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袁玉灵所说,冯老板就是希望这几个把他们交给衙门处理,因为这酒楼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他跟所有股东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倘若他真出点什么状况,那些人肯定会想办法去衙门捞他的。
但袁玉灵现在的表情和眼神,还有说话的语调,让他隐隐感觉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妙,但他又觉得,袁玉灵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姑娘家,还能把他这种老江湖给干趴下?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冯老板先声夺人:“别以为你有孙家御赐的钱袋子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别说你是个养在外面的x子,你就算是孙家正牌的夫人都不能把我怎么样!敢动我一根寒毛,我连整个阳州县衙都能掀翻了!”
这话可算是把袁玉灵和李娘子都得罪透了。
不管是吹牛的真话,还是真有那本事的实话,但凡惹了女人,他就得不了任何好处。
袁玉灵朝着李娘子看了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两人心照不宣地走到冯老板的面前,直接上手折磨起了这个有眼无珠的男人。
女人生气起来,那战斗力可是爆表的,扇耳光、揪头发、扯脸皮、戳眼睛……看上去虽然都是小儿科,但杀伤力不小、侮辱性也极强。
冯老板被打的死去活来,惨叫着求饶了半天,也没能从两个女人的魔掌下解脱出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袁玉灵和李娘子觉得手有些疼了,便停止了攻击行为。
而此时的冯老板早已经被打的面目全非,头发被薅下来一大把,而且还鼻青脸肿、口鼻流血,他本想破口大骂:“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怕惹怒眼前的两个女人,便没敢骂出来,只能哭喊道:“你们这两个女人怎么这么野蛮!我活了这么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这样的!你们毁了我的容貌,把我羞辱的这么凄惨,还不如直接一刀杀了我算了!”
袁玉灵一边揉着手,一边冷笑道:“杀了你?脏了我的手。我还得让你被众人唾弃和羞辱呢。不然对不住你这张比茅坑还肮脏的嘴巴。你欺负了那么多人,报复你这样的好事,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独吞?好歹也让大家都能出口恶气才行。”
冯老板知道,他说什么,都没办法招架眼前这个女人,于是咬着牙,闭上眼睛,又开始默不作声了。
袁玉灵冷笑,道:“别给我来这套。告诉我,是谁给你做的指点,让你做那事的?”
“不知道。”冯老板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他料定袁玉灵肯定不敢杀他,所以就准备硬碰硬,看谁能耗得过谁。
袁玉灵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便朝着李娘子微微一笑,道:“李姐,抓虫子的活,你比我在行。这地窖常年没人来,犄角旮旯里肯定有不少好东西,你去抓些过来。”
“既然这人的耳朵、眼睛和嘴巴都不需要了,那咱们就帮他一把,把那些个虫子塞到他的嘴巴、耳朵、眼睛里,也算是让他求仁得仁了。”
冯老板没想到,袁玉灵居然这么阴毒,吓得立刻睁开眼睛,道:“你想干什么?你这是动用私刑!你就不怕我出去以后找你算账?”
袁玉灵道:“动用私刑?谁看见了?这虫子都是活的,乱跑乱跳是我能控制的?它们要钻你身上,我也拦不住啊。等你瞎了、哑了、聋了,你还怎么找我算账啊?”
冯老板不相信袁玉灵真敢干出这样阴毒的事情,他在赌袁玉灵只是在吓唬她,于是恶狠狠道:“你敢!你现在放了我,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否则……”
袁玉灵冷冷地看着他,道:“否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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