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忿忿不平,想要跟这些歹徒理论,却被蓝衣拉住让他不要惹事。
壮汉一脸鄙视:癞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气!真要是什么大人物,还用得着虚张声势?爷爷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白衣冷笑道:有你后悔的!
蓝衣皱着眉,小声嗯了一嗓子,对着歹徒淡淡道:我们真只是过路的,我这位弟弟年轻不懂事,刚只是想吓唬吓唬各位,好让你们放行。还请诸位好汉高抬贵手。
壮汉不爽白衣的态度,粗野道:姓什么叫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白衣不愿意搭理他,把头扭到别处,强压怒火道: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让你到阎王爷面前说无可奉告去!壮汉作势就要拿刀砍白衣服。
这些人平日里欺软怕硬蛮横习惯了,见两个男青年不想惹是生非,便觉得他们没什么大不了,所以气焰更加嚣张起来。
细高个来了精神,把刚刚跟壮汉的事情抛到脑后,阴阳怪气笑了起来:我看这俩小子长的倒挺俊,穿的也人模狗样,只怕是哪个楼里的兔爷,干脆抓回去让哥们乐呵乐呵。
白衣气得浑身发抖,你字刚脱出口,就被蓝衣给按住。
蓝衣服脸上没带任何表情,朝着歹徒道:诸位,我们只是路过而已。你们的事情,我们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我这里有些碎银子,请诸位喝个小酒。我们还要继续赶路。
说完,他示意白衣,白衣不情不愿地把钱袋子取下来,一把扔到了细高个的脚下。
细高个拾起钱袋,拿在手里掂了掂。
林佳见这阵势,气不打一处来,这两个怂货,眼见着她一个少女被一群坏人绑架,别说帮忙救助,连问都不问,还怂包蛋地要装聋作哑破财消灾。
骨头软到这个份上,她连骂都提不起兴趣了。
要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她大喊一声:你这个大傻蛋,一见人多就怕了是不是?还装不认识我!
话音一落,其他人都有点懵。
瘦高个半信半疑地看看林佳又看看两个男青年。
白衣从鼻子里冷哼一声:姑娘胡说什么,你认得我们是谁吗?
壮汉也道:臭丫头不老实,诈老子是不是!
林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道:我错了,我不该向你们两个求救。诸位放走他们俩吧,我的命,我自己担着。
可我就不能在临死前弄个明白吗?你大半夜不在家待着,穿的这么整齐还这么鬼鬼祟祟,是去约会情人了吗?所以你见死不救,是想世上能少一个知情的人吗?
林佳确实在胡说八道,但她口气暧昧,引得在场人都想入非非。
白衣气得抓心挠肺,强忍着没捶胸顿足,道:姑娘,你这样牵连无关的人就不怕遭天谴!
转身对蓝衣小声道:别跟他们废话了。
蓝衣没接话,朝着歹徒们不紧不慢道:事情不是大家想的那个样子,不过要是听解释的话,可能需要费点时间。如果诸位要办什么急事的话,还请抓紧时间吧,我听这附近好像有些人要过来了。
众人都静下来,仔细一聆听,远处确实有人活动的声音,再一看,还有几处星星点点的火光在移动。
壮汉朝地上啐了一口,道:这臭丫头就他娘是属鬼的。换地方!
他大手一挥,拎起林佳扛到肩上。
细高个材狠狠道:把这小子也带走!
壮汉又伸出另一只手,当胸抓起蓝衣的前襟,肩扛手拽地上了马车。
另外两个歹徒也上了车,细高个坐到车板上,抓起缰绳一挥马鞭,架车就朝星火出现的反方向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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