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她忍了六年,什么甘愿成为她的玩物,现在连语言都是为她学的。
俩人的关系要是清白干净,那就有鬼了!
白染回过头来:;不是男朋友。
雷肖立马拆台:;怎么不算,你都对人家做那样的事了,就算不是男女朋友,那我也是你的人。
;你给我闭嘴。白染这小脾气,直接抡起小拳拳就是一击。
雷肖被打倒在地,差点没带翻小吧台。
他拇指拭了一下被打疼的脸颊,旁人挨打要么愤怒,要么憋屈不甘,可雷肖那深邃的眉眼下,尽是一片晦暗的不明。
像是……打在了什么敏感上,又疼,又爽。
;嗯……姐姐,说好不能打脸的。
伤他哪里都行,可就是不好在脸上落了伤。
他还指着这张脸吃饭呢!
雷肖的m属性暴露,白染只觉得有些头疼,动了一下桌下的脚,轻易把雷肖放倒后,随手将他口袋的钱包摸出,粗暴对折后塞进了雷肖的嘴里——
这娴熟自然的手法,让郁啟曳的视线越加萧冷了几分。
紧跟着,白染把脚踩在雷肖的胸膛上,按压使他不能动弹,这才开始解释:
;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我想什么了?
郁啟曳的眸色很冷,远比第一次在监狱见面时,对陌生人的冷还要再寒上几分。
白染下意识顿了顿:;我跟他没做过,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就……可能,人年轻的时候难免做事有点荒唐,也是一时兴起,根本算不上什么……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总不能说,雷肖是个GAY,几年前不小心撞见雷肖正强迫别人,她闲的蛋疼,实行正义,用现成的工具,反把雷肖的九月花给捅了……
谁知道这一惹,激发了雷肖的m潜质,往后就这么黏上她了。
白染这一句‘一时兴起的荒唐事’,在郁啟曳听来,等于变相地在承认她跟这个外国男人之间肮脏的事了。
;好玩吗?他冷不丁一句。
;啊?什么?白染有点懵。
;我说,你当时,跟他,好玩吗?
;……也不是很好玩,就是闲得蛋……疼。
对她来说,就好比人在无聊至极时,用棍子去捅蚂蚁窝,年少无知干的蠢事,能用好玩来形容吗?
爽的又不是她。
;……
郁啟曳什么也没再说,只是盯着她看了好大一会,随即转身,大步离开了酒吧。
如果这个男人是她的前男友,他倒不至于这般。
他生气的是,一切都只是她无聊时的消遣。
这个男人是。
他也是。
白染有点呆懵,她倒是理解他可能会有点小情绪,但不能接受他戾气冷脸会那么重。
眼看俩人都快要走到门口了,故意落后了一大截的桑犹偷摸摸赶忙着掉头跑到白染跟前:
;白小姐,您赶紧追上去再解释哄一下吧?
白染有些不解:;我解释过了,至于哄?理由呢?
桑犹:;您半夜里跟一个男人在酒吧**叙旧,七爷当然会生您的气啊!
这话触了白染的不爽:;生气?他敢生我的气?
;……
白小姐平时看起来不是挺老司机的,怎么情商也有这么低的时候吗?
如果不是吃醋,又怎么会生气在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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