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道陵这倔强的背影,默默地为我们守护。
我看着又感动又心疼,却苦笑一声,心中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陈道陵不断耍着剑,动作很小心翼翼。
下一刻,就在我旁边,突然凭空出现个人影。
她猛地伸出尖锐的手掌,向陈道陵刺了过去。
“陈爷爷小心!”我连忙大喊。
陈道陵一听,迅速转过身子。
但下一刻,他却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那条结实的胳膊,被旗袍女人尖锐的指甲凶猛刺去。
陈道陵疼痛不已,却不断挥舞着桃木剑,抵挡旗袍女人的进攻。
胳膊上的伤口,已经到了深可见骨的程度,鲜血大量流淌在他整条胳膊。
我屮!这伤得有点严重啊。
我感觉到不妙,左顾右盼着,却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急忙脱下外套,赶紧上前绑在陈道陵的胳膊上。
“不行,碍事。”陈道陵甩开了我,一边挥动着桃木剑。
“陈爷爷,你失血过多,会出事的啊。”我担忧说道。
“再说。”
陈道陵快速应了一声,旗袍女人狠狠横扫而过,他下意识挥起桃木剑挡住。
他手中的桃木剑,比刚才我用的那把还要粗,就更加结实。
可即便如此,旗袍女人的力量强悍无比,他的桃木剑上面,也出现了明显的裂痕。
这幕看得我内心很焦虑。
这时候,陈道陵突然大喝一声,手中的桃木剑狠狠刺去。
旗袍女人狞笑一声,身影如飘逸般轻盈躲过。
接下来,她猛地冲锋过去,恐怖的手掌横扫而过。
陈道陵脸色大变,那佝偻的身躯,却艰难地举起桃木剑。
又一声惨叫,他反应速度慢了半截,上半身顿时被旗袍女人刺破,留下了深刻的伤痕。
他咬着牙齿,眼神通红地看着旗袍女人,仿佛不要命了一样,猛地上前疯狂挥砍着。
每一个过程都被我看在眼里,就让我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爷爷心里也不好受,他一直紧皱着眉头,目光充满了担忧,想要上去帮忙,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至于王铁柱,现在还在懵住,第一次见死人如活人一样,现在都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看着陈道陵拼了命,就想要杀掉旗袍女人,而我脑海当中焦急思索着,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对付旗袍女人?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惨叫,陈道陵又受了伤,在他的后背上,出现了好几道深刻的伤痕,都流淌出来了大量血液。
伴随着旗袍女人的狞笑声,身影迅速一闪,出现在陈道陵面前,猛地伸出手掌。
“噗哧!”
陈道陵嘴中喷出鲜血,身躯狼狈地摔了下来。
“陈爷爷!”我悲痛喊道,赶紧冲过去扶住了他。
他浑身鲜血淋漓,到处都是伤痕,这让我内心又是心疼又是愤怒。
爷爷跟了过来,焦急地问:“道陵,你怎么样?”
“死不了。”陈道陵吐出这一句,一只颤动的手,却艰难地捡起了桃木剑。
这是要继续对抗的节奏啊。
“你们上我车,去我家。”陈道陵看着我们,艰难说道。
“那陈爷爷你呢?”我急忙问道。
“我来缠住他,你们快点走!”陈道陵咬牙道。
“不行,我哪能丢下你?”陈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神坚定道:“为了救我孙儿,把你的老命都搭上了。”
“现在你让我们离开,自己一人对抗,这事说不过去啊。”
“无论如何,我必须留下来。”
这话说得很对,我毫不犹豫点了点头,就连王铁柱也重重地点头。
“陈爷爷,我也要留下来!”
“还有我!”
爷爷瞪我一眼道:“开啥玩笑?你们赶紧走,这里有我陪道陵一起对付她。”
对于爷爷的话,我并不以为然。
无论如何,我都必须留下来,王铁柱也是这个意思。
“哦,真是感人呢。”
耳边响起了旗袍女人的声音,我们回头望了过去,就见她站在那里,笑容满面的看着我们一举一动。
她满脸的戏虐,眼神不屑一笑道:“这样也好,你们全都死在这里吧!”
说完这句话,她就猛地向我们冲过来。
“道陵,这次让我来吧。”爷爷坚定说完,就抢过陈道陵手中的桃木剑,然后转身去抵挡旗袍女人的进攻。
而我们拖着陈道陵,来到了墙壁上靠着。
陈道陵一脸虚弱,喘着口气道:“何必呢,让我缠住她一会,你们先去我家,就不会出事了。”
从头到尾,陈道陵一昧的保护我,让我内心深深感动。
可奈何,我太脆弱,没有能力保护他。
愧疚地低下了头,可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了什么。
地面上有一竹筒,本来满着黑狗血,现在都泼了个空,就剩个竹筒了。
就让我想到,破坏鬼打墙的时候,用的就是我的尿。
那么我的尿,是不是可以对付邪祟?
一想到这里,我屁都没放,就赶紧捡起竹筒,拉下链子赶紧放尿。
这幕看得王铁柱愣愣的,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急忙问我道:“张昊,你这是干啥呢?”
“我的尿可以对付邪祟。”我解释道。
“开什么玩笑,你都快十八岁的人了,早就不是童子了。”王铁柱没好气说道。
“那也有用,破解鬼打墙的时候,用的就是我的尿打破的。”我一边解释着,使出吃奶的劲,努力多尿一点。
很快就放完了尿,然后转身朝旗袍女人跑去。
“孙儿你快回来,很危险的。”爷爷瞪大了眼睛,就焦急起来。
旗袍女人见到这幕,当即兴奋起来,迅速向我冲过。
仿佛我在她眼里,就是个送死的人头。
在这个时候,即将贴在旗袍女人面前。
她伸出了可怕的手掌,就要掐死我。
在这一刻,我猛地举起竹筒,直接泼在了旗袍女人身上。
尿水溅在了她全身,瞬间让她吃痛地惨叫起来。
被尿水沾到的地方,仿佛滚烫的油锅滋滋响着,都烫出了浓郁的烟雾。
她极力哀嚎着,像是杀猪般惨叫,脸上充满了无以伦比的痛苦。
全身上下,放佛被泼了硫酸,都烧成了腐烂肉。
“张昊他爷,还愣啥啊?快点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