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一脸的一言难尽。
“督军,我看得见。”
结果,秦砚书却无比骄傲地哼了一声,“你得时时刻刻记住,那是老子未来夫人。”
副官:“……”
就没见过这么喜欢炫耀的!
他默默念叨了一句,“好像这世界上,别人都没有夫人一样……”
副官正撇嘴不甘心的那刻,秦砚书扭头看他一眼,“别人的夫人,有老子的美吗?比老子夫人美的话,有老子夫人唱戏好听吗?你从这锦城里再找出来一个看看!”
副官:“……行行行,督军您夫人最美!唱戏最好听!最优秀!跟督军您最般配!”
秦砚书这才满意。
傲娇不已地扭头,继续欣赏自家夫人的美貌。
虽然是背影。
……
时织练完之后。
太阳已经出来了。
她纤细清瘦的身子被拉的细长。
在地面上倒映出长长的一道影子。
时织简单收拾好前面的东西,不施粉黛,清丽的小脸上,那双精致璀璨的眸子,也逐渐清醒过来。
她一转身,却看到,就在院子的不远处。
一个身形修长高大的男人,正用没骨头似的姿势,翘着二郎腿懒散随性地坐在那里。
跟个大爷似的。
看时织扭头看到他,秦砚书朝着她勾了勾手指。
唇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时织跟训练完的人说了声结束,然后就走到他的面前。
“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怎么不跟我说?”
秦砚书神情松散,只有那双墨黑的,凝视着时织的眼睛,聚着光。
他伸出手,轻易就把时织给勾进了自己的怀里。
把人摁在自己的腿上,让时织动弹不得,“想爷了没?”
他的声音有点哑,吊儿郎当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股子滚烫的气息。
时织感觉到周围那些还没有离开之人的视线。
她的小脸瞬间就涨红了。
挣扎着要从秦砚书的怀里挣出来。
结果,却根本挣扎不动。
时织要气死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秦砚书却只是散漫轻笑一声,波澜不惊道,“他们那是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时织:“……”
“先回我房间吧。”
她想了想,还是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撒狗粮,不然,明天整个锦城又全都是她不知羞耻勾引督军的谣言。
还要再费尽心思解释。
太累了。
秦砚书听到时织说的去她房间。
眼睛都亮了。
他凑到时织的耳边,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好,我们回房间,慢慢说……”
这低哑缠绵的语调。
以及耳朵上被轻咬的触感。
时织的脑袋几乎要爆炸了。
她直接把头埋进了秦砚书的怀里,遮挡住自己发烫的脸颊。
秦砚书看着时织的反应,笑的更加愉悦。
两人一起回到房内后。
时织才刚刚站稳,就被秦砚书搂着腰拽进了怀里。
他不由分说就堵上了时织的唇。
漫长的吻结束,时织几乎要窒息过去。
她轻轻拍打了两下秦砚书的胸口,“你以后不准再外面对我动手动脚!”
秦砚书舔了舔唇,看着时织的眼神十分直白,“那不行,老子忍不住,老子现在恨不得时时刻刻贴在你身上。”
时织:“……”
不行还这么理直气壮?
“对了,三日后锦城大饭店有个宴会,我爹娘都去,你去见见他们。”
时织一噎,“这么快?”
他们才在一起几天,这就要见爹娘了?
“这还快?老子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娶了。”
时织:“那为什么不是在家见?要去宴会上。”
要知道,这些上流社会的宴会,全都是有很多人参与的。
“因为……”
秦砚书听到时织的这个问题之后,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落寞。
【宿主,其实是因为,秦砚书在家里并不受待见,他的父母控制欲极强,处处看不上他,觉得他读书没用,干什么事情都不行,总之就是各种不如别人,这就导致,秦砚书长大了之后,随着身份越来越尊贵,他的表面上看着十分嚣张,但实际上,他的骨子里,是十分自卑的。
庆幸的是,秦砚书现在已经摆脱了家人的控制,他跟父母的关系并不好,一年可能只见一次面,但是因为你,他怕你觉得,不带你见他父母就成亲,会让你感觉不被重视,所以才想这么一个办法,让你跟他的父母见面。】
时织听完小宇宙说的话之后。
她的眼眸微微闪烁。
心尖似乎被什么揪起来,有些酸涩。
同时,她也生出一股子想要好好疼他的感觉。
时织主动勾住秦砚书的脖子,看他还在纠结怎么跟自己解释,时织就张嘴道,“不想说就不说,到时候我会去的。”
秦砚书眸光微亮,“到时候我会找人来接你。”
时织点了点头。
她以为,秦砚书今日来这里,应该就是找她来说这件事,说完应该就走了。
毕竟督军日理万机,那么忙,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她这里?
结果,时织想错了。
秦砚书并没有要离开的打算。
时织都开始化妆,准备今天要唱的戏了。
秦砚书还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时织没忍住从镜子里看过去。
就看到秦砚书忽然慢条斯理起身,“要不,你搬去老子那儿住?”
时织一呛,难以置信地扭头看他,“你说什么?”
秦砚书认真地打量了几眼时织住的小破房子,“这房子太小,舒展不开,而且,隔壁的声音都能听到,我们干什么别人都能听到,到时候,我怕你声音太大吵到别人……”
时织听着秦砚书前面说的话,她其实是赞同的。
这房子确实很小,不然的话她也不会那么快就出去买了小洋楼。
可秦砚书后面的那句——
什么叫做……她声音太大会吵到别人?
她平时也不会在房间里干什么动静很大的事情。
时织一头雾水。
她疑惑的眼神落在秦砚书脸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
秦砚书垂眸,滚了滚喉结,笑得有些深味,“没什么。”
时织更加觉得莫名奇妙。
她一时没想明白,只能扭头,继续开始描眉。
就在时织把眉毛描完,又把秦砚书刚才的那句话,在脑袋里细想了一下之后。
时织忽然感觉不太对劲。
他们做些什么,她的声音会很大……?
她反应过来的那一刻,手掌猛地拍在桌子上,“秦砚书!你脑子里每天都装的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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