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我丁大旦就是个暴发户,打识字起就没念过书,光数钱来着。所以跟钱特别亲,在这个世界上,我就觉得数钱是最爽的,你们说呢?”丁大旦玩世不恭地说。
“你的价值观有问题!”罗拉用看不起他的口吻说。
“你咋尽说那些没溜子的?卡尓和罗拉,你们到底磨叽什么呢?”丁大旦不屑一顾地问。
“我们已经决定答应你的条件,买下你的全部股份。2600万,成交!”罗拉的口气不容小觑。
“你们慢着。会所现在是我的,成交得我表态才行。2600万,我现在觉得少了点,你再加400万吧,凑个整吧,我决不反悔。”丁大旦又舔着脸说
“你又变卦了?你想玩我们?不行找个评估事务所,不能由着你张口就来!”看来肥爸爸是真的生气了。
“不是变卦,是你们动作太慢了。现在钞票太毛哇,我多要400万不算贪心!评估那事儿跟我这里是不认可滴!”丁大旦不要脸地辩解。
“你和古小筝全都在玩信用游戏,坐地涨价,你们也太不仗义了!”罗拉更加生气。
卡尔看他都没看一眼,低着猫脑袋吃着碗里的小红樱桃,这种水果美国没有,他是第一次吃,酸甜可口,也太好吃了。
卡尔边吃边想,再不行,我还要给他点颜色看看,看来,刚才还没把他摔老实啊?
“你仗义,多掏400万哪!”马腾龙生气地站起来说。
罗拉更加生气也站起来“不守信用的人会自食其果的!”
丁大旦更加不讲理了“我乐意。信用都是骗人的,信才有用,不信有个屁用!”
罗拉“你……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这时,肥爸爸赶紧把丁大旦拉到一边“丁老板,做人不能这么损哪?何必这么捉弄人呢?”
“老马,3000万这道坎,你帮我迈过去,我给你换辆玛莎拉蒂!罗拉和卡尔他们不是海归大鳄吗?这点钱就卡壳了?”丁大旦无赖的劲儿又上来了。
肥爸爸还是用商量的口气说“他们不是出不起钱,是不喜欢你的这种做法。”
丁大旦更加无聊“参加我的游戏,就要遵守我的规则。”
肥爸爸恭维着他“丁老板,我知道那天你烦燥。罗拉他们在海外呆久了,不太懂国内的礼道。你大人大量,让一步,咱们还是2000万成交,如何?”
丁大旦抚摸着脑袋上的大包“我这两天确实是烦燥,就想拿谁来开涮……我看罗拉是个干事的人,那只橘猫也是个特别会赚钱的喵,而且在国外的人,脾气都有点儿直性子……我才决定跟他们谈的。”
“我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我今天是给你个面子,不再让你犯难了,成交!你让罗拉写支票吧!”
丁大旦在处理生意和正事儿上,有时候还是比较有理性的。要不然,生意也不能做的这么大。
马腾龙兴冲冲走到罗拉和卡尔面前“罗拉、卡尔,妥了!还按原来的价码,你就签合同和开支票吧!”
罗拉却用异样眼光看着肥爸爸丁大旦就这样回心转意了?”
“没错!我是苦口婆心,终于让枯枝发芽了。”马腾龙向罗拉邀功呢!
罗拉站起来“卡尔,你觉得能让枯枝发芽吗?”
卡尔“喵呜……”这个案子,我不交给你了吗?由你全权定夺吗?让不让他发芽?你说了算。”
“肥爸爸,那你快去告诉枯枝,我还得考虑考虑!”罗拉说完扭头就走。
马腾龙不知所措“哎,别走啊,你是啥意思?”
这时,丁大旦走到马腾龙身边问“咋的,她还犯冲了?”
…………
库巴克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一下子躺在床上。
“靓男,有啥收获?”乔安娜正看着一部电视剧问。
库巴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半天不说话。
乔安娜急了,使劲儿晃着库巴光的肩膀“你怎么了?库巴克?巴克?受什么打击了这是?”
库巴克慢慢睁开眼睛,仰望着天花板“你说我悲催不悲催?生是被一个恶男和两个恶女手摸意淫……”
“真妈妈的混蛋!”乔安娜气得一下就把正看的电视剧给关了。
“对了,还是撞上了罗拉和卡尔的投资公司!”
“慢点儿慢点儿,哪个投资公司?”乔安娜拽着他问。
“就是给咱们整丢箱子的那个罗拉的公司!”库巴克提醒着。
乔安娜“你也真是够悲催的!不过那又怎样?”
库巴克“还偏偏遇到了那两个娘炮!”
乔安娜“就是和我撞车和送箱子的那两个娘炮吗?”
“是啊!我还和他们吵了一架,几乎是被……简直就是被轰出来的!”库巴克回忆着刚才和康妮还有花无畏的对话,后来还有追上他,和姜思的对话。
“娘炮还说罗拉只有一个,他喜欢她……以后还不让他见她了……就让娘炮自己单恋去吧!”
“娘了个西匹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太无理了!”乔安娜一拳打在塑料模特的脸上,模特向身后边的沙发上倒去。
库巴克又开始抹眼泪。
乔安娜赶紧递过纸巾盒“以后咱不去看人家脸色,不去当孙子行吗?大不了再拼上几年,攒钱开路。”
库巴克坐起来麻利的抹了一把脸整理好压皱的衣服“他们一听到女人内衣,立刻带着特别邪恶的态度,这是为什么呢?是商品本身有三教九流的区分,还是人的品性就分为三教九流呢?”
“他们根本就没有入流!入也是入了氓流!”乔安娜安慰着他。
“都像你这样懂得尊重人性就好了。”库巴克夸奖着她。
乔安娜抒情地“女人的胸部是女人身体最美的地方,它调节了躯体的轮廓,同时也是女人最柔和的弧线。”
“女人的内衣也要很美,但仅仅美还不够,还应该有所功能,给予女性最直接的关爱和最有益的保护。”
“我们选择这样一项伟大的事业,非常自豪,和迷乱在它的面前显得何等的低级和猥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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