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人的比武场看台上,随着老妪的话带动整个看台的情绪。
李萧与戈塔已经下了比武场、随后上去的二人其中一个正是哪位魁梧的腾格巴图,而另外一个却是一个青涩的少年。
腾格巴图上来就报上了自己的名号与部族,而那个青涩少年却显得很是拘谨,磕磕巴巴的说道“我是牙蛮部吕明明,还请多多指教。”
听到这个名字后腾格巴图扬天大笑道“你着弱爆了的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啊,这么娘的名字,真的是太适合你整个软蛋了。”
吕明明胆怯的低下头嘴里小声的嘟囔道“这个名字是我娘亲,为我取名的。”
比武台上的腾格巴图没想到这小不点居然会老老实实回答自己的问题,神情就是一愣,随即十分自信的笑道“看你这样,我也不为难你了,你自己认输吧,免得的一会被我打残废那可就不好了。”
吕明明依旧低头小声的回答道“爹爹不让我弃权,我只能跟你打一场了,你还是要小心一些,我看你不像坏人我不想伤到你。”
此话一出,对面的腾格巴图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脸上凶蟒毕露,在不废话飞身就是一拳。
他本想谦让一下这个纯真少年,可是居然被他如此嘲讽了一番,心中火大的腾各巴图这一拳上多少带了些怒气,而且一点留手的意识都没有。
站在对面的吕明明像是被这突然的一拳吓傻了一般并没有躲闪,场中一声轰隆的巨响后,清风驱散了比武台上的烟尘,众人错愕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打人的腾格巴图却被重重的摔在石台上看着是已经失去了意识,地面都被砸出个大坑,石屑乱飞。
观武台上的老妪定睛看着场上裁判此刻高举的蓝旗后大声喊道“牙蛮部吕明明,第二场胜利。第三场准备上场。”
再看此刻的腾格巴图正被四个人用担架抬了下去,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自己像是正面对着大漠中最残暴的凶兽一般,只有任其屠宰的份。
台子依旧低头腼腆的看似人畜无害的吕明明,见对面人已经被抬下去了自己也跟在后面退出了比武台。
不大的场地被紧急的清理了一番后,第三场的二人走一前一后的走上了比武台。
看到上场的二人众人一阵低声私语着,台上二人的相貌足有八分相似,一看就是对双生兄弟,而姜亦凡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人是阿尔图,只见二人上台后并没有互报姓名与部族,而是直接开始交手,并没有什么武器只有双拳在空中飞舞,接近实体化的武气激烈的碰撞着,场中二人动作飞快已经让人很难看清其动作,忽然只见其中一人忽然改变的身形,身子猛的一晃,速度骤然暴涨,而另外一个明显跟不上这个速度,随后被其一拳击中胸口,一大口鲜血被其喷出。
收拳而立的阿尔图笑道“阿尔力哥哥这几年在部族中的修行看来没什么长进嘛,原本以为你会逼我使出全力的,可惜啊你还是被部落里的安逸生活给腐蚀了意志。”
在对面连吐两口血的阿尔力苦笑了一下道“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你还放不下吗弟弟?”
阿尔图面色突然变的十分阴沉,也不多话一个闪身就已经到了其哥哥身后上去就是一腿,原本就重伤的阿尔力提气向先一躲,但是这样的躲避这么能躲开如此凌厉的一脚,被一脚踢在后心的阿尔力被踢飞出去老远。
此刻的阿尔图好像并没有停下的意思,身体紧随着阿尔力而去,凌空又是补上了一拳,阿尔力被连续的重创下,口中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比武台的一角。虚影再现阿尔图这时依然骑在阿尔力的身上,眼看着杀心已起的阿尔图就要必掉阿尔力。
这时台上古力图站了起来大声道“好了这场比赛已经分出输赢了,尔图住手吧。”
场上的阿尔图的拳头在着声音中停在了阿尔力的面前。
观武台上的老妪这回未等裁判举旗就大声喊道“枫岩部&nbp;阿尔图获得第三场胜利&nbp;第四场准备。”
姜亦凡活动了下身子后便在古力图身后走了出去,他的举动引起了下面多人的注意,因为姜亦凡的面孔他们没一人见过。
来到场上的姜亦凡四下张望了一下,许久后只见一个灰衣青年书生摇着扇子走上了比武台。
姜亦凡面带笑容的与其说道“我是古力图弟子姜亦凡。不知道这位兄台贵姓。”
上台之后的青年书生好似对他很有兴趣的样子道“听闻古武师这几年只有一个跟班叫阿尔图,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徒弟。真是奇怪的很呢。”
姜亦凡也忽然对面前之人产生了兴趣,微笑道“没想到你知道的还不少,但是我的事情就不劳烦阁下关心了。”
灰衣书生合起扇子敲了敲自己的额头道“也是也是,我叫柳清风&nbp;是天凤部王主的第二子,稍后还请姜兄手下留情,其实我也是被逼来的,我对什么大漠第一根本没兴趣,但是如果能抱的美人的话我也会拒绝,但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大片的深林在等我。”
姜亦凡狐疑的看着这个叫柳清风的人,心下有是多了几分的兴趣。
而看台的民众看着这二人一直在说话并没有动手的意识已经开始在呐喊起哄纷纷贺起了倒采了。
柳清风扫了下四周探头小声的对姜亦凡道“一会随我做个戏可好?让我输的体面一点,好让父王对我无话可说。此事还真的拜托姜兄了。”
姜亦凡一脸黑线的看着对面这位奇葩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见对面的柳清风动了上前直接用扇子点向姜亦凡,虽然角度很是刁钻但是他能感觉到其上无丝毫的武气,眼看着扇子就要点在他头上,姜亦凡身子往后轻轻一闪,扇子轻飘飘的点空在原处。
随后就开始两人的表演,场上看似打斗的十分激烈但是实则犹如在场中轻舞,这一幕看的带着柳清风到来的大长老一头的黑线。
这一战二人足足打了将近半个时辰,在打斗中二人详谈甚欢,姜亦凡也了解到了这是一位放荡公子,虽然自幼就被发现是个天才,可是随着他散漫向往自由的性格觉醒后,他的人生就开始走上了跑偏的路。
终于一个交错之后柳清风对姜亦凡道“姜兄真是让小弟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我与你真的是相见恨晚啊!但是这场戏也是该结束了,快给我一掌,要用出全力哦,最好给我打的口吐鲜血,一定要越逼真越好。”
姜亦凡面带微笑的点了下头,随后就看到柳清风对自己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破绽,姜亦凡也不犹豫神行贴上就是一掌。
这一掌上运起了体内太极图上的气劲重重的打在柳清风的身上。
看着一掌马上就要击中自己,柳清风还对着眨了眨眼,但是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是一愣,刚想要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就像断线的风筝般外台外飞去。
看到被打飞的柳清风姜亦凡心下暗道“卧槽,刚才好像用力过猛了,柳兄你可要挺住啊!”
随着被击飞的柳清风摔到了厂外,姜亦凡关切的看了过去,只见嘴角带血的柳清风暗中对着他竖起了个大拇指,然后真的晕死了过去。
看到那个大拇指姜亦凡心里安心了许多。
此刻只听老妪喊道“鹰沙部&nbp;姜亦凡胜第四场。第五场准备。”
比武场上,远处老妪的喊声传入了自己的耳中,这么久轻松的拿下了一场也是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的,看着不远处被抬下去的柳清风,自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轻松的走下比武台的姜亦凡,忽然感觉到了前方阵阵杀气逼来,这股杀气让他不由自主的运气护体元气去抵挡。
只见不远处朝着他走来一个一身黑衣少年,两人交错而过,黑衣少年并没回头但是一句低语飘如了他的耳中“决赛等你,别让我失望。”
姜亦凡被这无头无脑的一句话弄的一愣,随后也懒得理会这人往大殿走去。
可是当其还未上到二楼之时只听见楼上老妪喊道“夜阎部&nbp;煞获得第五局胜利,第六局准备。”
这一声高喊让姜亦凡也是内心一颤,如此快的就解决掉了动手这煞到底有多厉害。
此刻不只是姜亦凡楼上所有的人全部被这一幕震惊了,只有奇老那看似全无表情的脸上好似出现了些许笑意。
只有一击简单是一击,哪位还没来得急报上名字的青年就被起劲打飞了出去。
比武场在听到老妪的喊声后还处于一片寂静,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比武台上的煞打完一击后转身下台,好像刚才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第六局的两位选手也都沉浸在震惊中,居然忘记了上台。这时古力图轻咳了一声道“奇老你教出了了不得的人才啊。”
这一句话生如洪钟震的人耳膜发疼,众人这才在刚才的震惊中清醒了过来。
之后随着老妪的声音一次次的响起第六场天凤部柳青阳胜、第七场巨岩部石中金胜、第八场黑松部焦河胜。
第一轮比武只剩下了八人,而现在是观武台上对于剩下三战的的胜负大家已经不在关系,此时的大殿中人们都在关心这个一身黑袍的少年。
老妪在宣布完第一轮之全部获胜者后,接着说道“下面进行第二轮比武,比赛规则为邀战制,按照第一轮的抽签顺序以此出战对后面的人发起邀战,后面的人必须接受。如果无法战斗则邀战者直接获得胜利。那么就有请第一位李萧上前选择邀战对手。”
李萧第一轮身负重伤,此刻让他第一个选对手这对他是有不少优势的,而李萧此刻也在飞快的盘算着。最后他对姜亦凡说道“还请姜兄下台赐教。”
姜亦凡也是心中一愣,随后也就释然,他与柳清风的戏演的实在是很糟糕,被这李萧错认为那是古力图给自己找的托,而在看其他人都是实打实的真功夫,难怪自己会被当做软柿子,想到这他也不多说什么,静静的跟李萧走下了观武台。
比武台上,二人并没多说什么上来就直接战到了一处,这一真叫上手了之后李萧的脸上好似写上了个大大后悔啊。原本锋利的利爪现在根本无法抓到姜亦凡半分,无论他如何加快自身速度就感觉只比姜亦凡慢那么半分。
而此时的姜亦凡却是很轻松,巧妙的躲避着对方的攻击,逐渐的消耗对方的体力,最后李萧累的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姜亦凡笑道“认输吧这样对你对我都好,你看如何?”
李萧勉强撑起身子后,叹气道“姜兄武艺确实在我之上,这场我认输。”
老妪看着场上的二人,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第二轮第一战沙鹰部姜亦凡胜。第二战由吕明明选择比武对象。”
此刻青涩少年吕明明听到台上老妪点到自己的名字连忙走了出来,其腼腆的性格让他迟迟未能点出自己的对手,随着时间的过去看台上的众人已经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纷纷喝出倒彩甚至是粗俗的脏话,场内的少年见此情景更扭捏了起来。
观武台上诸位长老与诸王也都在看着这位腼腆的少年一个个都在叹气摇头。
又过了好一阵子台上老妪终于看不下去了,轻叹了一声道“吕明明你退下去吧,下一位由阿尔图你先选吧!”
吕明明听到不在用自己做出选择了好似终于放下了一直吊着的心一般,双手捂住胸口长出了一口大气后,便腼腆的低着头的退到了台下。
阿尔图听到老妪的话后大步走上比武台,扫视了一下剩下的几人道“石中金可敢与我下台比试一番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