可能,有十五瓶的龙血酒?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她为什么不可以有龙血酒?南归藏看着花宝玉:
龙血酒本身就是姜海的药膳公司出品的,我的晚辈,南一静是药膳公司的总裁。
李慧兰是南一静的好姐妹,花宝玉,我问你,为什么李慧兰不可以有龙血酒?
如果这不是龙血酒,我为什么要用这个酒给拓跋不凡治眼睛?
濮子夫重新拿起了一瓶酒,毕竟刚才几个伴娘和伴郎,拿走了几瓶,所以桌子上,还有十瓶左右的龙血酒,不过,瓶子里也已经只有不到半瓶了。
他闻闻,然后重新喝了一口,南归藏笑道:
刚才喝了龙血酒的,你们难道不清楚吗?尤其是昨晚熬夜的,喝了这个酒之后,身体应该早就有变化了吧。
其实这件事情,就只能怪濮子夫,他说这个酒不好,所以尽管大家杯子里有龙血酒,其实没喝多少。
濮子夫脸越来越红,因为他刚才是喝了几口的,听到南归藏的话,他才赫然想起来,喝了这个酒之后,身体是有变化的。
而桌子上有龙血酒的客人,也毫不客气的,端起酒杯,咕咚咕咚把杯子里的龙血酒,一饮而尽。
长孙火旺看看李慧兰,又看看花宝玉,在他看来,这个李慧兰,献出价值七个亿的龙血酒,绝对不可能是换掉进口红酒的人。
那个傻子,把价值几个亿的酒,换成几百万的酒。
这龙血酒,随便一瓶在港岛,就会被拍卖公司给抢走了。
这时候,拓跋不凡也回来了,眼睛重新看到的他,直接跪在了南归藏面前:
谢谢南家的前辈。
看到拓跋不凡的那一刻,桌子上还有半瓶的龙血酒,立即被几十双手给抓住了。
这可是价值连城,可以治病的宝贝啊。
李慧兰看看花宝玉:
花宝玉,你处心积虑要暗算我,栽赃我,你连龙血酒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长孙火旺看看花宝玉,冷冷的说道:
花总,你和这位李主管的矛盾,和我们无关,但是你让我女儿的婚礼,变得很不愉快。
我要用我长孙家族的一切势力,保证你在监狱里过的也不愉快。
花宝玉着急了,得罪了长孙家族,及是夏侯语估计也不会再保自己了吧。
他大声说道:
长孙大人,但是,你女婿的眼睛,和我无关啊,还是这个李慧兰,她拿着蒙面的面巾,她要害人啊。
长孙火旺看着李慧兰,点头:
李主管,面巾上,到底有什么?
南归藏摇摇头:
长孙火旺,你错了,面巾的事情,其他人都不知道。
这个小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个呢?
彩衣帮的朋友,出来吧。
随着南归藏的喝声,婚礼现场,出现了两个人,正是早上的时候,穿着戏服,讨喜钱的男人和女人。
女人手还拿着一面铜锣。
丐帮的两个弟子,见到南归藏,赶紧给南归藏行礼:
丐帮彩衣帮弟子,给南归藏前辈问好。
南归藏看了他们一眼,哼了一声:
了不起啊,八袋弟子出来害人?
如果今天,不是我正好来到这里,这位新郎的眼睛,岂不是被你们弄瞎了?
听到南归藏的话,长孙青竹更是一脸的愤怒:
你们讨喜钱,也就罢了,为什么要害我的老公?
这时候,花宝玉感觉来了机会,他大声说道:
应该是早上来讨喜钱,被这位李慧兰赶走了,所以心生恨意,前来报复。
听到花宝玉的话,长孙火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感觉花宝玉处处针对李慧兰,已经很明显了,但是没有想到,他如此愚蠢。
如果这两个讨喜钱的人,是简单回来报复的,早就走了,谁能找的到他们?
事情显然不是这么简单。
事情当然没有这么简单,这个穿着戏服的男子,看着南归藏,又看看双眼复明的拓跋不凡,叹息一声:
拓跋不凡,你可是志得意满,娶了长孙家族的女儿。
你可记得,永定河边的夏雨荷吗?
这句话,本来也只是一句台词的演绎,大家还以为,戏服男子入戏太深。
但是听到这句台词的拓跋不凡,看着这个戏服男子,紧张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所有人都知道,果然,事出有因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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