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进来之后,并没有急着抓人,而是分别走到老郝婆还有刘盼儿的身边,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老郝婆觉得有人来给自己撑腰了,跑过来抓住刘盼儿的头发就是一顿歇斯底里的撕扯,嘴里还骂道:“不要脸的贱人!你害死了我的儿子!你必须给我儿子抵命!不然我老婆子豁出这条命不要了,也要跟你同归于尽。”
刘盼儿任由她厮打,也不躲闪也不还手,只委屈地哭道:“老板娘派段宝来给我说店里的事情,你儿子却莫名其妙地要杀他。段宝又不是我,反击之下拿刀捅了他,这怎么也能怪在我头上?”
说着,她抬起头,一脸哀怨地看着两位官差,道:“二位官爷,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但此事确实与我无关啊。”
可老郝婆却根本不听她的辩解,虽然被官差给拉住了,但她还是张牙舞爪地想要打人,嘴里还骂骂咧咧道:“说事?你哄谁呢?怎么别的时间不来,偏偏等我儿子出门了,躲进你房里去说事?真当我老婆子是瞎了还是傻了?”
刘盼儿低着头,喃喃道:“我与段宝同在布店做事,上到老板娘,下至周围街坊邻居,都知道我跟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要真跟他有点什么,早在布店就能解决,让他到家里来做苟且之事,这说出去谁信?”
“我倒还想问问婆婆,段宝来找我说事,你代为传话或者将他带到院子里即可,为何偏偏引他进入我房里?,而且,他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突然赶回来的你儿子厮打,这其中的巧合,又该如何解释?”
老郝婆气得鼻子都歪了,抄起旁边洗衣用的棒槌就准备揍刘盼儿:“叫你胡说八道!我看你是又欠打了!”
刘盼儿见状,只低着头,哭道:“婆婆打死我便是,刚好我也能去陪我可怜的孩子。”
两个官差见老郝婆在他们面前完全不知道收敛,顿时不悦起来,一把夺下她手里的“凶器”,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道:“还轮不到你个老婆子在这里行凶作恶,有事跟我们去衙门里说!”
话音一落,其中一个官差就押着老郝婆往外面走去。
另外一个官差则走到刘盼儿身边,道:“这位嫂子,请跟我们到衙门里走一趟吧。”
刘盼儿默默地点了点头之后,颤巍巍站了起来,她抬头用写满求救信号的眼睛看了林佳一眼,随后便低着头,跟着之前离开的那个官差,也朝衙门的方向走去。
林佳心里不是滋味,本想追上去看看情况,但转念一想,觉得现在还不是她该出手的时候,于是便停下了脚步。
留下来的那个官差,简单地查看了一下躺着的两具男人尸体之后,便开始掏出纸和笔,开始边向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们打探当时的情况边做记录。
老百姓们积极响应,不但把当时的现场情况描述了出来,还提供了很多线索。
就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正热火朝天之时,人群当中不知道谁大声道:“我看这事不简单,怎么全部都那么巧合?说不定是有人暗暗设下的计策,实际上是声东击西,想要趁机暗度陈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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