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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桥机场。
罗柯接了一通昂热的电话,说是给自己安排了两个优秀学生,让他们三人组成促进师生友爱的东京旅游团。
目的是让他这位新来的导师提前感受与学生相处时的美好,言外之意是给他两个得力助手打下手。
他倒也没排斥,因为东京的局势确实挺复杂,蛇岐八家、猛鬼众明暗对立,赫尔佐格一人饰演橘政宗、王将正反两个领袖角色,关键罗柯也无法保证看见的那个橘政宗是真正的赫尔佐格,毕竟他手下的影武者着实有点多。
不过有个办法可以一目了然,那就是遇见一个杀一个,如果真正的赫尔佐格死在自己手中,那么系统就会提醒支线任务已完成。
简单、直接、干脆。
既然有两个助手帮自己牵制住东京执行局,那么自己就能专心针对赫尔佐格了。
至于什么高天原下的古龙胚胎、藏骸之井的白王圣骸都是后事,等杀了赫尔佐格,这些不就都是自己的了?
只要那个老贼死了,源稚生、源稚女两兄弟也不会自相残杀,上杉绘梨衣更不可能成为换血的容器而惨死,也就填补了他心中多年来的遗憾。
对此,罗柯毅然决然地选择从根源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此刻,他坐在巨大的候机室,仰望起飞的客机,低低呢喃,“老杂毛,等着被我抹脖子吧。”
“请问,是罗柯导师吗?”忽的,一道冷冷的毫无起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罗柯回头,入目是一张一板一眼的面瘫脸,一身朴实无华的黑长裤加黑外套,虽然神情冷冽如寒冬腊月的无情刀锋,可不得不承认那剑眉星目、完美轮廓堪称女性的致命杀手。
“楚子航?”罗柯询问。
“是,大一学生楚子航,临时接到执行部任务,前来与导师一起……旅游。”纵然是楚子航这样的人,也不禁怀疑执行部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相比于楚子航的愕然与淡定,他的负责导师施耐德此刻还在大发雷霆,不断抱怨昂热为何会把自己心爱的学生派到那个极度危险的执行官身边。
因为施耐德很清楚,楚子航本身就是个随时都会爆炸的危险分子,每次做任务动不动就爆血,爆到需要戴黑色美瞳来掩盖永不熄灭的黄金瞳!
要是那俩人凑一块,还不得把东京分部给掀翻?
可能一个楚子航兴许不够看,但若是再加一个罗柯呢?
不只是施耐德觉得离谱,曼施坦因也认为昂热的决定有失考量。
鬼才信他们千里迢迢跑去东京是真的旅游,指不定是偷摸着搞些见不到人的事情!
然而,他们也只能抱怨几句,昂热表示不用担心,楚子航是个生活自理的大男孩了,况且不是还有另一个学生嘛!
当知道另一人是谁后,施耐德两人更加绝望了,只祈求他们能够与东京分部和睦相处,然后平平安安地回来。
机场。
“不是还有一个人么?”罗柯四下张望,怎么没看见凯撒的身影呢。
以那家伙的高傲,是不允许自己迟到的。
“他去买早餐了……给我们。”楚子航老老实实地在罗柯身旁坐下,腰杆挺得笔直。
楚子航转移了视线,淡淡道,“他来了。”
然后,罗柯看见了一个接近一米九的魁梧金发男人抱着快要掉出来的炸鸡汉堡薯条兴冲冲地跑过来。
确认过眼神,那贱兮兮的神态绝非凯撒所能拥有的。
是他,那个隐藏实力、人前败犬的男人。
“罗柯导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终于跟你见面了!”男人大概在二十五六的年纪,明明挺帅的,可不知为何总想把拳头怼在他的脸上才能心安。
他把一大堆快餐堆在座椅上,毫不见外地啃起一个双层牛肉堡,含糊不清地嚷嚷,“昨晚直接就从学院坐飞机过来,晚饭都没吃,差点饿死在半路……你们都吃啊别客气。”
进食姿态宛如饿鬼,毫无一点得国男人该有的气质。
楚子航没动,喝了一口矿泉水,“我在飞机上吃过了。”
罗柯很实诚,接过递来的炸鸡。
“飞机上那点东西连零食都称不上,哦对了,我是芬格尔,新闻部头儿,卡塞尔第一狗仔,关于导师你昨天的那件英勇事迹我可有所耳闻,并且自我的赞美报道下,如今学院师生都传的沸沸扬扬,都对你这个即将入职的导师很好奇,虽然没有事实证据来证明你单杀了一头巨龙,但从我刚才第一眼看见你,就笃定那个传闻是真的!”
罗柯眼角一抽,还真没料到昂热那老家伙会把芬格尔给派来,怎么?是想靠他拿一张嘴把东京分部给规劝了嘛!还是怕楚子航太无聊给他解解闷?
若非走到绝路,这芬狗也不可能动用真正实力。
至于消息的流出,昂热仅仅是封锁了实录视频,并未对维格等人下封口令,因为实在没有必要,哪怕这一次瞒住了,万一罗柯转手又宰一条呢?
压根瞒不住!
而罗柯本人更不在意,有时候展露出一点点实力不是坏事,震慑宵小的同时,也可以让他们误以为那就是自己的全部战力,其实只是冰山一角。
“传闻,是真的么?”楚子航竟然主动问道,不知道他是出于对强者的好奇,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八卦。
或许,两样皆占?
罗柯笑了笑,“那头龙没有多强,你们俩使点劲应该也能宰掉。”
楚子航眼神一凝,肃然起敬,再看罗柯时的眼神炽热了几分,似乎想立刻拔刀与他切磋切磋。
而芬格尔耸耸肩,“导师可真会吹捧,我再使劲,巨龙都嫌我塞牙缝。”
“收拾收拾,准备登机。”罗柯拿出票据。
他们并未搭乘学院的专机,师生加深感情的旅游团而已,又不代表卡塞尔执行任务,这样的借口,东京分部也不好明面上故意找茬。
还不允许别人自由游玩了?
呜——
就这样,一架普通客机飞起,师生三人旅游团朝着东边的岛国而去。
……
东京。
“放过我!放过我!”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真没想杀她的,是、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都怪我体内的龙血,是龙血控制了我!”
一声声男人的惨叫从一栋烂尾楼里传出。
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废弃工地的门口,驾驶位坐着二十多岁的女人,像雪一样白到几乎透明的肌肤,眼神冰冷得如同一位沾满鲜血的女忍者,她叫矢吹樱。
而在车头前,靠着个透着些许阴柔的英俊青年,黑风衣笼罩的他像极了一个博学多才的大学教授。
源稚生,卡塞尔学院东京分部执行局局长,蛇岐八家内三家源家家主。
一台缓缓转动的水泥车前,两个穿黑西装的纹身黑道正在暴虐一个苦苦哀求的男人。
壮硕魁梧的是夜叉、戴细框眼镜是乌鸦,他俩都是执行局成员,源稚生四人组的一份子。
“我忽然发现,我们俩从小到大不是在打人桩,就是在打人桩的路上?”夜叉笑道。
“可能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天赋吧?”乌鸦咧嘴阴笑。
嗤!
寒芒扫过,地上的男人头颅飞起。
源稚生收起长刀,“十分钟前,有三个学院总部的人出了羽田机场,报的旅游签证,但有一个是暂不清除来历的导师,还有一个学院的新晋王牌,狮心会会长楚子航。”
“政宗先生让我们先盯着,不要打草惊蛇,看他们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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