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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才过了一会,里间的声音便停了下来。
又过了一会儿,杨雄两人狼狈地走了出来。
甚至不敢去看胡谦的眼睛。
杨雄面露尴尬之色说道“还请大人帮忙诊断一下,到底该如何医治???”
胡谦摇了摇头道“其实不必我说,你们也该明白的,这个主要是时间的问题……”
潘巧云和杨雄又都羞得满面红云,尤其是杨雄,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任何人也不会承认自己在那方便有问题。
不过既然潘巧云说了——和师兄睡两个晚上,比和他许多年都快乐。
那他在那方面必然是有问题的,要不然也不会把人家潘巧云逼成那个样子。
这种隐疾实在不好调理,胡谦虽然没有神通,也知道如果还勉强可以行房,那估计就不是有什么大病,而主要是心理方面的问题。
所以他继续说道“杨大人想来身体无碍,只是缺乏一些自信。”
杨雄道“那依大人的意思来看,该用些什么药物呢?”
胡谦摇摇头道“这种情况用药是不好使的,必须得重新建立大人的自信才是。”
于是将杨雄拉到一边,悄悄和他说了几句。
杨雄面露难色,有些不敢去看潘巧云的眼睛,之后才又握了握拳,“若是能治好此病,就这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胡谦笑道“那你就和娘子商议商议吧,我就先告辞了。”
等到晚上的时候,胡谦正和李瓶儿、吴月娘在房中玩些吃胭脂的游戏,庞春梅忽地走了进来,说道“老爷,杨大人说是有事找你。”
胡谦点点头,出门就见杨雄有些忸怩地站在那里。
“杨大人这是怎么了?”
杨雄说道“我和娘子商议了一下,她说想先看看正常夫妻是如何过生活的。”
“正常夫妻?”
“是的,说是……说是……”
胡谦道“大人有话不妨直说,只当我是治病救人的郎中就是。
所谓医者父母心,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嘛。”
杨雄点点头,“娘子她说是要先看看天神大人和这个……说既然是天神下凡,在那方便必然是参照一般,也许可以学得一些精髓。”
胡谦愣了一下,随即才反应过来,“看我?!”
杨雄道“正是,还请明王大人不要拒绝才好。”
胡谦道“看我和谁?”
杨雄到“自然不会让明王大人为难,我这随行来的有个婢女叫做莹儿,是自小养在家中的,很是听话,也有些姿色。
因为我自身有些隐疾,所以一直也没收用过,所以就让她来伺候大人,还请大人不要推脱。”
胡谦还未说话,杨雄已经摆了摆手,好似早就准备好一样,将一个婢女叫了过来。
“莹儿,过来见过明王大人。”
莹儿福了一福,“见过明王大人。”
胡谦见她确实有些姿色,身材也不似李瓶儿那种弱柳扶风,而是有些婴儿肥,脸颊两个圆圆的酒窝。
及至晚上,杨雄便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他和潘巧玉先是安排了酒宴,请胡谦吃了,然后便请胡谦到内间去。
莹儿已经等在那里,也不敢坐,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见胡谦走过来,脸上一红,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而在外面,杨雄和潘巧云一边吃酒,一边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就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莹儿便就嘤咛一声。
两人知道正席开始,便都放下酒杯,好似听故事一般,侧过耳朵,身体不由自主地向里面靠过去。
杨雄一开始还自镇定,过了一会之后,便就有些把持不住,深情地看着潘巧云。
潘巧云则是满面潮红,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听了一会,直到把酒壶中的酒水全部喝完,里面的动静还没结束。
于是杨雄又取出一杯酒来,结果再次吃完之后,里面的动静还没结束。
直到了第三次,这才渐渐平息下来。
这时外面传来打更的声音,潘巧云瞪大了眼睛道“竟然足有半个时辰。”
杨雄也是有些万万没想到,等见胡谦出来,还未说话,胡谦开口道“两位久等了,你们自己对一对,我就先告辞了。”
杨雄两人赶紧起身相送,谁知过了好一会,也不见莹儿出来,潘巧云等不及了,便快步走到里面去看。
然而才刚看了一眼,便又吓得张大了嘴巴,完全说不出话来。
“莹儿,你没事吧。”
莹儿气喘吁吁,完全说不出话来。
等她稍稍缓了一会,潘巧云这才细细问了其中的细节。
莹儿自小跟在他们身边,若不是杨雄实力不济,她早就成了通房丫头的,所以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当即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潘巧云听了,又见莹儿模样,忽地暗暗咬了咬嘴唇,袖中的手指紧紧抓住内里的布条,好似全身都在用力一般。
杨雄点点头道“明王大人不愧是明王大人,竟好似举重若轻一般。”
莹儿说道“老爷说的不错,明王大人根本就没有那个……”
“什么?!”
潘巧云两人又都是一惊,立即检查了一遍,果然没有任何发现。
于是更加佩服,杨雄也更加坚信胡谦跟他说的方法。
第二天下午,他便让莹儿带着银子到了喝花酒的地方,递了条子之后,又使用轿子接出来一个模样周正的,送到胡谦家中。
胡谦对那女子到“现在明王老爷正在给一个人治病,你和他欢好时,切记要不断鼓励他。”
女子虽是惊异,但也知胡谦天神下凡的名头,又见那老爷舍得花钱,便哪里还有不愿意的。
当即说道“明王大人放心,奴家一定将他哄得高高兴兴的,其实也不需要明王大人吩咐,因为奴家遇到的很多男人都是这样,奴家每次都是这样做的。”
胡谦点点头,“很好。”
于是将她送到内间,交到杨雄手上,他则是和潘巧云在外面听着。
然而好戏才刚刚开始,便听杨雄一声叹息,接着便传来那女子的说话声。
“官人,不要总想着拓宽时间,可以尝试拓宽空间……”
一句话把胡谦听得目瞪口呆。
而在一旁,潘巧云则好像完全不在状态,偶尔偷偷打量胡谦,一会又赶紧转过头去,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停了一会,里间两人还是只是在说着话。
胡谦渐渐听得烦了,也就想着自己的事情,不去管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坐得时间长了,便有些口渴,正要去拿茶杯时,忽地摸到一个柔软的物体,他下意识地抽回手,再去看时,见那是潘巧云的手。
潘巧云歉意地微笑了一下,好似在说,抱歉明王大人。
胡谦也朝她笑了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又过了一会,杨雄似乎在那女子的鼓励下又坚强了起来。
这次倒是表现不错,听得潘巧云有些意动。
等事情结束,杨雄付了银子,仍送那女子离开。
之后他便朝胡谦说道“明王大人果然没有骗我,的确是比往常要强上不少。”
胡谦点点头道“没错,主要就是建立你的自信心。”
自此三人经常互相学习,要么是胡谦和莹儿,要么就是杨雄和那女子。
实践了几天,终于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了,可是杨雄面对潘巧云,似乎是有什么心魔一样,才刚开始,便一塌糊涂。
他叹了口气,实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心中沮丧无比。
潘巧云更是难受无比,这几天听房听得热血沸腾,心潮起伏,本以为能行了,可是又是没能浇灭。
这时气上心头,便对杨雄道“真是个没用的。”
杨雄愣了半晌,铁青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自小丧母,一直与父亲相依为命,后来父亲续弦,那后娘是个母夜叉一样的人物,对他不是打就是骂,所以他自小对女人就有些阴影。
与其让他和女人在一块,倒不如和兄弟们一起舞枪弄棒来得自在,也更有安全感。
谷<spa> 所以他虽是和潘巧云成亲,其实总是聚少离多,就连那牢中的犯人见他的次数都比潘巧云多。
一来二去,潘巧云便动了别样心思。
再加上两人一直没有孩子,潘巧云的心思就更活络了。
或许是感受到了潘巧云的这种心思,所以杨雄这次不远万里也要带她来胡谦这里看病。
而且他堂堂人物,就连胡谦说要听房这样的要求也答应了下来。
这其中虽说有把胡谦当成是郎中的原因在,也和他觉得快要控制不住潘巧云有关系。
本来以为经过那女子几天的激励,这次一定能行,谁知面对潘巧云,又是失败了。
他垂头丧气,心如死灰,想到不如意处,便熄了要孩子的心思。
两人正打算再住一天,便向胡谦辞行时,庞春梅忽地说道“老爷,外面有个有方的和尚,说是要见见杨大人和杨家娘子。”
胡谦疑惑地看了看杨雄和潘巧云,两人也有些意外,对胡谦道“明王大人见谅,我们也不知道这和尚是哪里来的。”
等那和尚进来,潘巧云立即就是一愣。
“师妹,没想到真是你们。”
杨雄诧异道“娘子,这位大师是?”
潘巧云道“这是蓟州报恩寺的裴如海和尚,未出家时曾拜奴家爹爹做义父,因此和奴家以师兄妹相称。”
然后又赶紧给裴如海引荐杨雄和胡谦。
“这是奴家相公杨雄,这位是天上的太乙救苦明王,武长空大人。”
裴如海赶紧念了一声佛号,高声道“见过杨大人。”
然后又看向胡谦道“早就听说明王大人相貌特异,今天一见,小僧真是大开眼界。”
胡谦微微一笑,“本明王虽不知大师之前是如何样人,但是今天一看,便就将大师的过去未来看得清清楚楚。”
裴如海三人皆是一惊,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胡谦。
尤其是裴如海和潘巧云,因为心中有鬼,暗暗对视一眼,却还是立即被胡谦给捕捉住了。
之前他还觉得这里的故事进程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有所改变,现在一看,便就有底了。
杨雄好奇道“明王大人不妨说说。”
胡谦望向裴如海道“大师以为如何?”
裴如海咽了一口口水,镇定道“明王大人不妨说说,也好让小僧开开眼界。”
胡谦道“那好,本明王就试着说说,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请法师见谅。”
陪如何和潘巧云又是一惊,不敢去看胡谦的眼睛。
胡谦也不多说,先是围着裴如海转了一圈,然后才缓缓开口道“我观大人周身俗气弥漫,似乎是尘缘未了啊。”
说着又走到他的面前,直直地看着他,说道“大师,我说的对不对?”
裴如海后背立即冒出汗来,不敢与胡谦对视,只是看着他的衣领,高念了一声佛号,才又说道“小僧虽出家多年,但佛法深奥,所以一直参不透,本以为最近有些进益,想不到却还是陷在滚滚红尘,倒叫明王大人看出来了。”
胡谦道“还要继续说吗?”
裴如海道“未来过去种种,知道未必是福,不知道未必就是祸,若是提前知道,便少了历练,所以还是不要知道了。”
杨雄听得连连点头,说道“果然是得道的高僧。”
胡谦也笑着称赞了一声,“大师佛法高深,实在令人佩服。”
裴如海连称不敢,不过自此不敢再和胡谦多说什么。
其实这家伙是潘巧云的师兄不假,也算是佛像庄严,但骨子里却满是男盗女娼,见潘巧云生得美艳,便到了色心。
后来竟又合起伙来污蔑拼命三郎石秀,使得他被杨雄赶出家去,实在不是什么好人。
潘巧云问道“师兄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
裴如海道“小僧之前发了大宏愿,外出云游,路过这里,听说有位明王大人便想过来拜见,又见莹儿出入,才知道你们在这里。”
杨雄道“我们正要回蓟州呢,大师是否和我们一起回去。”
裴如海道“也好,听说师父有恙,小僧也该回去看看了。”
于是胡谦让小翠和孙雪娥准备饭菜,几人一起吃了。
到晚上时,已经喝得醉醺醺的杨雄忽地找到胡谦,有些犹豫道“明王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还请大人帮我解惑。”
胡谦道“杨大人有话直说就是。”
杨雄道“为何我面上先前那女子时,便可找到雄风,可是面对自己的娘子却始终不尽人意。”
胡谦道“想来是你家娘子有些脾气,所以你有些畏惧,一看到她,心里便有些不不对,因此就算调理得十分状态,被她这煞气一冲,也就散了。”
杨雄点点头,又问道“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胡谦道“杨大人是否真的想要个孩子?”
“当然,做梦都想。”
“那回到蓟州之后,不妨去寻个温柔的妾室,传宗接代,又有什么难事。”
杨雄面露难色,“可是我家娘子那边,实在……”
“若是不可,就将那莹儿收在房中就是,她既然是通房丫头,想必娘子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杨雄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不瞒大人,我对先前那女子十分中意,所以想着能不能将她带回去,可是又怕娘子责怪,所以想请大人帮我拿个主意。
若是大人觉得不该这样,那我也就断了这个念头。”
胡谦笑道“这个事情不该是我说,而是问你自己,就算我告诉你不该这样,可是你还是忍不住去想,既然如此,那就去找她就是。
如果你离开此地之后,以后再不会想她了,那就不去。”
杨雄道“多谢大人,我明白了,可是……”
见他面露难色,胡谦问道“是银子没带够吗?”
杨雄有些不好意思道“说起来不怕大人笑话,我虽在蓟州当差,银钱都由娘子保管,因此不够。”
胡谦从袖中取了四十两银子,交到他的手上,“这些够不够?”
杨雄大喜道“够了,够了。”
然后又躬身道“多谢大人,我回到蓟州之后,一定马上让人把银子给大人送来。”
胡谦道“你娘子那边,你该如何对她说?”
“娘子一向凶悍,我也不知该如何对她说起,不过我只有面对这个女子时才能显示出男人的雄风,所以一定要带她回去。
至于娘子那边,就请大人代我去说说,只要大人开口,她必然以为是上天的指示,到时我再哄哄她,也就是了。”
说完又躬身拜了一拜。
胡谦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如此,那大人快些回来才好。”
杨雄道“这个……我想先在那边验证一下,明早便回,还望大人见谅。”
说完之后,杨雄便悄悄离开了。
已是入夏的天气,晚上也不甚凉了。
胡谦寻到潘巧云处时,见她正和莹儿以及裴如海三人坐在凉亭里说话。
见胡谦来了,三人赶紧起身施礼。
胡谦道“娘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潘巧云点点头,莲步轻移,到了凉亭一边的走廊里。
还未靠近,胡谦便闻到一股摄人心魄的体香,再加上她穿得十分清凉,大好春光若隐若现。
抬头看时,竟见一只金色蝴蝶落在她的肩膀。
那蝴蝶轻轻扇动翅膀,好似也被这香气吸引。
胡谦简略将杨雄的事情和她说了,她立即眉头轻蹙,忍不住道“好啊,倒觉得是奴家的不是了,奴家这些年受得苦又和谁去说。”
胡谦道“想来杨大人也是有他的道理,还请娘子多多包涵。”
“大人不必替他说话,等他明天回来,再做理会。”
“娘子这又是何必呢?岂不知夫妻之间还是要互相包容。”
“他这是要逼死奴家,奴家还如何包容他,大人不妨告诉他,若是他真要带那娼妓回家,那奴家就先死在他面前。”
说完便就走了。
胡谦摇摇头,事不关己,话已经待到,你死不死的和我有啥关系。
之后,他便回到自己房中,和小翠、孙雪娥里李瓶儿三人玩起了捉迷藏游戏。
由胡谦蒙着眼睛,在狭小的房间里抓人,扑到一个,便着实香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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