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那个黑影,何妨也进入了我的房间。 你是谁?何妨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抖。在看到来人手上的疤痕时,何妨瞬间头皮发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何妨盼着这一天已经太久了,她每天都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没想到这天竟提前来到了。 那个人手上的疤痕是一个星星模样的小伤疤,并不是受伤造成的,而是陈宇晟当年为了满足何妨随口说出的心愿而自己划的,何妨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骇人的伤疤。 陈宇晟快要成年的时候生了一场很大的病,在那场大病中,陈宇晟差点就没命了。好在得到了何妨的及时救治,才能捡回一条命来。 这场病让陈宇晟在病床上躺了大半年,为了把陈宇晟医治好,何妨也就在这里待了大半年,陈宇晟便对何妨日久生情了。陈宇晟虽然脾气暴躁,但是有一点比他的父亲好太多,也就是专情不花心。何妨是陈宇晟年少的初恋。 在何妨要离开灵投派的那天晚上,陈宇晟鼓起勇气向何妨表白了。可是何妨并不喜欢陈宇晟,一直以来也是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哥哥来看待,并未产生任何其他的感情。 你要我怎么样,才能答应我的告白?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陈宇晟说得十分决绝,也许这就是陈宇晟爱人的方式吧,这样的爱情太过热烈,一般人都无法接受。 何妨被陈宇晟过于强烈的爱吓到了,她便随口胡掰了几句,说我要天上的星星,你要能拿到,我就答应。何妨知道陈宇晟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人,只好说一些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来堵住陈宇晟的嘴。那就找天上的星星吧,这种东西即使陈宇晟有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拿到。所以何妨非常得意地准备转身离开。 谁能料到陈宇晟竟然拿起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刀,在自己的右臂上划了一道斜斜的口子,任由鲜血渗透出来。何妨见状赶紧上前制止,可是陈宇晟不管不顾,嘴里念叨着,我要把星星给你! 何妨觉得陈宇晟应该是疯了,她知道自己劝不住陈宇晟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的右臂连接手掌处,划出了一个星星的样子,在渗出的鲜血中显得格外刺眼。我想要的你没有办法给我,到此为止吧。何妨十分冷漠地看着陈宇晟,看了看陈宇晟淌着血的手转身就离开了。 此时此刻的何妨看到这个伤疤,十年前的回忆又重现了。那个时候的她还是一个无忧无虑,活在父亲庇佑下的千金大小姐。 何妨,好久不见。陈宇晟掀起面罩,几步走到何妨面前,死死地盯着何妨看,像是要把何妨看穿。 你这个畜牲,没有资格喊我的名字!何妨想起自己的父亲,非常愤怒地说道。可是陈宇晟不解其意,他并不知道当年杀死何妨父亲的人就是自己的父亲陈灵。 听到何妨说话的语气如此之重,陈宇晟感到有些莫名其妙,陈宇晟看见何妨站在门槛边,似乎在发着呆,是吴觉和你说了什么吗?面对陈宇晟的发问,何妨不置可否。 陈宇晟瞬间就像着了魔一样,他突然一把推开何妨,何妨丝毫没有做什么准备,一下子就被推到在床上,瘫坐下来。 这灵投派的绝技之一就是伤元术,这种术法有个很特别的地方,既可以用于自己身上,也可以用在他人身上,但是,当这种术法运用到他人身上时,自己体内的元气会受到很大伤害。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陈宇晟绝对不会采取这种方式。 何妨发现自己中了陈宇晟的术法,瞬间瘫软在床上,她想挣扎着起来,却丝毫不能动弹,就在陈宇晟不断靠近何妨的时候,一个清晰的脚步声出现在门口。 何妨睁开眼睛一看,吴觉!救我!何妨见到我就大哭起来。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陈宇晟,陈宇晟被我一把推开,倒在地上,因为刚才施展法术消耗了太多内力,无法和我对抗,陈宇晟便只好先逃走了。 等到陈宇晟离开之后,我才注意到何妨中了灵投派的术法,只得把何妨扶着先坐起来,嘶——我这才看见何妨的手上被磕出一块红肿的地方。这个王八蛋!我骂骂咧咧地,十分生气。 我赶紧翻出房间里的药箱,翻遍箱子,手忙脚乱地没找到碘酒。何妨看着我笑出了声,傻子,碘酒不是在那底下吗?我这才看到碘酒就在我手边,只能尴尬地笑了一声,拿起来给何妨擦拭,动作很轻,生怕再让何妨受伤。 你怎么认识陈宇晟的?等何妨恢复过来之后,我便开始询问。心中还有很多疑惑没问,何妨在我心中变得愈加神秘起来,只能一层层地剥丝抽茧。 这件事说来话长了,要回到十五年前的那个冬天。何妨似乎并没有任何隐瞒的意思,只是神情变得有些落寞。十五年前,那时候八门各家都还常常走动。何妨点了点头。 对,也就是那时候我崇武门和灵投派走动较为频繁,陈宇晟当年生了一场大病,母亲卧病在床,只能由代替母亲前去医治。听到这里,我才恍然大悟,即便何妨不继续说,我也能猜测出**分来了。 那你们的关系不该是这样啊,怎么见到恩人跟见到仇人似的。 何妨脸色有些苍白,是仇人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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