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想什么?
;没有。
;姐姐,这棵是什么树呀,好高。
姜娆抬头看了一眼旁边一棵很大的树,这个位置如果她没有记住的话,应该是当年姜娆特意为容卿种的那株玉兰树。
玉兰花,幽香淡雅,不艳不俗。
容卿那个兰芝玉树一般的男人,谦和温雅翩翩公子,姜娆当年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和玉兰很像,所以特意弄了一棵树来种。
结果,树苗种下没有多久她就离开了,还以为早死了,没有想到这五十年长得好好的,都成大树了。
难怪走到副楼这里就隐隐感觉到空气里面有些香气,原来是玉兰花准备开了,每年的土二三月就是花期,大片玉兰花会开放。
;彤彤,这是玉兰花树。
;哇,原来这就是玉兰花树,这棵好大了,它有多少年了?
;五十年了吧。
姜娆看着粗大的树杆,下意识的想要伸手去碰碰它,当初可是她亲手种下的树,尽管五十年来没有照顾过一天,可在容卿的照顾下长势极好。
;姜晓晓,把你的胖爪子拿开,这是你能碰的吗?
姜娆伸出去的手,还没有碰到这树皮,就被一道厉声的声给叫住了,回头就看到一道粉色的身影急速的朝着自己冲过来。
看清人之后,姜娆的脸色沉了沉。
这是容蔓心,从来和姜晓晓不太对付,算起来是容卿旁系的侄孙女。
容卿的那一份遗嘱出来之后,旁系好几家都盯着这个西村别院的,都想据为已有,容蔓心一家也是。
;容蔓心,这树是你家的吗,我不能碰,我就要碰了,我看你能赖我何。姜娆直接上手在玉兰树杆上来回摸了几下。
这树还是她当年亲手种下,后来几十年容卿悉心照顾,关容蔓心什么屁事。
;姜,姜晓晓,你干什么,你是不是找死啊。容蔓心看到姜晓晓这么故意的摸树简直要气死了,好像她摸的不是树,是容蔓心的脸一样。
在容蔓心看来,这西村别院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们容家的,以后说不定就是她容蔓心的,想当然不能让别人碰这里的东西,尤其是姜晓晓这个又胖又蠢的丫头。
就她这么一个倒霉蠢货倒霉样,她碰过的东西都会晦气。
;有本事你动手,我倒是想看看你敢不敢,小小的容家旁系敢直接上手打我,不管怎么说,我好歹也是姜家的嫡亲大小姐。姜娆眸色一凛,眼神犀利,整个人瞬间气场全开。
虽然还是那个胖胖的姜晓晓,但感觉整个人都变了,可哪里变了又一时说不出来,总之和容蔓心印象中的那个胆小怕事的姜晓晓不一样了,他们才多久没见?
;怎么了,容蔓心你倒是直接动手啊,我倒是想看看你打了我以后,容家要怎么跟姜家交待。姜娆勾着嘴角,眼底擒着一抹寒意,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容蔓心。
容蔓心心尖一颤,刚举到一半的手颓然放下,然后握紧了拳头,容家的旁系的确是不敢动姜家的人,尤其现在这个变得不太一样的姜晓晓。
;姜晓晓,你来我容卿爷爷的故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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