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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肝龙髓?不是我吹牛……我是特殊的——吹牛都要交税。税率太高,所以我一向很低调,从不吹牛如果你有幸吃我做的菜,得多带几条舌头。因为你分分钟可能会舌头吞下肚子……】
……
【没错,我一顿饭就是这么贵又咋地啦?。如果不是朋友,六万想让我做菜?歇歇吧,我是缺那几毛钱的人么?我一天几十万上下,你那六万还不够零头……】
……
【厉行节约,当然是好事。但你不能利用连饭都吃不起的人的同理心,来要求所有人……而且你这文有些反社会啊。如今我们国家长治久安,社会欣欣向荣,是国强民富的盛世……如今早就全面脱贫了,满足温饱比吃不饱还容易得多……我实在无法想象,你得是多烂的人,才会吃不上饭?】
……
【……你这话就有些恶毒了哈,什么叫变相贿赂?这是想将我钉十字架做人肉烧烤吗?至于你不信我做菜值两万,那关我x事……毕竟,你什么鬼啊?】
…………
只要看过几条‘熊熊燃烧的木头’这些反驳帖子的人,就能知道这块火气很大‘木头’,就是被那些文批判的那个‘封某’。
这还得了?
明明该被打倒、踩地上摩擦的人,竟还敢这么嚣张。那肯定得群起而攻之啊。
大部分人是中立的,他们只吃瓜。虽然这个瓜吃着挺香,但就吃,不予置评。
不过更多人可不管‘木头’说了什么,一些人捉住某个字眼,发出最猛烈的抨击。
有些人更加是看都不看,直接喷着完全不知所言,却堪比眼镜蛇毒还毒的口水。
也幸亏封燊是根本没打算再去翻那些帖子。
倒是他的账号下,十一个月之前发布的最后一条动态下,突然冒出上万条评论。
嗯,没错,都是来骂他的。
对这个情况,他也是早有心理准备。所以根本不看——他骂任他骂,我自从容。
他十个月后,再次在自己账号下发了一条动态【嘴里哔哔算什么本事?有种来溪口村,我接受你们群挑……】
后面是连续了两百多个公众号,包括正直的‘青年报’。这,简直是狂妄出天际了。
侯军留意到形势发展,打电话给封燊,哭笑不得“你被上身了?还是打算渡劫了?”
“军哥,别害我。”封燊笑着说。“建国后不准投胎,更不准成仙。”
“所以,你就上了封燊的身?”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黑红也是红。”
“那也没必要这么自黑吧……”
侯军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狼,对自己都这么狠。
以往封燊的表现,一直都是很理智的,这次竟然像是打破了罐就要摔盆似的作态“你现在……一点也不封燊。”
“我一向不封燊。”一直在演戏,面具从未摘下过。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样的了。
“你是为了那个村子计划?反正还没开始。实在搞不下去,不搞不就得了?现在你这么一弄,以后还怎么出来行走江湖?”
封燊呵呵笑着说“我早已经金盆洗手,以后就在这山沟沟避世隐居了。外边的名声对我也没有什么影响。”
他要好名声做什么?
网络最是无情,也是最健忘的。
他算那根葱?
只要他不露面,风头一过,每天抢来抢去的热搜,不用一个月就能让那些现在恨不得咬下他一口肉的人,将他抛到天边。
现在他确实是在自黑。
反正另外一头抓着社会大义,他再辩驳也没用了。
真理当然是越辩越眀的。但这种情况下,就算给自己辩出了个清白,对方甚至不需要道歉。
那他还辩什么。
他上学时就学到了,任何事情都可分正反两面去辩证。
挑战就是机遇。这句话是肯定没错的。
只要战胜了挑战,机遇就会接踵而来。
但是他没有太大的野心理想,所以没打算‘战争’挑战。既然没有那个打算,那他就顺势而为。
既然对方花大价钱闹出这么大动静……他人品很哇塞,决定要对得起对方的付出。
于是他决定自黑了。
自黑,是一种策略。是反向宣传。
人性本劣。没有人在道德上是完美的。
人性中的天然劣根,是‘你有我有全都有哇’的东西。
绝大部分人都意识到这个情况。他们会不断提高自己的道德修养,以期将劣根压制住。维持一个基本道德底线。
但也少数人基于主观或客观因素而做不到,并且因此深埋着自卑。他们在网络上,要不成为键盘侠,要不就是喷子。
所以,当你做的好,大部分人会崇拜。但少数人会反感。
因为你比他们厉害。
厉害到让他们觉得他们找不到老婆,是因为你太厉害,将女人都泡走了。他们觉得你有钱优势,肯定搂许多女人在身边……
厉害到让他们认为,他们穷是因为你将钱都赚走了。
反正,他们的不如意,都是你造成的。
但他们自大而懦弱,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敢躲在网络瞎哔哔,千方百计寻找存在感。
君不见,上网的人那么多,发评论怨天尤人的有几个?现在的网民,大多三观还是相当正确的。
《少数派》,不一定就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反正,你比他们好,那就是犯了他们的‘众怒’。
毕竟,他们小时候受够‘别人家的孩子’,长大后还要忍受‘被人的汉子’?
那是忍受不能啊!
想发作,却碍于大义当前,发作不得。不然就是嫉妒了。
他们是万万不会承认自己是嫉妒的。
那多伤自尊?
但一旦你犯错了,哪怕一点点错,哪怕有人似是而非说几句,他们累积的不满就会爆发出来。爆发出来的能量喝热情,恨不得将人打入深渊,永世不得翻身。
那还不算是心理最阴暗的人。有一种人,是奔着‘打到了一个被标榜的好人,提高大部分人的档次’的目的去的。
因为在他们眼里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
‘上天给了他一双黑色的眼睛,他却得了红眼病。’这就是他们的内心写照。
‘眼红病’这是一种社会病。该病又俗称‘见不得人好’。
封燊就是打算利用这种社会病,做一次反向宣传。
侯军也明白他的打算了“你就不怕玩过头了?就不怕竹篮打水,最后还惹一身骚。”
封燊笑着“惹一身骚很正常啊。”这本来就是骚操作……“而且,我现在被他们泼了那么多污水,其实已经够骚的了。”
既然骚了,内味再重些也无所谓的。
“你们村能配合得上?要不要我帮忙?”
“就知道瞒不过军哥你。先多谢了。村里已经做了安排……如果有需要麻烦军哥你的,到时候你可别嫌我给你找事。”
“我只是希望你能撑得住。”侯军笑着说。“不过我看你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这反向宣传,就像舞弄一把双刃剑。如果舞不好,只会伤了自身。
如果村里没条件配合,封燊是绝对不会做这种骚操作的。
却又听侯军说“你在学校里,人缘好像不怎么样啊。”
封燊很光棍地承认了“确实。大学上了四年,我都没将班上的女生认明白。”
“哈哈,我是说,你有同学曝不少料。而且说好话的没几句。”
封燊并不怎么在意“曝我料?那不用管。肯定很主管。我上大学时,除了吃就是睡,哪有没时间跟他们打交道。他们对我能有多少了解?”
虽说后来每年都组织了同学聚会。那些聚会,其实都是同一个层次的同学。同班的也不过几个。
其余的,封燊现在见到了也未必分得清是同班同学还是一起上课的隔壁班同学。
“我就跟你这么一说。你心理有底就行。”
封燊嘴上说得风轻云淡,却也不是真没心没肺到那个程度。
爆料的同学不难找。因为上关于他‘丑闻’的几个话题,就找到‘溪口村封某同学爆料’的链接。
网名不认识,头像是条狗。封燊也不分不清这人是不是他同学。
这位疑似同班同学曝他的料,主要内容是说旷课很多,经常出去跑,似乎是混社会的。
好吧,虽然这人扯淡得很。但知道他旷课多,甚至说出有几门课他几乎没上过。
他就可以肯定这位肯定他的同班同学了。因为那几门课,他确实基本全逃了彻底。
他怀疑那是不是以为‘爱他不得心怀怨恨’的某位‘迎男而上’人士。
可惜,他不知对方是谁。
他看过这篇针对他的新檄文,拨了魏士进的电话。
“你知道公众号叫‘守护海洋的星空’是哪个傻逼不?”
“周国美。”
“这名字挺大气啊。”封燊笑着说。“是那只?没啥印象。”
“……大二时的团委委员。大三的班长。你还差点跟他干过架的。”
“什么时候的事?”
“大一。好像他喜欢他老乡,他老乡看上你了。”
“……记起来了。好像是那家伙没本事追女生,就来找我茬。”
“对,就是他。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那小子在华亭?”
“不在,听说考研没考上,好像回老家考了个公务员。”
“那他们老家的人民群众该遭殃了。”
魏士进追问“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没什么。就是那家伙瞎及把扯的曝了我的料……”
“有这事?发个链接过来,我去瞧瞧。”
封燊给了他链接。
十几分钟后,魏士进回拨了电话,劈头就问“你被穿了?”
封燊笑说“你比侯军玄幻。他问我是不是被上身了。”
魏士进没想到他还能笑得出来“还笑啊。你都被人肉了。这么自黑好玩么?”
“肉就肉呗。我又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而且,他就孤身一人。住在几千亩的农庄里。门外有五个彪形大汉把守。
难道害怕他们骚扰不成。
“我没那么脆弱。网上的我不看,打电话来发短信来骚扰的,我就举报。或者拉黑名单。”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十八岁就能为了填饱肚子撕下了自己脸皮,那点东西他还承受得住。
“你牛……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别死撑。”魏士进有恨声说。“周国美那及巴东西,既然想出来溜溜,我就拉他出来溜溜……他以为自己又多光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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