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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0.第1239章 还有第二次
    大少爷闻言一惊,道:“文局,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周局他们有事?”文辉笑道:“有事?要说有事也有点,但是也不是什么大事,有秦卓和沈小三在场,又有我的蛟蛇宝衣护身,周局能有什么事,不过就是麻烦一些而已,不过大少爷,咱们要赶快动手了,否则的话可就要来不及了……”

    大少爷闻言也顾不得再跟文辉穷白话,当下手掐指诀一身的神祇之气已经释放了出来,人的三魂七魄属阴,但是神祇之气则是属阳,已经消化了金莲种子的寒雨的三魂七魄蕴含了神族的神祇之气,自然也属阳,这样一来通过这种极阳的神祇之气便会很轻松的搜寻到董伯召他们几人的三魂七魄,而神祇之气相互之间也是有一定感应的,大少爷柳寒水正是凭借这种感应探查到了寒雨三魂七魄的位置。

    大少爷一出手果然不同凡响,昏暗的地窖里忽然刮出数道阴风,文辉被这数道阴风吹得有些犯膈应,当下缩起身子躲到了墙角之处,随着大少爷不断释放出神祇之气,整个地窖竟然开始慢慢的震动了起来。文辉见到这这一幕急道:“大少爷,这是什么情况,我看你这么整也不是办法,这里要是塌了,没有把老董他们的三魂七魄救回来,咱们自己可就变成阴魂了……”

    文辉这话音刚落,只听“轰”的一声闷响,正前方供奉着那尊青铜佛像的墙壁轰然倒塌,一阵烟尘四起呛得文辉咳嗽不止,就在这面墙壁倒塌之后,大少爷收回了神祇之气,单手聚气对着正前方虚空就是一掌拍出,又是“咔吧”一声大响,等到烟尘散尽之后,又是一间整整齐齐的地下室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见到又出现了一间地下室,文辉立刻跑到了地窖的门口,道:“大少爷,那什么,我自幼这个呼吸道啊就有毛病,受不得呛,刚才被这一股邪气呛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上去先透口气,一会再下来找你……”文辉说罢不等大少爷表态便伸手向地窖的木门摸去,摸到木门之后文辉的手迅速的缩了回来,紧接着又是一个箭步窜到了大少爷柳寒水的身旁,大少爷转过头来对着文辉笑道:“文局,你不是自幼便有呼吸道的毛病吗?上去吧,这里我自己搞定就行了……”文辉闻言嬉皮笑脸的道:“我是想上去来着,可是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怎么说大少爷您这一个编外的人员都能身先士卒勇往直前的,我一个堂堂副局长,对不对,有便宜就上见硬儿就躲的,那不是明摆着脱离群众吗?这可是要犯路线错误滴……”

    大少爷柳寒水没有再跟文辉耍嘴皮子,一把拉住文辉抬腿就走进了这间隐藏在墙壁后的地下室中,地下室并不大,大少爷目测了一番之后,便推断出这间地下室所处的位置应该就是当年那个穷酸秀才邹若水卧室的正下方,大少爷打开强光手电筒向四下里照了照,借着强光一晃之际似乎发现墙角处并立站着四个人,大少爷将光柱移到其中一个墙角之上,只见这是一个用一种石头雕刻而成的人形石像,人形石像呈跪姿,脸上的面部表情十分的简单,谈不上什么惟妙惟肖的,倒是类似深山老林里发现的远古岩画一般简约。这四个呈跪姿的石像双手合十头部微微昂起,似乎是在祭拜屋顶上的什么东西,二人见状下意识的抬头一看,只见地下室的屋顶上忽然迸发出一阵血红色的光芒,文辉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大声疾呼道:“不好,大少爷,不能看……”

    文辉话音未落之时大少爷也反应了过来,就在二人刚刚向退出这间地下室的时候,文辉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一阵阵简单而又十分有节奏型的鼓点响了起来,这鼓点之声一起,文辉的脑子越发的变得迷糊了起来,就在这昏昏欲睡的时候只觉自己脑后猛的挨了一击闷棍,“哇”的一大口黑血喷出来之后这才发现大少爷已经拉着自己退到了地洞的木门前,文辉刚刚清醒了片刻之后那一阵催人昏昏欲睡的鼓点又追了过来,大少爷猛地一拳轰在了木门之上,木门被大少爷一拳震碎的同时文辉被大少爷一把甩了出去,被抛出地窖后的文辉尚未稳住身形,只见一道炽白色的雷光凭空而现直接劈了下来。

    周局以及我和沈三郎押送着小刘干事直接来到了位于村部东侧的村派出所,在进入派出所之前,周局当先捏出一把符纸对着小刘干事道:“小刘啊,不管你跟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这丑话我可先要跟你在头喽,你为了那个所谓的陈所可以不顾自己的性命,但是那个所谓的陈所真实的大巫师可没有把你当成自己人,你以为你落到我们的手里,你期待的陈所真的能来救你吗?嘿嘿,要是我老人猜的不错,这间派出所也被你们陈所动了手脚了吧,以大巫师的智商,应该不会不留后手,如果刚才我真的被你这个小瘪犊子一枪爆了头,那后面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但是如果你这个小瘪犊子一时失手没有成功,那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将我们引到所里是不是?小刘干事,我说了,我要是要了你的性命轻而易举,但是我老人家还嫌那样做太跌份,你仔细看好了……”说着周局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巴掌的草扎来,从这草扎的模样上就能看的出来,这个应该是周局自己扎出来的。

    取出这个草扎之后,周局一抖手冲燃了指尖的符纸,趁着符纸尚未熄灭的工夫便直接拍在了这个巴掌大的草扎人身上。周局一抖手将草扎人直接丢进了屋中,就在草扎人落入屋中之后,燃烧的符纸猛然间火光大盛,眨眼间一个晃晃悠悠的人形火焰出现在了屋中。

    小刘干事跟了陈所这么长的时间,很显然已经见过不少的常人难以理解的事情,见到这一个忽忽悠悠的人形火焰小刘干事并不以为意,嘴角一撇脑袋一歪根本不稀得看,沈三郎见状学着周局的样子,对着小刘干事的后脖颈就是一个大脖溜子,小刘干事冷不丁挨了一个大脖溜子下意识的一缩脖,沈三郎双手掰着小刘干事的脑袋冲着屋中道:“你个小瘪犊子往那儿看呢,往屋里看,好好看看,如果我们贸然进去是个什么下场,你不是不相信大巫师会对你下手吗?看,好好看……”

    沈三郎话音刚落,只见屋中的人形火焰忽然扭曲起来,随着周局指尖指诀的变化,人形火焰每往前走一步,身上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气流冲出一个孔洞出来,这个人形的火焰走了不到五步,一股巨大的气流忽然凭空而至,一个若隐若现“嘭”的天破之声响起,这个人形的火焰顿时被震成了一片火星,火光消失之后原先那个巴掌大小的草扎人已经化为了一片稻草的碎渣子。

    沈家屯村驻派出所里发生的这一幕并没有动摇小刘干事的忠心,小刘干事看完整个过程之后,当下脑袋使劲挣扎着挣脱了沈三郎的控制,撇着大嘴道:“这有什么的,这种就是小把戏,陈所早就给我演示过,我都看腻了……”不等小刘干事说罢,只听周局喃喃的说道:“刘云,辽东铁岭山人氏,今天二十五岁,生辰是阴历三月初七巳时三刻,瘪犊子,我要是告诉你,刚才那个草扎人身上,用的是你的生辰八字,你还敢这么有底气的跟我老人家说话吗?”

    小刘干事闻言惊呼道:“你怎么会有我的生辰八字,嘿嘿,想套我的话是不是,告诉你,别看我年纪不大,但是老子也不是一般的战士……”周局闻言勃然变色道:“好个小瘪犊子,别他妈给脸不要脸,少他妈在老子面前装清高,不要以为就凭大巫师的雕虫小技就能唬得住我们,秦卓,露两下绝活给他涨涨见识……”

    我闻言瞥了一眼小刘干事,气贯全身冲开天眼之后,一把拉住小刘干事的胳膊将小刘干事拽进了屋中,就在我们二人刚刚踏入屋中之后,一阵简约而又诡异的鼓点之声顿时响了起来,这阵鼓点之声响起时我心里早已经有了准备,按照佛经那特有的韵律,佛光心经早已经在我脑海中浮现了出来。

    这声声的佛经之声驱散了诡异的鼓点之声,可是站在我身旁的小刘干事没有佛经的护佑,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就开始全身颤抖起来,我冷冷的看着小刘干事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出手相助,有些人不给他点泪与血的教训,他永远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就这样我静静地看着小刘干事痛苦挣扎了将近一刻钟的时候,直到站在门外的周局嘬着牙花子道:“我说秦卓,我看差不多就行了,这个人留着还有用,别让这东西伤了他的脑子,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周局说罢我才一抖手将小刘干事甩了出去,离开屋子之后小刘干事立刻瘫软在地上一语皆无,沈三郎笑嘻嘻的蹲在他的身边,道:“怎么样小刘干事,这滋味怎么样啊,现在你还不相信我们吗?如果刚才我们没有任何防备直接就进了屋子,秦处长可以将我们都救出来,可是你呢,轮到你的时候估计想救你也来不及了,行了,站起来吧,你好好看看你所在的这间办公室里都藏着什么东西,小刘干事,不管你究竟是怎么分配到这里来的,再怎么说最起码的道理你应该知道,起来起来,比别他妈装死了,看看这东西是不是你们这派出所里应该出现的玩意儿……”

    沈三郎说话间也不管此时此刻小刘干事到底有没有恢复过来,一把直接将小刘干事薅了起来,就在小刘干事的脑袋刚刚抬起来的时候,我已经掐出了莲台法印,莲台法印掐出的同时,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脱口而出,一片泛着金光的莲叶从巨大的莲台之上脱落下来化为点点金光,紧接着这点点金光聚集在一起化为数道流光四下激射而出,一声豪气云天的“破”字喊出之后,数道流光顿时消失不见,一声若有若无的天破之声出现的同时,这间办公室里的情景顿时发生的巨大的变化,原本是一间现代化的办公室此时却成了一间破烂不堪的柴屋,屋中原有的各类办公设施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具具倒在地上歪七扭八的草扎人。

    我缓缓的从屋中走出来的时候,小刘干事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不知道他是因为屋中发生的巨大变化还是因为我举手投足间便破掉了那位大巫师的术法。沈三郎看着一脸难以置信小刘干事,一伸手对着小刘干事的后脖颈又是一个大脖溜子,道:“小刘,你仔细看好了,这会你该相信了吧,你的那位陈所,就是打算利用你将我们引到屋里去,看见没,刚才你跟我们秦处长同时进屋,也同时遭到了陈所术法的袭击,怎么,都这样了你还不打算相信我们吗?”小刘干事似乎并没有听到沈三郎的话,直愣愣的看着我缓缓从屋中走了出来,喃喃的念叨着:“不会的,不会的,陈所他不应该这么做……”沈三郎见到内心已经有些动摇了的小刘干事,急忙见缝插针的说道:“现在都啥年代了,告诉你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不知道陈所许给你了什么好处,但是眼下的情况你应该看得出来,那位大巫师根本就没有把你当回事,否则的话也不会拿你当诱饵,想将我们诱进屋中一网打尽,这一次你虽然跟着我们侥幸躲了过去,可一旦有了第一次,那就还会有第二次……”

    沈三郎说罢我们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小刘干事的身上,小刘干事愣了半晌,终于长叹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也罢,你们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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