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狱长听完林佳的话,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道:“你看着一脸娃娃样,怎么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不像个孩子?有些事情你不懂。不过,我可以劝你一句,与其把这些事情搞这么清楚,不如糊涂点的好。”
“自己亲自抓住凶手,然后将其绳之以法,难道不好吗?总比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知道,然后被定罪强吧。”
林佳听他话里有话,虽然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见他把脸色正了正,便知道,他这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问他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于是便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双眼,想看看他接下来会怎么说。
典狱长见她盯着自己看,并没有躲闪开,而是用冰冷地目光与她对视着,然后道:“刘盼儿的事情,你还知道些什么?”
见林佳皱着眉迟迟没吭声,典狱长又接着道:“事情的经过,自有目击证人和仵作共同来探讨,而旁人的证词,却决定着她的罪责是否可以适当减轻。她说她是无辜的,在我们这是是没有用的。”
“那两个死者,为何好端端地能发展到拿刀互相捅对方?而他们手里的刀又是从何而来,这个稍加分析就能有结论。隐瞒细节是根本隐瞒不住的,而且还可能因为隐瞒事实而加重罪行。”
“就算如你所说,你是因为对她生出了怜悯之心才来看她,但她对你一个陌生人为什么能产生信任呢?我想那绝对不会是因为你给她送来一顿饭菜这么简单吧?”
“众人都说刘盼儿可怜,她的丈夫是死有余辜,但案件的判定却不能以众人的说辞为依据,这个你能听明白吗?”
林佳明显听出了他的话里有话,虽然没弄明白他的真实意图,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典狱长找我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吗?我刚刚也劝刘盼儿要实事求是,如果当时牢房外面有官差的话,肯定能听到我们俩的谈话的,您一问便能知晓。”
见她坦坦荡荡,完全不像普通老百姓那样见了官差就腿肚子直打哆嗦,典狱长笑了笑,道:“我只是在猜测,是不是刘盼儿手里有什么信息,跟你爹娘的案情有关,所以才会对她这么上心?”
他怕说的太严重,吓到林佳,便赶忙解释道:“你爹娘的案件虽然不归我管,但我也很有兴趣,同时也很想知道,你一个姑娘家,在阳州城又人生地不熟的,打算怎么凭借一己之力救出你爹娘?”
听了这话,林佳的眼神立马变得警惕起来,道:“大人为何要如此呢?我虽然只是一介平民老百姓,但也知道做官之人都很忙,这案子归谁管,责任就在谁?您突然对此产生了兴趣,难不成这案子跟您有什么关系吗?”
典狱长被她质问的有些尴尬,干笑了两声之后,道:“你可别误会,我就是随便打听打听而已。而且,你的举动和你说的话,可真不像是普通老百姓。”
说到这里,他像是突然想到点什么,恍然道:“你有没有想过,正是因为你们一家人的这份不太普通的气质,引来了这次的麻烦呢?”
听他这么一说,林佳暗自琢磨了片刻后,淡淡笑道:“听大人这话,好像您是知道些什么了?还是您想利用我家的案件,替你达到什么目的?如果大人愿意帮我,那我肯定也不会让大人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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