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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皇帝的名讳
    陪着皇帝简单的用了些膳之后,两人便去了书房。

    说起书房,容芷是真的苦恼。

    你说她又没有读过书,弄一个书房白站着地方像什么回事?

    装腔作势么。

    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进入书房,皇帝熟门熟路的去到桌边,站定,打量着。

    檀香味的案桌上,躺着基本上,书面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积灰。

    很明显,预示着,它们的主人已经许久未曾临幸过它们了。

    它们就这样孤零零,冷清清,躺在那里。

    容芷见状,顿时觉得尴尬,前几日,皇帝派人来,她怎么说来着?

    哦,记起来了。

    她说,她很忙,想多认识几个字,恨不得日日把自己关书房里呢。

    实际上,她在书房干啥呀,除了陪秋月打络子,就是陪二丫玩耍,都快玩疯了。

    写字看书学习啥的,跟她,一丁点关系都没有。

    是以。

    谎言被拆穿,真相浮出水面,她不紧张,可,她心虚呀。

    那个,陛下,我让秋月来擦一擦。看着桌上的积灰,容芷心虚,摸着鼻子,悻悻的说道,不等皇帝反应,她便快速的跑到门边。

    朝门口的秋月招手,压低了声音,仿佛怕人听见似的:秋月,快找个帕子来把桌子擦一下。

    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你偷懒,书桌上都是灰,让陛下给瞧见了。

    这种事怎么能怪我呢,那桌子又没人用,谁记得住啊。

    快别废话了,快去擦一擦。

    秋月去找帕子。

    容芷退后,转身,回屋里,见皇帝已经坐了下来,他仿佛没有什么事一样,望着她,朝她招手,过来。

    容芷踌躇,上前,露出一个大笑脸:陛下,啥事啊。

    忘了?皇帝怪异的看着她,见她是真的忘了,无奈摇头,嘴角轻挑,刚才是谁求朕赐名来着?

    哦哦哦,想起来了,没忘没忘。

    皇帝也不觉得她这话有什么矛盾,示意她看,桌上,牛黄色的宣纸,上赫然有一个字。

    笔画太多,又是繁体,容芷一时没认出来。

    仔细了半天,这才认出来,是个锦字。

    容锦?

    阿芷觉得如何?

    锦绣河山,是个好名字,那陛下为何不取个木槿花的槿?

    她觉得,木槿花是一种很好看的花。

    阿芷不是让朕赐名吗?皇帝轻问。

    最后,蓉二丫从此以后就叫容锦了。

    而容锦这个名字,在后来,容锦这个名字在大景朝家喻户晓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原来竟是景帝亲赐。

    只是这些,容芷现在还不知道。

    秋月进来,瞧瞧的擦了一下桌子,然后便又退出去了。

    她进来时,容芷坐在皇帝的怀里,皇帝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练字。

    见两人之间如此亲密,秋月只觉得尴尬,耳垂通红,恨不得赶紧躲起来。

    真的太丢人呢。

    这两人也不知道注意一下,她这个外人还在呢。

    她更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还可以这么亲密,用这样的方式相处。

    容芷并不知道秋月的心思,她练了有一会儿字了,却也只能写笔画简单一些的字,手酸,手腕酸,她不想写了,让她写字,还不如让她端茶倒水研磨来得实在些。

    太难受了。

    抬头,仰起脖子,看向身后的皇帝,打着商量道:陛下,咱可以不练了吗?

    这才写了几个字,你就放弃了?刚才是谁与朕信誓旦旦的说要认真学习的?皇帝看着近在咫尺的小脸蛋,心里痒痒的,垂眸,轻啄了一下。

    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吻,容芷脸颊瞬间怕满了红晕,羞涩着想要从他怀里起开。

    皇帝却拉住了她。

    别动,继续。

    沙哑的声音,低沉,带着魔性,传入容芷的耳中,酥麻痒。

    容芷思绪偏开,继续什么?练字?还是其它?

    不得不说,这话很有让人想入非非的感觉。

    手腕酸,不练了。容芷搁下毛笔,撒娇,脾气暴躁,也不怕惹得皇帝不痛快,小脾气尽显。

    乖,再练一会儿,想要功夫深,就得吃得苦中苦,朕不求你能吟诗作画,只要不当睁眼瞎就行。

    他想给她一个位份,日后,凤印也要交到她的手中,他可不想,他未来的皇后,大字不识,五谷不分。

    他倒是无所谓。

    但别人却不会这么想,那些大臣们,想要堵住他们的口,就要作些文章。

    容芷并不知道皇帝的用意,她现在就是不想练字了,实在是太难了。

    真不知道那些文学大家,到底是怎么练成的,难怪一个个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这是念书念傻了吧。

    果然,书呆子一词,还真不是白得来的。

    陛下,要不,小女给您研磨,您给小女写副字吧。得陛下一幅墨宝,她定每日挂于客厅内,好好炫耀一番。

    世人都说,当今圣上文采出众,连大学士都夸赞过陛下的字画。

    他的墨宝,更是珍稀,常人无法得之。

    她若得到,不知多少人羡慕,嫉妒。

    皇帝闻言,看了她一眼,仿佛只是一眼,就已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

    容芷心虚,抿嘴,干笑,好不好嘛。撒娇卖乖,已成为了她的惯例,这招百试百灵,每次她一撒娇,皇帝就很受用,有求必应。

    你可知,多少人想得到朕的真迹?皇帝斜睨了她一眼。

    知道知道,可是,我又不是别人。

    哦,说说看,你是什么?

    女人。容芷爽快的回答。

    这答案,朕不满意。

    那容芷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绯红。

    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没有没有,真的没什么,算了,您不写就算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要。容芷不停的摇头,她才不说出来呢。

    说出来,就丢人了。

    她竟然想,她是他的宝贝,他的小心肝儿额,实在是太——

    别问这话她是怎么知道的,还不都是,前些日子,她和二丫出去玩耍,在一座桥上,正好听见了对面凉亭里的一对男女的对话。

    最后,皇帝还是妥协。

    亲自送了她一幅字。

    而且,竟然只有三个字!!

    三个字啊!

    容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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