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慕媚璟也没有像其他要被休弃的女人愁眉苦脸幽怨苦楚的乖乖等待,她每日都会去泰和山上转一转。
这天,她和棕雀又准备去山上溜达溜达,在往日都要走的主路边她站住:棕雀,今天咱们换条新路走!
棕雀以为少夫人在自我开解,要走新的路。
她不敢劝解,只小心跟在她身后。
走着走着,慕媚璟突然停下,前边石头上躺着一个人,像是昏睡了过去。
棕雀吓了一跳,毕竟有之前山贼靠近的经历,她有些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少夫人,咱们快回去吧!
慕媚璟什么没见过,她倒不是怕,只是三天期限马上就到了,一心只想离开的她此刻不想节外生枝,也不想有任何事情牵绊她离开的脚步。
可是她是个医生,让她眼睁睁看着病人不救治,就等同于赌徒看到必赢的牌局推了牌说不玩了一样难以忍受。
等下,我查看一番!
慕媚璟挽起衣袖,毫不遮掩的将匕首握在手里,大大方方走过去:嘿…死了没?没死吭一声!
谁知道刚才一动未动的人突然醒转,盯着慕媚璟的眼睛充满防备:你要干…干什么?
他很虚弱,可他也很俊朗,一身长袍加身,儒雅的书生气息加上此刻干裂的嘴唇,惨白的脸色,显得憔悴没有攻击力,尽管他已经在很用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凶狠。
你中毒了?
慕媚璟看到他唇色乌红,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腕。
你?撒手!
别说话!!
他能不说话吗?
他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左手握着匕首对着他,右手还在给他把脉说他中毒了。
从没见过!!
慕媚璟松开他手,撩开他长袍,掀起裤腿查看。
你…你要干什么?
男人脸憋得通红,直觉在被一个女人占便宜。
可是他没有力气拿枪,动弹一下头晕眼花。
慕媚璟看到他腿上两个蛇咬的齿印儿,已经肿胀发紫。
你被蛇咬了?咬了多久?什么蛇咬的?
慕媚璟一边咨询,一边左右盘顾四周。
惊喜的在不远处看到一株重楼,棕雀,去把那颗草给我拔了拿过来!
棕雀把草药递给她,她放在手心一顿揉搓直到白净的手指间被绿色的汁液染满,才小心又熟练的敷在男人伤口处。
被她指尖划过的地方冰冰凉凉,竟舒服得男人忘记了回答。
什么蛇他也不认识,咬了多久?大概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这药不能彻底清除毒性,你回去后还要去药店抓点鲜的鬼针草二两,记得要全草,酌情加水煎服半碗,一日两次。并捣碎外敷一日两次!用药七日即可清除毒素。你家在哪里,我叫人送你回去!
慕媚璟站起来,把匕首收起。冲着林中一声口哨,庾雄带着两人立刻从后面跑出来:少夫人什么吩咐?
慕媚璟盯着男人:说话啊,你家哪里的?
男人眼神复杂,看了庾雄三人一眼,军靴,绿色制服,檐帽,他太熟悉他们的身份,能够随意使唤雄鹰的人,身份该是何等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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