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一只手轻轻托着萧薇儿的足弓,一只手手指指背从萧薇儿足面划过。
此时借着旁边宫灯光芒,李治端详着这只玉足,美人美起来。那真的是哪里都好看,就是这脚也是好看的。无论从形状颜色,甚至李治见到那足趾之上,也涂了红艳艳豆蔻。
殿下,薇儿的脚真的好看么?
那里萧薇儿柔声问了一句,此时一只玉足微扬,却也不能让殿下用手托的费劲。
好看,不信你让颖儿脱了鞋袜比一比,你这只玉足,无论从哪里看,都是完美。
颖儿,脱了!
啊,小姐,颖儿可比不得小姐的玉足。
让你脱就脱,你可是本小姐的贴身丫鬟,本小姐以后住晋王府,你也要住进来,还怕被晋王看了脚不成?
啊!颖儿可没这么想,颖儿就是怕殿下和小姐嫌颖儿的脚难看,不敢脱。
来,本王给你脱!
李治不由分说,抓了颖儿一条腿,颖儿挣扎了一下,到底是力气小,没挣脱开,李治抓着那有些微颤小腿,将托着的萧薇儿玉足搭在自己腿上。
颖儿继续挣扎了一下,却被晋王在大腿拍了一把,颖儿微微羞怒,却被晋王已经脱掉了鞋子,鞋子如何掉的,颖儿竟是未能看清。
李治脱了颖儿鞋子,顺手抓了足踝,颖儿里面穿的袜子倒是和萧薇儿一般无二,可以看的出来,这个侍女平日萧薇儿对她可是不错。
不对,不仅仅是不错,而是极好。
表面穿的服饰鞋子自然不可能和自家小姐一般,一样这就逾礼了,哪有侍女和小姐穿的一样道理。可是这里面衣服,却已经不分主仆了,用料做工都是一样。
不是萧薇儿对自己这侍女好,哪里连袜子这种小物件都能和自家小姐一样。
李治都怀疑两人的内衣都是一样的,自然,他也不能真脱了颖儿衣服看,也就猜猜。
殿下,不要给颖儿脱,脏了殿下的手。
你这丫头,摸了你的脚就能脏了本王的手了,谁说你的脚脏了?
天天在地上走,可不就脏了。
颖儿又抽了一下自己的脚,却是李治攥的紧,她哪里抽的动,其实被晋王攥着足踝,颖儿也真不敢硬抽,这是殿下,当今九皇子,还是皇后为陛下生的嫡子,血脉高贵,当世无人可比。
在地上走就脏了,那本王和你家小姐的脚也脏了。
李治有些好笑望着这丫头,眉目清秀,放江南也是难得小家碧玉一位。
这江南的水土也确实养人,就是萧薇儿这侍女,也已经可以在宫中那些宫中中排为上品,和自己两位最亲近侍女皆可列为百里挑一上品。
殿下和小姐的脚可不脏。
那你的也不脏,看你和你家小姐穿的袜子一般,你们里面穿的衣服是不是也是一样?
李治猜测是一样,此时也就随口问了,颖儿看了看自家小姐,萧薇儿也看了看颖儿,然后看了晋王。
颖儿除了外面和我穿的不一样,里面都是一样的,萧家也不短那几尺绸料,我让颖儿去找人做里面穿的衣服,一般都是做两件,给她一件。再说,她是我的陪嫁丫头,以后我嫁了谁,她也要伺候的。
小姐!
颖儿娇羞唤了一声,脸早已经红了。尤其这话小姐是对晋王说的,小姐此时可是想住进晋王府的。
这话里话外,不就是说自己也要伺候晋王。
李治闻言,倒是笑了笑,陪嫁丫头,他自然听过,不过今天也算见了有大家闺秀这般当着男子面如此说自己陪嫁丫头的。王嫣肯定也有陪嫁丫头,估计就是她此时身边那个贴身侍女彩玉,不过王嫣绝不会如此对彩玉说这么直接的话。
一般这些大家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以后嫁人也是陪嫁的,就称做陪嫁丫头,陪嫁丫头具体做什么,自然是小姐不适合做的,她都要做,一般也叫通床丫头。
此时是初唐时期,通床丫头还是比较盛行的,甚至有些通床丫头随小姐进了男主人家中,就成了玩物,被玩废甚至死掉的都不少。
这就是万恶的封建时代,李治此时也脱了颖儿袜子,将两只玉足放了一起。
薇儿,如何,本王说的不错吧!还是你的脚好看。
李治说了一句,那里颖儿狂点头,本来自己就和自家小姐比不得,不对,她就没见过能和自家小姐比的。
王家那丫头,都没小姐生的好看。颖儿很自信自己这个想法。
李治此时松了颖儿的脚,颖儿赶紧穿了自己袜子和鞋,然后见了殿下在轻轻捏着自家小姐圆润粉嫩脚趾。
薇儿,脚哪里不舒服?
殿下捏着,哪里都舒服。
李治听了,又是细细捏了一阵,从每一粒圆润玉趾捏起,捏的萧薇儿看着晋王,面色不断变着。
里面侍女早收拾停当,向晋王复命,李治轻轻摆手,两个侍女赶紧躬身退下。
两个侍女自是见了晋王为萧薇儿捏脚一幕,此时深深记下这位小姐容貌,这以后就是她们绝不能得罪的人。
说不得以后还是自己的女主人,李治摆了摆手,那里看了看颖儿。
颖儿,困么?
不困!
颖儿狂摇头。
萧薇儿看了看自己这贴身侍女,脸色微微变了变。
颖儿,你真不困?
颖儿打了一个哈欠,望着晋王和自家小姐。
小姐,颖儿忽然好困,困得不行了。
李治见了,也真是一对妙人主仆,这演技,太浮夸了。
自己挑一处房舍睡了,在这里不必太过拘谨。
谢殿下,小姐,颖儿去睡了,小姐也早睡。
李治见颖儿走了,此时自己这身体,还需一段时辰恢复,不过看了看萧薇儿看他眼神,那微微急切目光,确是李治都觉查了。
罢了,虎骨酒一口,不行也得行。
李治拿了酒葫芦,饮了一口,这一口已经等于小半杯之量,他倒也不敢贪杯,就怕,哎,不提了,萧家这小姐白玉无瑕身子,哪里经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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