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算子,你不要装死,我知道你就在屋子里面。别人察觉不到你,难道我也察觉不到吗?你最好是出来见我一面。
诸葛基深吸了一口气,刚要开口,忽听有个声音笑道:诸葛基,你家先生上次欠我的酒还没有还清,他什么时候还清啊。
诸葛基听到是小老头的声音,虽然有些意外,但此时也管不了那么多,说道:我家先生不会欠你老酒账的。你老怎么也来了?
就在这时,只见两个人一正一立的来到乌林院外,正常走路的人是小老头,倒立走路的是小金子。
这些人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小老头道。
晚辈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有人可能不知道我的意思。
话音刚落,只见一人凭空显现,虽然已经压制了自己的仙气,但身上仍是散发出前强大的力量,形同混元巅峰地仙,正是天府绝狱岭的那个长袍老者,连天府府主都要给他行礼。
你就是那个自称一团糟的人?
原来我一团糟已经这么出名了。
说,你什么时候来到神州的。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是通天塔没人守之后才来的,对不对?
你说对就对吧。
一团糟!你少在我面前打马虎眼。到底是不是?
你不是说你知道吗?干嘛非要问到底。
那长袍老者虽然是个出神境的仙人,但仙人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他是天府历史上脾气最大的,怒道:你不知道刚才这里死了一个混元上期吗?
人又不是你杀的。小老头说道。
这话把长袍老者激怒了,伸手一指,一道指力打出。
砰的一声,小老头被打得翻了一个跟头,但浑然没事。
小金子,他竟然敢打爷爷,你说怎么办?
小金子犹豫了一下,问道:爷爷,你老说怎么办?
我是你爷爷,你不打算帮爷爷吗?
可是我打不过他。
你上去跟他打,我会在后面给你助威的。
小金子摸不清这个爷爷到底想干什么,可他连爷爷都叫了,不可能再叫别人爷爷,所以就倒立着走了上去,说道:我爷爷叫我和你打,不管你是不是仙人,我都
滚回去!长袍老者怒道。
以他的身份,就算要杀,也是杀小老头,而不是杀一个凝元上期地仙。
爷爷,他叫我滚回去。
笨死了,是爷爷大还是他大。
当然是爷爷大。
那你听他的干什么?
哦。小金子说道,我知道了。
那长袍老者眼见小金子不回去,却一直倒立着,不由火起,随手一指。
砰的一声,小金子想闪,但闪不开,直接被指气打得飞落到小老头边上,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连气都没有了。
我叫你好好练功,你偏不听,现在好了,被人打死了,还要爷爷救你。
小老头说着,弯腰在小金子身上拍了一下。
刹那间,小金子竟是活了过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然后运运气,发现一切正常,不由大喜。
爷爷,我又活过来了。
爷爷不让你死,谁敢让你死。
爷爷
小金子算是知道自己跟对人了,想要倒立。
小老头却是说道:你已死了一回,还倒立什么?
小金子毕竟不笨,躬身道:谢谢爷爷。
那长袍老者看到这里,皱眉道:一团糟,原来你跟我一样,也是个仙人。
仙个屁啊,我是个混元巅峰。
不可能!你若是混元巅峰,怎么能救
爱信不信。小金子,你记住,你已是我的人了,以后不得招惹别人,不过谁要是招惹你,你可以揍他,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好的。
突然,有人认出了小金子是谁,叫道:你是金金士奇?
我以前叫金士奇,现在叫小金子,你哪位?
我你怎么叫他爷爷?你以前也是个人物。
我爷爷本事大,我叫他爷爷怎么了?你还叫不上呢。
那人也是个凝元上期地仙,面上一红,低声道: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
这话让小老头听到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这样的孙子给我一百个,我都不要。
那人待要说话,他们一行之中,修为最高的那个微微哼了一声,意思叫他不要惹事,他就没再吭声。
一团糟,你若是为了宝物而来,我劝你还是长袍老者既然认定小老头是个仙人,在宝物没有出来之前,也不会再出手。
我就是来看看,谁稀罕。
你最好不要染指。听你的口气,认识神算子?
他欠我酒账。
我若进去,你会拦我?
我拦你做什么?不过你要是把他打死了,我的酒账就得算在你头上。
怎么算?
我要的也不多,听说你们天府有个地方叫绝狱岭,里面有些好玩的东西,你把绝狱岭送给我,就当做是酒账。
放你娘的狗屁!
长袍老者怒道。
我老娘早就死了,她要是活着,放个屁能把你蹦死。
长袍老者听得火气上涌,可他脾气再大也是个仙人,既然暂时不想与小老头打起来,除非小老头先动手,否则他也不想动手。
神算子,你有这家伙撑腰,我就饶你一回,以后再管齐家的事,要你好看!
你说的什么屁话,我给他撑腰?他欠我的酒账而已。大伙评评理,我又没有阻拦他,他非要诬陷我,是他自己不敢进去,偏要栽赃我,真是够了。
那长袍老者之所以不进去,那是因为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进去见人,那不就是成了他拜访里面的人吗?
他真要进去,也是进去杀人。
可一旦杀了人,小老头就得跟他要酒账,而且还非得是绝狱岭。
在没有听到老祖出声之前,这么大的事他也不敢做主。
随便你。长袍老者道。
小金子,你听听,他讲不过我,就随便我。这种人最讨厌了。
金士奇不得不回应:爷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却也不敢说长袍老者讨厌。
小老头笑道:小金子,你知道我看中了你哪一点吗?
孙儿不知道。
因为你再怎么拍爷爷的马屁,也知道自己家有多少斤两,不会给爷爷添麻烦。不像刚才那个被打死的人,明明知道人家是天府的开山祖师,非得挑衅人家,这不是找死吗?就算他背后有大靠山,可天府祖师是什么人?会怕他的靠山?不一指戳死才怪。这种人死了就是活该。
这时,天麻子再也沉不住气了:一兄,方才我天府的弟子多有得罪,我这个开山人给你道歉了。
那长袍老者听了这话,神色一变,知道老祖这么说定有用意。
若不是小老头是个观神境的仙人,就是背后有大靠山。
别别别,你是天府祖师,我就是一个散修,当不起你的道歉。
一兄言重了。听一兄的口气,莫非知道此宝的来历?
我也不知道,可据我推测,此物至少属于‘府器’。
何以见得?
我就是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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