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锁在玫瑰园一直到死如何!回答我!”
到死?
这变态又发什么疯!
刚在广场那坏她好事,回来就又玩狠招!
脚步声越来越近,安逸恼火的一握拳。
这样薄南倾面色依旧平缓,甚至连嘴角都是勾着的,只是那股茶香浓烈了。
熟悉薄南倾的人都知道,这才是阎罗爵的真正怒气。
旁边的冯妈低着头,就算这样,安逸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恐惧。
“回答我!”
专属的震慑,来势汹汹又咄咄逼人。
安逸磨牙,刚要摇头,旁边已经发颤的冯妈突然勇气一涌“爵爷,阿丑不会说话,我替她回……”
“哦,你要替她。”薄南倾挑眉,好看的五官覆上了冰霜“那就打断她的腿!”
语落,忽然飞来的根木棒就直朝冯妈的小腿打下。
嘭!
这是打人的声音,也是冯妈身形不稳砸在地面的声音。
怎么回事!!
安逸大惊失色,被这突发的一幕,惊颤了。
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问问什么!似乎所有人对这样事都习惯了。
眼看那可恶的棍子又朝冯妈挥去,安逸翻身挡上,将木棍死死抓住。
不能打!
冯妈是唯一对她好的人,谁都不能欺负!
谁也不能欺负!
眼中狠光狂闪,安逸迅速一个反手。
咔!那抓着木棍的手腕被折断了。
一个踢腿使出,安逸更是一脚踩上棒打冯妈的佣人。
她这干脆、流利的动作一气呵成,速度极快,等其他人反应过来脚下的佣人已经被踩断了一根肋骨。
“阿丑。”离她最近的冯妈,已经目瞪口呆。
下一秒,没等安逸回头,冯妈的求饶声就连续传来。
“爵爷,是我坏了规矩冲撞了您,求您放了阿丑,她是无心的。”
冯妈怎么会不求饶。
阿丑会功夫的事,是让她惊讶。
可这惊讶却不及惹出的大祸临头。
公爵府,公爵府的佣人是不允许有功夫的人进来的,如果被发现必定是千刀万剐。
这是公爵府的规矩、被列为条文的死规定。
她不管阿丑是怎么混进公爵府的。
也不管,阿丑是来的目的是什么,她只是不想这个女孩就这么没了。
冯妈的求饶声,在这个气压极低的时刻,显得越发扎耳。
安逸紧紧挽上冯妈的手臂,也拉不起来一直磕头的冯妈。
“爵爷,&nbp;阿丑是……”
“抓住她!”
一旁古一刚要求情,可话一开口就被薄南倾打断了。
命令。
爵爷的命令谁能不听。
古一脚下一沉,对准安逸就开始了攻击。
下一秒,跟着古一的行动,大厅里的其他雇佣兵也出手了。
雇佣兵就是雇佣兵,和之前在广场里的保安完全不同。
从战斗力来看,一个雇佣兵的力量就超出三个正常人。
此刻就算安逸能轻松躲过他们攻击,但想要一招制敌就困难了,毕竟,她面对的雇佣兵是十几个。
可持久战,对她并不友善。
心里一横,安逸扭头抓出旁边花瓶里的干支,猛然刺穿了朝她袭来的大手。
下一秒,一个滑步三个紧随而来的雇佣兵肩膀也被刺穿了。
血味,悠悠散来,她手里的干支似乎成了带血的刀。
“呼!”
“阿丑。”
雇佣兵的吸气和古一的惊讶齐齐响起,各个惊呆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打法。
怎么能有这样的武器。
干支、只是一根摆在花瓶里的干花枝,怎么就成了武器。
可如果这样都能为武器,那这样的敌人留在爵爷身边岂不也更危险?
众人一个冷战,届时看向安逸眼睛里都是杀意。
危险,他们绝对不能在任何危险存在在爵爷身边。
安逸当然不会知道,他们的想法,现在她知道自己要将所有的人都打倒,让他们谁也不能欺负冯妈。
率先出击,安逸手里的干支,如同宴会里被指挥舞动的指挥棒,刚劲有力、潇洒干脆。
三十秒,短短的三十秒里,她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就一击即中。
“吸!!”
众人疼痛的唏嘘声传来。
安逸居高临下看着雇佣兵的痛苦,尽管无声,可气息却磅礴的吓人。
这简直,简直就是王者来临。
“阿丑,别闹,爵爷心情不好。”
古一的提醒小声传来,似乎想让安逸放下手里武器干支。
可这一句心情不好,却让安逸听的一烦躁,挥手袭上。
哼,心情不好就要打人吗!
他是爵爷也是主人,处置犯错的佣人天经地义,她没意见。
但冯妈有错吗?
助人为乐都不行?
这样的公爵府,简直连地狱都不如。
招招致命、招招用力,安逸并不打算给古一放水。
就算古一平时对她还算不错。
干支打出眼看古一后仰躲开,安逸一脚踢上他的肩头,将人直接踹到在地。
“阿丑!”古一一惊,目光里闪着什么。
可安逸却不打算手下留情,冯妈被打了,这是她不能允许的。
抬腿朝古一心口踩去,可脚下碰到的刹那,后背就猛热一冷。
“爵爷,不可!”
古一的惊呼传来,伴着那猛热掐住安逸后脖子的大手。
又一次!
她又一次没察觉到薄南倾的靠近。
那掐住她后脖子的大手下是她根根竖立的汗毛。
侧头、反手向后击打,安逸转身想躲开那只大手,然她的动作快,他的也不慢。
向左闪、往右躲、前进或是后退,无论安逸做什么,都被那只大手轻松牵制。
“还要继续吗!”
高冷的轻蔑传来,薄南倾的脸色极度不屑。
而这不屑中,安逸的手腕已经被抓住。
无声咬牙,安逸从没觉得像现在这样狼狈过。
不可否认,她打不过薄南倾。
“既然不想她受伤,那就管好你的狗腿。”
什么?
安逸杨眉朝那张被冰霜覆盖的五官看去。
“记住,公爵府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她的命在你手里!”
他想说什么!
薄南倾这不清不楚的话,让安逸听的心口一颤。
明明他什么都没说,可为什么又给了她说了很多的感觉。
拧眉看着话一说完就转身上楼的薄南倾,安逸一扫周围的狼藉。
为什么,她有种被人抓着软肋的感觉。
是冯妈……她刚才不该那么冲动的救吗?
“阿丑,冯妈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冯妈终于从惊呆中回神。
古一捂着摔疼的肩膀也缓缓开口“阿丑,其实爵爷不是狠人,你不要误会。”
呵呵!
她还能说什么。
如果这都不是狠,那什么是。
无语一摆手阻止古一继续,安逸挽上冯妈离开。
可她一走,古一连忙追上声色一低“阿丑,爵爷在外遇袭击,那两人就是内外勾结的叛徒,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