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娘,大伯娘他们怎么还没回来?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正好,陌离和程桑在,有他们,大伯娘他们也吃不了亏。”
看了看外面的日头,他们的确分开好几个时辰了。
听见自家女儿的话,严柳也实在有些不放心。
“如此,那就叫上他们,我们去看看。”
宛傲蓝闻言,也不好掺和,便是提出了告辞。毕竟她也出来好一会儿了,再不回去,自家娘也得担心了。
那窑厂就在县城外的十里地,为了看看那程桑是不是真的甘心为奴,严柳让他架着马车,直奔窑厂而去。
谁知,离窑厂还有一百来米时,马车里的母女俩远远的,就听见了黄氏的叫骂声!
待马车靠近,看着几人的惨状,严柳和方菲都是怒不可遏!
“三弟妹,你们怎么来了?”
邱氏扶着自家丈夫,坐在窑厂的大门口,看着马车上下来的母女俩,眼眶通红,有点意外。
而此时,方成江,方成河,方强,方石头齐齐挂彩!
四个男人脸上青紫交加,红肿破皮。
而方成河最严重,不止是鼻子还在出血,一个眼眶都肿成了一条缝隙,腿上还有一些血迹!
黄氏看到母女二人,也不骂了,急忙上去拉着严柳便是控诉着窑厂的罪恶。
“二嫂,车上有水,你拿下来给大伙儿喝一点。”
邱氏听着黄氏的讲述,自然是心疼他们。见他们连午饭都没吃,连忙对黄氏说道。
“大嫂,我们再不来,你们不是得被欺负死了?
你们既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那就先离开啊,怎么和这些人硬拼?
这是蔺阳,县衙离这里又不远!怎么就不知道直接去报官啊?”
严柳也没想到,这个窑厂的人居然这么不讲道理!
在前世的话,其实也有不少黑心工厂是这样的,对于受了工伤的工人,根本就不会搭理。
家属若是想要去讨一个公道的话,工厂会纠集保安或是社会人员,直接殴打家属。
本以为自家大嫂他们来讨个公道,这些人就算不搭理,也不敢在县城外离县衙这么近的地方动手打人才是。
只是严柳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胆子!但是见到挂彩的方家男人们,她心疼得很!
这些都是他们的亲人,即便她只是个弟媳妇,但这么久的相处,怎会没点感情呢?
因为心疼,又因为着急,严柳的话,不由就说得有些重了。
听见严柳的话,邱氏的眼眶更红了!
“三弟妹,这些人太可恶了!我们也是脑子糊涂了,走,现在我们就去报官!
我一定要这些人付出代价!”
“呵呵!报官!去呀!
你们知道那县衙里的凉师爷是谁吗?那可是我的大姨夫!
你们去报官试试,我看你们就是自投罗网!”
窑厂里的一群工人,有的人手上拿着棍棒,有些人则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外面的方家人。
听见邱氏的话,站在一群工匠前面为首的男子,嚣张得不可一世,对着他们便是叫嚣着!
“怪不得如此!正好,刚刚我们还和凉师爷在一块儿,那我得去问问他,是不是他们家的亲戚,就可以这般的目中无法了!”
听见严柳的话,里面的男人顿时面色一白!
“你认识我大姨夫?”
那人眼里明显的是不敢置信!
“我们不但认识你大姨夫,还认识县太爷的女儿!你们仗势欺人,凉师爷他知道吗?
不过他知不知道都不要紧,我这就去将这事儿告诉他。”
方菲也是气得不轻!听见男人的话,直接威胁到!
闻言,那个男人直接傻眼了!
他可没想到,一个远离蔺阳的穷山沟里的村民而已,竟然还和县太爷家的千金认识!
可眼下就算他们认识又怎样?那他更不得放他们这群泥腿子离开了!
难道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报官,然后让自家大姨夫知道自己,又仗势欺人不成?
“你们敢!
呵呵,今儿既然你们来了,那就别想好好的离开!”
男人话落,对着身后的人就是一声吩咐!
“去,将他们全部拿下,捆起来!不得让他们有机会去县衙!”
男人一声令下,有的人拿着棍棒便是冲了出来。
而有些人,则是一脸同情的看着窑厂外面的方家人,努力的给他们使着眼色,让他们快跑!
“程桑,你不是说你功夫不错吗?陌离你别动,我要看看程桑的功夫有多好!”
方菲对着二人喊道,程桑脸上一阵苦笑“好勒小姐!小的这就给你表演!”
油嘴滑舌!怪不得惹得前东家的小心花怒放!
就程桑这骚包样,即便是一身粗布衣服,头发凌乱,可那修长挺拔的身姿,加上他的一个空中旋转,直接就从马车上飞到了窑厂的大门里!
不得不说,这货还真是有几分妖艳好看!
方家人都没想到,三房身边忽然多了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人!
特别是方强和石头,看着程桑那行云流水的拳头,一拳拳的砸在那些窑厂的工匠脸上时,眼里纷纷迸发出激动的火花!
是个男子,都羡慕这样的身手!
更何况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菲儿妹妹,这,这人你哪里找来的?你是不是已经算计到了,我们来这里肯定会吃亏,所以才带着这人来救我们的?”
方石头凑到方菲面前,一向不多言多语的他,看到程桑的身手,眼里都是艳羡和崇拜!也是忍不住的便是追问到自家堂妹!
“我和我娘刚刚在人牙子那里买回来的啊!好像身手的确不错哟!”
方菲看着程桑的身手,脸上的笑意也越发的放大了!开心的说道!
听见方菲的话,方家人心里一阵的五味成杂!
哎,这果真儿是没得比,人家三房都买护院了,而且一买,还买个这么厉害的!
他们这辈子就算拼死拼活,肯定也挣不了那么多的银子,去买这样的护院!
程桑果真儿没说大话,也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窑厂大门内的二三十个汉子,纷纷倒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