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芳只能抱住自己怀里的孩子,飞快地跑走。
再也不敢多跟时织说一句话。
把人赶走之后。
秦夫人转头,看了一眼时织,“织织别怕,下次她再来,我一定把她骂得没脸继续在锦城待!”
时织垂眸,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谢谢夫人。”
“别谢别谢,应该的。”
说完,秦夫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秦砚书,“我,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事情,就不打扰你们了。”
不等时织开口挽留,秦夫人就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上了车。
……
有了秦夫人和秦先生的帮助。
时织和秦砚书的婚期,很快就定了下来。
而这个时代,结婚之前有不少规矩,这其中,最让秦砚书燥的慌的,就是结婚前的几天不能见面。
时织就回了自己的小洋楼。
跟阿欢住在一起。
秦砚书每次想进来,都会被秦夫人派来的老管家给拦住,“督军,不吉利不吉利,你还是忍忍吧。”
秦砚书只能愤怒转身。
依依不舍地看一眼时织的小洋楼,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时织就站在二楼,看着秦砚书满是怨气的背影,低笑一声。
怎么就……那么可爱?
阿欢从窗户那里探出脑袋,同样看着不远处的秦砚书。
就看到,秦砚书有点暴躁地踩了两下地,然后加快脚步,上了车。
阿欢默默摇头,她觉得,这个姐夫有点凶。
只是……
当她扭头看向自己的姐姐时,却发现,自己姐姐盯着未来姐夫的眼神,温柔地像是能滴出水一样。
阿欢满脑袋的小问号。
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
这就是爱情吗?
那爱情真是一个复杂的东西。
……
入夜。
时织换上了自己的丝绸睡衣。
最近几天在准备婚事,她都没怎么睡好,今晚终于能好好休息一下,她很早就上了床。
刚躺下,窗外的月光沿着窗户洒落在房间的地板上。
时织正准备阖上眼睛的那一刻,却忽然听到,窗户那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她扭头看过去。
没看到有什么异样。
以为是自己最近这段时间太累所以产生了幻觉。
时织再次闭上眼睛,准备入睡。
然而,就在时织刚刚把眼睛闭上,没过两秒钟,砰——的一声!
时织直接睁开眼睛。
也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谁?”她声音沉冷。
话音刚落。
她的眼神终于清晰起来。
然后就看到,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从漆黑的地板上,缓缓地站起了身子。
时织觉得那身影有点眼熟。
她仔细地看了几眼。
然后就看到。
逆着月光的男人,周身散落着月华的清辉。
他走到时织的身前,二话不说,整个人直接就趴在了时织的身上。
“秦砚书……你大半夜的从窗户爬进来干什么?”
时织震惊地看着他。
秦砚书却用手臂牢牢地扣住时织的脖子,呼吸喷洒在时织脖颈间,“我太想你了,想的快要死掉了。”
时织:“……我们后天就能见面了啊。”
“不行,忍不了。”
秦砚书低沉磁性的话语声一落。
时织就感觉,自己的下巴似乎是被人给捏住了。
紧接着,她的呼吸就被秦砚书给夺走了。
时织:“……”
……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
时织感觉自己似乎躺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等她猛地睁开眼睛之时,就看到,秦砚书俊美的容颜,近在咫尺。
他双眸紧闭。
睡的安稳。
唇角还勾着浅淡笑意。
时织一想到他昨天晚上竟然爬窗户进来,就觉得好笑。
其实,她根本不在乎那些习俗,但是秦夫人很在乎,想让时织风风光光嫁进他们家,所以时织就选择了配合。
没成想,秦砚书倒是……
时织正出神想着的时候。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时小姐,该起床了。”
是秦夫人派来的管家的声音。
时织眼皮子微微一跳。
她连忙把秦砚书推醒。
男人微皱着眉头醒过来。
手臂搂着时织的腰,直接就把她勾进了怀里。
时织听着门外的敲门声,心跳有些加快,“秦砚书,醒了,你赶紧走,不然过一会儿秦夫人就要过来了。”
秦砚书不耐地把时织搂的更紧,“她过来怎么了?老子自己的夫人,见一面还不行了?”
时织:“……”
她倒不是怕秦夫人发现会怎样。
只是,老人家过于在乎那些习俗,知道他们破坏了,心里肯定有个疙瘩。
为了避免各种不必要的麻烦,时织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秦砚书这个厚脸皮的,从自己这里赶走!
“你先别说话。”
时织捂住秦砚书的嘴巴,然后拽着他的手臂,把人直接从床上拽了起来。
秦砚书完全没有防备,身子这么被拽起来之后,根本没找到支撑点。
他高大的身子压在时织的肩膀上。
两人就这么直挺挺地一起砸在了地板上!
时织感觉到的那一刻,闭眼准备接受——被眼前这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压在地上,可能被砸死的现实。
然而,意料之中的疼痛还没有传来,时织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人猛地一收。
紧接着,她的身子,被人摁着在空中旋转一圈。
等到时织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扑在秦砚书的怀里。
“时小姐!督军?”
管家敲时织的门,迟迟没有回应,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就在这时,阿欢走过来。
他就让阿欢开门,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意外。
然而,一进来,看到的就是时织和秦砚书抱在一起,躺在地板上的一幕——
管家无奈地叹了口气,旋即郑重摇了摇头。
“你们这样……是不吉利的!”
时织尴尬地笑了笑。
阿欢则是乖巧地站在门口。
显然,对里面发生的一切,还有些茫然。
时织:“阿欢,闭眼。”
阿欢乖乖闭上眼睛。
时织立刻从秦砚书的身上起来。
她扶着秦砚书一起起来后,毫不客气地往秦砚书怀里砸了一拳,“我的名声,全都被你坏完了!”
秦砚书恶劣地勾起唇角。
勾着时织的肩膀,把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名声?你难道不早已经是老子的人了吗?”
时织:“……”
怎么会有这么霸道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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