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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易以定身术定住士兵令魏烈感到惊讶,可他之后的言论也让魏烈冷笑不已。
“真是狂徒,居然敢说出这种话,还敢自称是本官,当真是个疯子。”
“难怪能做出袭击谋害三皇子的行为。”
魏烈冷笑道,同时,他挥手示意士兵们再次包围过来。
而司徒却是定定的站在原地,心中惊涛骇浪狂风暴雨翻滚不停。
“城隍爷?怎么可能?城隍爷怎么可能刺杀三皇子?”
“还是怎么回事?是我误会了吗?”
眼看周围士兵包裹过来,司徒还是愣住不动,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苏易不得不感叹一声,再次定住打飞一群士兵,随后伸手狠抓过去。
随着苏易的这一抓,空气突然涌出一只巨大的白玉般的手掌,抓向魏烈。
这魏烈一看苏易出招,狠狠拔刀出鞘,一刀斩下,一道弧形刀气劈开空气,势不可挡,披向白玉巨手。
可是出乎魏烈的意料,这白玉巨手竟如同精钢般,这刀气斩到巨手上,竟是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白玉手掌去势不减,继续抓向他。
刀气如同泡沫般,魏烈面色变化,阴沉了下来,他一边后退,一边接连斩出数道刀气,同时高呼士兵过来。
苏易也是再次推手,这白玉巨手速度大大加快,如同天倾地覆般打向魏烈。
这魏烈面色大变,口中大呼“贼子尔敢。”
说话时却是从怀中掏出个袋子,直接连袋子都砸向了巨手,自己也是更加狼狈的逃开。
另一边的司徒眼看那布袋子也是面色大变,匆忙躲远点,同时出声骂道“魏烈你这个混蛋,居然这么近的距离用这个东西,是要害死老夫吗?”
白玉巨手与这个黑色袋子碰撞的瞬间,剧烈的爆炸,可怕的声音,摧残周围一切的汹涌音浪都是爆发了。
苏易挥手画出一道屏障,挡住周围一切,同时顺带包裹住这周围的所有士兵。
魏烈乘着这气浪飞出三皇子府,落入一群士兵中,而司徒也是不知躲到了何处。
面前的是一片翻滚的黑雾,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魏烈在地上一个翻滚站起身,立刻命令道“所有人戒备,进入皇子府内,不惜一切代价!三皇子已经遇害,必须为三皇子报仇!”
“是!”
随即这群士兵缓缓前进,步入黑雾之中。
可还没几个呼吸的时间,他们又被打飞了出来。
魏烈刚要询问是怎么回事,便看见滚滚的黑烟之中,一只巨大无比的白玉手掌从中出现,抓向了他。
“怎么可能?!不可能!所有人,放箭!放箭!”
他疯狂大喊道。
无数利箭射出,可是全然无用,这个手掌一掌拍下,掀起一阵巨大的灰尘,将无数士兵打飞。
魏烈被拍了个正着,只觉五脏受伤,吐出一口口鲜血,随即便被这个手捏在手心之中,飞回了书房前。
司徒此刻已经再次出现在苏易的面前,他原本整洁的一身衣衫,此刻狼狈不堪,胡子头发都是凌乱无比,整个人都是灰头土脸。
“魏烈,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想要谋害老夫!”
他一边走向苏易,一边破口大骂。
若非他修行了大道五常浩然气,刚刚定然是十死无生。
可在他穿过浓浓黑烟,走向苏易的同时,心中也是非常惊讶。
原因无他,便是那些被定在原地的士兵。
这群士兵距离爆炸中心可以说是十分接近了,应该是十死无生才对。
看这群士兵的眼神,也是不敢置信,怀疑自己在地府之中。
不过看到这群士兵都是安然无恙,司徒心里也是愈发确定了。
“来人定是城隍爷,若非城隍爷,也不可能会保护这群士兵。”
想到此处,他也是安然了很多,虽然外表不太好,但他的步伐礼却是非常镇定稳重,一步一步走过黑烟,来到苏易面前。
司徒行礼道“拜见城隍爷。”
苏易点点头道“你便是司徒,本官已经听见此前魏烈对你的称呼了。”
“是,正是本官。”司徒同时问道“请问城隍爷,是您杀了三皇子殿下了吗?还是说有妖魔邪道谋害三殿下,被您击杀了妖魔?”
司徒疑惑问道。
苏易刚要回答,便看见黑烟之中,魏烈被抓了回来。
“司徒,司徒,你居然与这刺客勾结,难道你是要谋朝篡位了吗?”
魏烈一落到地上,便是大喊道。
苏易觉得有些烦,直接一巴掌凭空打出。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正在咆哮的魏烈如遭重击,捂着自己的左脸在原地打了两个转,一下晕死了过去。
他的左脸颊,红肿一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肿起。
司徒默默咽了口口水。
苏易想了想说道“这三皇子与黄天道勾结很深,不知道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本官今日找上门,抽出了他的魂魄,接过发现他的身体居然还有这种诡异变化。”
说着,苏易指向了三皇子此刻高高耸立的肚子道“他的肚子内,本官发现,居然有无数黑色液体汇聚,隐隐汇聚成一个人形。”
“这个肚子里的人形,与他本人有八成相像,本官很怀疑,若是不阻止他的生长,任由他从三皇子的尸体中钻出,他应该可以完美取代三皇子,彻底成为黄天道的傀儡,在大晋朝中兴风作浪。”
听到这里,司徒的表情十分严肃。
他沉思片刻后道“居然会有这种事吗?”
“真是出乎意料,虽然知道三皇子有问题,可是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被做了如此手脚。”
随即他的面色变的惨白,裂开问道“城隍爷,可有办法区分这肚子里的人与本人的方法?”
苏易摇摇头道“这只是本官的推测,当不得真,也可能没有那么糟糕。”
看着司徒难看的脸色道‘司徒莫要太过担心,等本官今日在检查一二,有了结果自然会通知尔等。’
司徒立刻行礼感谢道“劳烦城隍爷,还请城隍爷在此时上多多费心。”
苏易点点头,又指着一旁昏迷的魏烈道“此人,我也很是怀疑,现在也将他一同带走。”
两人说话间,士兵们再次全幅武装冲了进来。
苏易停下话语,对司徒说道“还请司徒大人,先喝退这群士兵。”
“那城隍爷稍等片刻。”
司徒点头,随即转身走向外面不断逼近的步伐声。
“尔等停下,通通退出皇子府,没有本官命令,不得进入。”
“快点!”
“是!”
随即脚步声音又是整齐划一的不断远去。,
司徒再次回来,指着魏烈问道“城隍爷是觉得这个魏烈也有问题?”
苏易点点头道;“是的,本官本来以为,他只是生性暴虐,与三皇子有所勾结,可是三皇子这个样子,实在令本官很适合怀疑,索性将他也带走,查看一二。”
司徒有些疑惑,问道“可是城隍爷,魏烈是陛下宠臣,怎么会和三皇子勾结呢?老夫此前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说法啊?”
苏易想了想,或许司徒对朝中局势了解更多,便问道‘那请问,司徒,三皇子有支非常精锐的黑衣箭队,你可知晓?’
司徒十分惊讶,看起来也是第一次听说,急忙说道“城隍爷,黑衣箭队?三皇子?”
“怎么可能?黑衣箭队是陛下筹备的精锐特殊军队,是作为奇军存在的,不论筛选还是什么的,都是格外严格,三皇子怎么可能有这种军队?”
苏易回答道“可是三皇子确实有,而且据他所说,他这支军队的来源,都是永兴帝筹备的人才中,被筛选漏下的。”
“这,不可能啊,这种人才,就算漏下,也是要进入其他军队作为高级人才,当做将才来培养的,怎么可能随意被三皇子拉拢培养到。”
司徒十分震惊。
苏易继续说道“可是三皇子原话是为了保住他们的战斗力,他不惜拉下脸面,巧取豪夺,拉拢商人,又各处打通关系,为他们准备好最精锐的装备。”
“若不是本官在,太子怕是要被这支军队,杀死在京城外。”
苏易补充道。
司徒面色惨白,苦笑一声道‘如果是这样,那这个魏烈的嫌疑就很大了,他与三皇子的联系,可能更深了。’
“哦?”苏易看了眼魏烈和三皇子的魂魄道“为何?难道是魏烈负责这批高级人才?”
司徒点点头道“确实,这批军人的下落,只有陛下和他吩咐的几名将军知道,而这个魏烈,便是其中一人。”
不过司徒近乎瞬间又打起精神道“不过现在既然知道了,那就好办了。”
“这批军人,数量稀少,每一个人的流动下落,都要有完全的档案记载,现在既然三皇子手中多出一批,那一定有人少了一部分,只要去检查一下,便是水落石出。”
“还请城隍爷放心,这件事一定会水落石出的。”
苏易点点头道“这事,与本官关系不大,本官只关心黄天道之事,因为他们图谋百姓魂魄,欲行天道不允之事。”
随即又说道“既然如此,那此处的事情,便全部交给司徒大人,还请你告知永兴帝,三皇子之事是本官所为,事关黄天道,莫要骚扰百姓,扰乱民生了。”
司徒点点头道“城隍爷放心,老夫一定禀报陛下。”
苏易再次化出两只巨手,一手抓住三皇子的魂魄和肉身,一手抓住魏烈,刚打算离开,便听见司徒突然喊道“敢问城隍爷,我等若是想要寻找您,该去往何处?”
苏易淡淡道‘京城城隍庙,在庙内诚心祈祷,本官自然可以感受到。’
京城城隍庙是无主之地,此方世界,只有苏易一个城隍神,虽然他享受不到京城百姓供奉城隍的香火,可只要是诚心祈祷,在他留在京城的日子里,还是能感受到的。
眼见苏易带着两人消失,司徒长舒一口气,而他的身后,也是断断续续传来士兵爬起的声音。
他们爬起来后,又是急忙跪在地上,向苏易消失的地方疯狂叩首,感谢苏易此前将他们从爆炸中救出。
司徒看着叩首数次后命令道‘好了,尔等诚心,城隍爷感受到了,现在起来吧,随老夫回宫。’
“是。”
士兵们起身行礼,跟在司徒身后,缓缓离开此处。
皇宫祖庙内此刻聚集了一帮人。
其中绝大部分人,都是皇室成员,个个愁眉苦脸,看着最中间面色严峻的永兴帝。
宗正跪在地上,第八次解释这里的异变。
他的身旁,那个负责清扫保护皇室祖庙的小侍卫,此刻浑身发抖,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他们都在等待司徒和魏烈从三皇子府上归来。
过来许久,总算有人传回信息。
“报,陛下,司徒大人在门外求见。”
永兴帝立刻喊道“速速请司徒进来,还有魏烈,别行礼了,快点把情况说明。”
“陛下,只有司徒公,魏烈将军不知所踪。”
永兴帝皱着眉头。
司徒在传唤下快步走来,立刻汇报道“启禀陛下,经过老臣在三皇子府上查询,可以确认三皇子已死。”
此话一出,此处空气一静,个个皇室成员交头接耳。
永兴帝压制怒气问道“死因呢?可是刺客刺杀?刺客抓住没?魏烈呢?他又在何处?”
司徒却是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了眼永兴帝身旁的人,回复道“陛下,老臣想与陛下单独汇报。”
随即又接着说道“太子也可以旁听。”
永兴帝看着司徒这样子,心中有了些许猜测,立刻喝退了其他周围所有人。
司徒这才缓缓将今日三皇子富商大额所有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
永兴帝眉头更加紧了,两条眉毛好似扭曲交织在了一起。
太子也是目瞪口呆。
他是没想到那也来刺杀他的那队刺客居然那么厉害。
片刻后永兴帝叹了口气,人也好似衰老了许多。
“老三,居然这么糊涂吗?”
“魏烈,居然也是这么个混蛋吗?”
他苦笑一声“朕自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中,原来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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