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景成坐在椅子上沉默着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看不出他此刻的内心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迟迟不肯做出决定,孙伯胜站在旁边,虽然心急如焚,但知道他是在思考接下来的策略,所以并不敢催促。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潘景成才从沉默中缓了些神出来,他伸出手示意孙伯胜再靠近一些。
孙伯胜才刚抬脚走了一步,书房的门就被人重重地撞开了。
屋子里的两人都是大吃一惊,齐齐朝门口望去。
就见夜雨捂着胳膊,跌跌撞撞冲了进来,看表情,似乎是受了重伤。
虽然并没有从她身上见到伤痕和出血,但见她表情不像是装的,两人的心也是不由得紧张起来。夜雨作为世子身边的保镖侍女,武力值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强悍,能打伤她的人,整个齐国屈指可数。
但现在她却被打伤了!
出手伤她的人,不知道该有多厉害?
有这么一个不知名的高人躲在附近跟他们作对,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夜雨愤怒地朝着两个人道:“那臭丫头跑了!”
孙伯胜快速跑过去,伸手扶住差点跌倒在地的夜雨,吃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夜雨咬着牙,恨恨道:“刚刚就剩下我跟那臭丫头的时候,她趁我不注意,将我打晕,然后跑了。”
一听孩子似的林佳居然能把夜雨打晕,两人更是震惊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潘景成的眉毛拧成了麻花状,道:“你别着急,慢慢把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夜雨咬了咬牙,一副恨不能立马跟林佳来场单挑的表情,道:“那丫头不知道会什么妖术,抓着我的胳膊,只用力摁了几下,我全身的骨头就跟被粉碎了一样疼。”
那天,他们拿走玉佛之后就离开了会场,并不知道林佳跟杜云晴后来的对峙,所以也就不知道林佳当时对杜云晴做了什么。
说到这里,夜雨的表情又添了几分窘迫,道:“因为实在太疼,我就直接晕倒了,要不是我的身体底子强,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来。”
孙伯胜懊悔道:“是我大意了,不知道那丫头还有这一手!都怪我,不该把你一个人留下。”
夜雨却朝着潘景成道:“那臭丫头听咱们要抓她的家人,肯定已经在想办法要带她全家人逃跑了。她跑掉的时间不长,我现在立马带人去抓,刚好把她一家人都抓住!”
潘景成听完,重重地出了口气,面带不悦道:“这是在给我添堵!”
孙伯胜赶忙道:“放心,这里是咱们的地盘,他们怎么都跑不出咱们的手掌心。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婚礼该怎么办?前厅那些宾客该怎么办?”
夜雨气得推开孙伯胜,本来她卯足劲头要抓住林佳,好报刚刚被打晕的仇,结果却被他给拦住了。
潘景成又沉默了一阵,才豁出去道:“就按你们说的来吧。”
孙伯胜大喜,单膝跪地,然后拱手施礼,道:“侯爷英明。”
潘景成却只是朝他摆了摆手,然后望向夜雨,道:“世子那边,就靠你去解释。”
说完,潘景成就起身,走出书房。
孙伯胜和夜雨跟在后面,也走出了书房。
孙伯胜去安排“后事”,
夜雨则朝着世子的临时住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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