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挂着的墨黑扳指,是统领整个盛京的信物,你羡慕我一个令牌?
水月没好气,拉起厉毅。
什么?不是情报网统领权么?
慕媚璟不自觉的摸上扳指,她记得傅凉宸走的时候就是这样说的啊!
呵,单纯如你!
水月转头,对厉毅道:你在哪里和夜莺分开的?带我去!
厉毅抬腿就要走。
慕媚璟突然喊道:就凭你们两个吗?都受了伤能抓住他?不需要我去或者派个人?
不需要,有些事情,人越少越好,你就在这等着情报网传递回来关于石莽的消息吧!
慕媚璟追出来几步,可是,她很想找到夜莺先踹几脚啊,不,夜莺没有石莽重要,水月说今天就能找到石莽,她正名就在今朝了。
慕媚璟摸着扳指发呆,傅凉宸忽然把扳指交给自己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他是觉得自己回不来么?
临危托孤?
想到这,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水月站在屋内:这就是你说的入住的地方?
厉毅跛着脚在屋内搜寻一遍:夜莺这个臭小子,我刚走这么一会儿他就离开了。你说他会去哪儿呢?会不会已经被对方抓走了?
他着急,早上那人的傲慢姿态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像是吃定了夜莺一样。
会不会又突然反悔,直接把人带走了?
不要慌,是不是被抓走了,我一试便知!
水月掏出一个小巧的勺子,放到嘴边,吹出两长一短两长的哨音。
大概反复吹了三次,有短促的哨声应和。
厉毅听的目瞪口呆:这是?夜莺?
东南方向!
水月放下哨子,已经跨步出去。
走走停停,两人就是靠哨声辨别方向,对方的哨声越来越微弱,水月脚步也是越来越急切。
是不是越来越近了,怎么听着声音越来越小?
厉毅觉得不合理,应该越靠近声音越大才对,会不会是方向搞错了?
厉毅跛着脚,在后面紧追水月,水月提着一口气,也不敢停下,胸口有隐隐的血迹渗出,她担心一旦松懈,可能再也提不上精神。
夜莺受伤了!
水月简短一句话,厉毅心中一惊,两人再不说话,脚步快的飞起。
转过一座废弃的草屋,声音从房后断断续续发出,定睛一看,趴在血泊中的人正嘴里含着勺子,闭着眼,有一声没一声的吹着。
水月几步走到近前,是夜莺没有错。
可是他的胸前一把斧子几乎全部没入,眼看着是进气少出气多。
两人眼圈一下红了。
水月唤他:夜莺,夜莺——
夜莺睁开眼,聚焦了好久才看清水月的脸,他咧嘴一笑:我不是要死了,出现了幻觉吧?
你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背板组织,背叛少帅,还有,是谁把你伤成这样?
水月不敢去碰那把斧头,又害怕夜莺就这样死掉:我怎么教的你?你是把我教的东西都吃了吗?
声音哽咽,眼泪就垂落下来。
夜莺艰难的抬手,水月忙握住他的手:你要什么?
夜莺摇头:摸到你的手才知道真的是你,咳咳,你消失了三年,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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