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4、地府已完善
相比较阴沧国,那暗沉国更是遥远,鬼哭大王足足飞了数年才终于到达。但,他还没有来得及进入王都,就被赶走了。原来是他被阴沧国主赶出去的消息,早就已经在阴间传得沸沸扬扬了。同为大国的暗沉国在知道之后,还特意找了一份记载着他样貌和气息的玉简,交给了守城将士。一旦见到他,二话不说,赶走就是!“鬼哭大王来了,传大王令,将他驱逐!”“速速离去,不然别怪我们赶尽杀绝!”“还不快走!”暗沉国大军直接发起了集体冲锋,就像是撵兔子一般,追着鬼哭大王。“特么的,这叫什么事啊?!”鬼哭大王狼狈逃窜,一直被赶出了暗沉国的边境,这支大军才回去。但他们依然停留在边境,一旦鬼哭大王敢过来,便会出手。“我就不信了,这世间就没有容我之地!”鬼哭大王骂骂咧咧的走了,他心里头更加怨恨地府了。就是因为对付地府,结果自己居然被当成了扫把星,简直是冤死他了。“我就不信没势力敢对抗地府!”鬼哭大王准备去寻找枯藤老魔,这是一个大神通者,他号称活了万年以上,是阴间的老古董。这种强者,必然能斗得过那地府之主!而在寻找枯藤老魔的路上,鬼哭大王途径三十一座城池。在看到他的瞬间,这三十一座城池立即开始赶人。原本那瘟神之说还没有坐实,但阴沧国和暗沉国都选择把鬼哭大王赶走,这无异于确定了此事。那些大型古老国家都不敢接纳鬼哭大王,难道他们这些小型闲散势力就敢?于是,各大势力在见了鬼哭大王后,便高呼着让他滚蛋。甚至有一座城池的城主,因为实力不如鬼哭大王,还拿出了不少天材地宝,眼泪巴巴的求鬼哭大王离开,别祸害他们这座小城。这番情形,让鬼哭大王饱受“屈辱”!“我一定要复仇,洗刷我的冤屈!”鬼哭大王的眼泪甚至也下来了。苦啊!自己真是太苦了啊!就怎么一瞬间,整个阴间都不容他了呢?可是,他真的不是瘟神啊!抱着最后的希望,鬼哭大王终于到了极西之地。“枯藤老魔,一定能为我复仇!”他眼中露出激动之色,自己终于到地方了。但就在此时,一只覆盖数万里的大手,忽然间飞了过来,直接朝着他按了下去。“谁偷袭我?”鬼哭大王惊叫一声,爆发出全部的力量,试图反抗。然而大手按落,仿佛带着整个天地之力,让他全然无力抵抗。他被死死的按到地底深处,大地之上,一个巨大的五指印浮现。“是枯藤老魔,一定是枯藤老魔干的!”“我一心要投奔你,助你成大事,可你居然把我给镇压了!”鬼哭大王咬牙切齿的低吼着,他内心无比的委屈,自己明明是带着“善意”来的啊,为何所有人都这么对待他?先是被驱赶,再是嫌弃,紧接着,最后直接变成了镇压!他试图突破禁制,但是自己根本不是枯藤老魔的对手,他的几次冲击都宣告失败,最后只能是垂头丧气的坐在黑暗的地底。“完了!”他内心一片冰凉,自己想要自立门户的梦想永远没了。若是无人解救,他可能要被镇压一辈子!但世间有人会解救他吗?想想现在自己的名声,鬼哭大王只感觉到无比的绝望!“地府!我恨啊!”鬼哭大王怒吼出声,自己所有的悲剧就是从针对地府开始的!而此时,距离此地数十万里的一座山上,枯藤老魔转过身子,喃喃说道,“竟然想要把灾祸带到老夫这里来,真是其心当诛!老夫能活这么多年你以为凭借的是什么?就是一手能苟!”“只要苟住,不去自惹麻烦,老夫便能再活一万年!”……而在距离鬼哭大王被封印的数月之后,不知怎得,许多阴间生灵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真是大快人心!”“那个灾星简直是有毒,他去过的地方,总是莫名其妙的遇到灾难。”“没错,好几座城池就是因为他曾经驻足,现在竟然被灭了!”鬼哭大王的故事越传越邪乎,人们把各种祸事,都强行跟他扯上关系。就比如那几座被灭掉的城池,本是被宿敌所偷袭,这怎么也不该怪到鬼哭大王的头上。但好事者强行将其归到他头上,而失败者,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也咒骂鬼哭大王,说是他带来的灾祸。总之,鬼哭大王一度在阴间臭名昭著。许多人都说枯藤老魔做了一件好事,将这个灾星永远镇压。但再怎么响亮的名声,也总会在流逝的时间之中淡化。……距离鬼哭大王被镇压,过去了五百年之久后,越来越少的人记得他了。五百年间,期间厮杀不断,老旧势力相互碰撞,格局不断变化。阴间烽烟不断,无数生灵陨落,也有无数生灵崛起,胜利者享受喜悦和荣耀,理所当然的占据了城池,地盘,资源。失败者黯然退去,或是陨落,或是偏安一隅,寻求东山再起的机会。“争斗”这个戏码,是阴间大地永恒的主题。但这都和地府无关。关羽整日里在阴山之上练兵,手底下的阴兵,已经有六千万之众,各个都调教的龙精虎猛,堪称阴间第一精锐。而在鄂都之中,秦风也没有闲着。首先是十八层地狱,他已经将其完整的兑换了出来。除却原先已经有的三层地狱之外,还有十五层。分别是铁树地狱,孽镜地狱,蒸笼地狱,铜柱地狱,刀山地狱,冰山地狱,油锅地狱,牛坑地狱,石压地狱,春臼地狱,枉死地狱,磲刑地狱,火山地狱,石磨地狱,刀锯地狱。而这十八层地狱的完善,无疑是那些罪魂的噩梦。许多阴间生灵因为与地府敌对,做的过分些的,也被抓到了十八层地狱受刑。而在出去之后,他们无不惊恐万分。他们将自己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说出去,让整个阴间生灵对地府更加的感到敬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