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要是有办法将刘员外刮的钱都用在老百姓身上那就好了,可是樊雾笙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用这一百两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施点粥,让他们暂时吃一点东西。
“你们不用跟着了,我自己去就行。”简云彩将下人们都打发掉,好不容易刘员外要出去,她才不想出门都带几个眼线回去。
樊雾笙听到声音,转身过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女孩,在阳光下格外闪闪发光,一张标准的鹅蛋脸,那张精致的脸上已经没有任何胭脂水粉,头发简单用一只金步摇束着,好一个精致的女孩。
樊雾笙这才知道原来刘员外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更为了取她开心修一座大府邸讨她开心,这要是换成自己是一个男人,说不一定也会这样做。
简云彩看着樊雾笙一直盯着自己,看了看自己的穿着问到∶“怎么?这样穿很奇怪吗?”
“没……就是觉得你原来这么美。”樊雾笙不由赞美,能将白衣穿成仙女般一样存在的人应该非简云彩莫属了。
简云彩听到一个女人这样夸自己,还有点不好意思,虽然从小到大很多人都夸过,可是还是会忍不住不好意思。
“你也很漂亮。”简云彩很礼貌回了一句。
樊雾笙笑了笑,自己和她比起来那简直是差远了,不过樊雾笙的长相也算是出众了。
樊雾笙一行人出了刘府,她还有点纳闷为什么没有下人跟着简云彩。
“云彩,为啥今天没有人跟着你?”
“刘员外有事要出远门,我自然不用带了,更何况他也知道我与你一同去看材料。”简云彩一想到刘员外不在家几天,心情就大好。
樊雾笙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员外有事出门的时候就顾不上自己小妾了,不符合套路啊,按理来说不在家更不放心,这怎么反着来了,果然是反系统阿三的套路。
“你先和我去一个地方。”简云彩对樊雾笙说到。
“可以。”樊雾笙自然同意,虽然并不知道简云彩会去哪里。
马车在路上颠簸行驶,樊雾笙也不知道到底行驶了多久这才停了下来。
下了马车,这是一个小村庄,环境优美。樊雾笙跟着简云彩身后,走了大概十分钟左右在一间小竹屋停了下来。
“三人人,必有我师焉……”一靠近屋子,就传来阵阵读书声。
樊雾笙看着屋子里一位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手中那把戒尺仿佛已经经历了太多,变得有点发黄和开裂了。
“这是我爹……”简云彩看着父亲,特别是父亲那拿着戒尺的手,上面断了一根手指的手特别刺眼。
樊雾笙其实大概也猜到了,不过很奇怪为何这个学堂会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庄。
“彩儿……我的彩儿……”一阵抽噎声打破了让樊雾笙回过头。
只见一位身穿绿色衣衫的妇人,那张脸似乎饱受经霜,看着简云彩就哭了起来。
“娘,我回来了。”简云彩也控制不住眼泪。
“委屈你了,都怪我们没有出息。与他斗不起,官府跟他也是一伙。”简夫人抱着自己的女儿再也控制不住哭了起来。
樊雾笙看到这一切,不由想起自己在现代的母亲,自己因为和他们吵架就跑了出来,因此还被车撞来到了这个世界,也不知道在现代的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没了,只要你们过得好,我没有什么委屈。”简云彩伸手擦了擦母亲的眼泪,看着母亲头上的白发,她有点木然,母亲自从父亲被抓那一刻就一夜之间白了头。
简云彩示意车夫将马车里的东西搬出来,那是食物还有衣物。
“娘,这是大米还有衣服。”简云彩赶紧叫车夫将东西搬进屋子里。
看着车夫进入,简云彩从怀中拿出一个钱包,里面装的全是碎银子。
“这些银子,你们先带在身上,没有什么就去买,我下次再过来看你们。”简云彩将钱袋子放进母亲手中。
此时父亲已经出来,看见女儿,眼眶又红了起来。都怪他没用,害得一家人只能躲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庄。
“爹,你们要保重,我只要有机会就会过来看你们,我先走了。”简云彩看见父亲眼眶也红了,不过还是决定转身离去。
“阿姐……”一声稚嫩的男声响起。
樊雾笙看着跑过啦的男孩子,大概七八岁的样子,也穿着一身白衣。
“小弟,阿姐得走了。”简云彩抱了男孩,然后就离开了。
樊雾笙朝着简家夫妇笑了笑,然后也跟着简云彩离开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何简云彩会来这么冲忙。
“为何不多逗留一下?”樊雾笙上了马车开口询问。
“因为刘员外不允许我与我家人来往,我每次能见她们都只有他出远门的时候才能过啦。”简云彩一说到刘员外,握紧了拳头。
樊雾笙听到之后只能拍拍她的肩膀,瞬间感叹要是自己是一个官多好,分分钟将那个烂人处理掉。
樊雾笙一行人来到街上,樊雾笙看着这么多流民,就建议买米施粥,简云彩也非常同意了这个想法。
简云彩随之赶紧吩咐车夫去买米,樊雾笙将怀中的银票掏了出来,不仅买了很多米,还买一些馒头。
听说有人要施粥,那些流民还有老百姓都快速跑了过来将施粥的地方围得水泄不通。
樊雾笙不由感叹,还好简云彩又派人回府安排了几个下人过来,要不然这个场面就靠他们三个人还加着一个小孩,恐怕镇不住。
“终于可以吃一顿饭了……”人群中很多人开口。
樊雾笙看着人群中抱着孩子的妇人,那怀中的孩子早已经饿得面黄肌瘦,樊雾笙都不忍心看下去。
粥和馒头分发下去,众人狼吞虎咽,一个馒头一碗粥一分钟不到就下肚了,樊雾笙都害怕他们一个不注意噎到了。
流民四面八方涌了过来,樊雾笙看着人群,心里五味杂陈,她真的没有想到流民怎么会这么多,更不知道现在的君主是如何管制这个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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