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朝是一个盛产珠宝的国家,是一个富裕的国家,但是兵力并不强盛。
如果说单独对上大风毫无胜算,可是娄朝借助了两个邻国的兵力,对大风发起猛烈进攻。
大风王朝自然也不差,他兵力强盛,各方面都很发达,在加上有君泽这样的军师,犹如神助。
一国对上三国,大风也丝毫不落下风。
要说脑子,恐怕这个位面上还没几个人能有君泽这样的脑子,他打定主意速战速决,还要回去和他家兮宝成亲。
娄朝战场上见不得光的手段用了不少,架不住君泽身边固若金汤,宛如铁桶,木兮在这倒是没有发挥出多大的作用。
在边关和在京城,她都很自在。
这日,两国退兵,娄朝发来议和书,大风王朝这边也是主张议和,两方签订,大风王朝由于娄朝的八公主死于京城内,难辞其咎,于是对娄朝做出适当的补偿,并且退兵。
娄朝深知打不过对方,在这样的条件下自然是乐意之至,于是双方就签订了这样的合同。
百姓免于战火痛苦,对君泽是歌功颂德,朝中佞臣时常在风乾予耳边说君泽的不是,说他功高盖主,眼中没有他这个皇帝,还蛊惑风乾予小心君泽谋反。
但是风乾予都像是听着,却又不做出任何行动。
眼看君泽等人已经回朝,小皇帝率领百官出宫迎接,百姓夹道欢迎,君泽可谓风光极致,这其中不少官员是暗暗咬牙,可都不敢和对方明面上对上。
君泽不在京城的时候他们尚且不能改变什么,现在君泽回来了,他们更不会有机会。
三个月之后,十里红妆,君泽骑着高头大马来迎娶木兮。
“小姐,我真的是万万没想到,当年一个白面书生,居然现在摇身一变变成了只手遮天的摄政王,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惜花守在红色轿子外面,那眼睛布灵布灵的,全是对君泽的崇拜。
“不错,学会了两个成语。”木兮不咸不淡的说。
她瞅瞅手里的苹果,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东瞅瞅西看看,发现没人能注意到的时候一口咬上了红彤彤的苹果。
几下解决了之后,轿子也平稳的起来了。
木兮摸摸不算饿的肚子,总算是满足。
轿子稳稳当当的逛了京城好几圈,前面是君泽骑着高头大马,轿子的两侧是太傅府的几位公子,他们个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给木兮是撑足了场子。
轿子在摄政王府门前停下,君泽跳下马车,走到轿子前,抬手去揭帘布。
“王爷,您等等!”一个嬷嬷突然拦住了君泽的手。
“怎么了?”君泽扭头问道。
干嘛拦着他?再拦着他,小心他揍人。
嬷嬷有点怂君泽,不过想着礼制不可废,还是坚强的说:“王爷您还没踢轿呢。”
君泽乍然想起这么回事,立即挥开了嬷嬷,弯下腰,在别人的惊呼声中掀开了帘子,轻声说道:“早先本王就说过,本王是入赘,不是娶妻。那么此生此世,都会以她白木兮为尊,踢轿一事作罢!”
众人哗然,距离君泽说那样话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他们都以为是一场笑话,没想到成亲当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摄政王殿下居然再次说出这样的话。
踢轿,踢三次,是给新妇下马威的意思,意思就是进了夫家的门就要丈夫为尊,不得忤逆。
君泽是断然不会做这种事儿的。
木兮:还好你小子会选择,不然弄死你哦。
进门之后,一身便服的风乾予恭恭敬敬的对木兮和君泽行礼,“恭喜师父师娘喜结连理。”
木兮点点头,君泽也跟着点了点头。
二人的婚宴非常顺利,无人敢来招惹是非。
摄政王府的繁荣已经达到一个空前绝后的状态。
君泽依然按照剧情线派了一支队伍去剿灭了一窝土匪,正是当年杀害他父母一家的那些人。
此后他便安心的做起了摄政王,所有君家生意全部交给木兮在管,而木兮又交给白送月去打理,所以落得清闲的人只有木兮一个人。
几年后,太傅突然想起了白送月的真实身份,白送月其实是前长公主的嫡长子,由于当时的前长公主以及驸马涉嫌谋反,被定罪,只有当时在外的白送月躲过一劫。
白送月当时并未回京,而是去了朝阳城,机缘巧合又成了土匪。
几年后前长公主的涉嫌谋反一事被平反,但这个嫡长子却一直流落在外,无人得知其踪迹。
太傅知道这事儿,却没有声张出来。
他看出白送月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事儿,更不想恢复身份,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去多此一举了。
所有人都以为摄政王君泽会坐那个位置直到老死,毕竟摄政王府已经达到一个空前绝后的繁荣昌盛,多少人一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存在。
可就在小皇帝风乾予及冠的那一天,摄政王君泽正式交权,成了一个闲散王爷,自己指了一块封地,也就挨着朝阳城。
这一举动可又是震惊了不少人,风乾予不管怎么求,自家师父就是铁了心要交权,而且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风乾予只觉得委屈,自家师父这是撂挑子不干了,那么接下来辛苦的就是他。
……
这段时间君泽是每天早出晚归,木兮都不知道人到底去哪了。
这天木兮终于抓住了人,把他按在椅子上,一只脚踩在板凳上,凶巴巴的说:“最近去哪了?”
君泽睁着宛若琉璃的眼睛,目光闪烁的说:“就是朝廷上的事情。”
“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说实话后果自负。”朝廷上的事情现在哪里还轮得到他?真当她是傻子好糊弄?
君泽:“……”小媳妇好可怕,兮宝太凶了。
“就是,就是去看了大夫。”没办法,不敢说谎啊!怂啊!
一直以来位极人臣,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最怕的人不是权臣,不是皇帝,而是自家小媳妇。
“受伤了?”木兮把人提溜起来,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愣是没发现哪里受伤了。
琢磨了半天,木兮说道:“是内伤?”
君泽颇为难为情,红着脸说:“算是吧。”
“怎么回事?”她怎么不知道小东西受伤了?难道感冒灵没有通知她?
“那个,其实就是我们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孩子,我就想着去看看大夫。”君泽闭上眼睛,豁出去一口气说完的。
木兮:“……”小东西自己都是弱鸡,还要什么孩子?
“肯定不是兮宝的问题,肯定是我。”君泽怕木兮难受,立即站起来说道。
木兮:……
“我们不会有孩子。”小东西身份不简单,这个小位面根本承受不起她生育下来的孩子,而且她和他都不属于这个位面的生灵,怎么可能有孩子?
“为什么呀?”君泽不解,很不明白木兮为什么那么斩钉截铁的说。
“你喜欢孩子?”木兮问道。
“还好吧。”他就是不想自家兮宝被人诟病,孩子什么的,都随缘吧。
“知道了。”木兮说完就走了。
君泽:什么叫做知道了?
君泽很快就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当他一觉醒来就看见站在床边的小男孩,一脸懵逼。
“你是谁家的孩子?”君泽穿起衣服问道。
“你家的。”木兮走进来,说道。
君泽:“??”
“我买来的,以后他就叫你爹。”木兮坐在一边的凳子上说道。
君泽:“……”哭笑不得,无奈而又宠溺的摇头。
最终君泽还是留下了孩子。
土匪呀!说好的只劫财!你为什么还要劫心?土匪,你犯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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