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萱再不愿意,也不能不继续维持她的秘书身份。
她还没完全消失,偏头一个余光,位置上的白染已经走向沙发,再次色胆包天的坐在了郁啟曳的腿上——
心中酸楚顿时泛滥蔓延。
垂下的双手忍不住紧握,强迫自己不再去看。
没了其他人在,白染声线中的清懒收了些,多了几分轻柔的暧昧:
雷肖应该没有把那些东西带走,等回北市,我们试试
一句话,轻易浇灭了郁啟曳心头的那把无名怒火。
原来是想和他试
尽管不气了,但郁啟曳还有一层膈应在,一副不在意的高傲:
没兴趣。
你确定?
白染一声反问,小脸轻仰,坏意凑近了他的下巴——
白暇的肌肤,外加一双自带魅惑的桃花眼,尤其是那微张的樱粉小唇
郁啟曳眸中明显闪过几分不自然的慌乱,嘴上说着确定,那突兀的喉结却不自控地滚动了一番,出卖地彻底!
白染抿了唇,却没忍住嗤笑声。
纯情的大男孩,他知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可爱。
好想咬一口——
白染双手攀附上郁啟曳的肩膀,小唇一张,温软的唇贴住脖颈肌肤的那一刻,贝齿轻咬了一口。
嗯一声低沉的磁性饱含性感。
白染只觉得心里突然一咯噔,下意识松开,有些错愕地看着郁啟曳。
见了鬼了,为什么要发出这么色情的声音。
不知道他声音本来就好听,这一哼,她有点反应了。
郁啟曳脸色有点臭,凌厉的剑眉紧皱着,语气有些不耐:
没人跟你说,男人的喉结不能动。
白染:
当然没有啊!
她看过那么多小画本,也见过数不清的真人实战,是个男人他也不会无端端的跑来跟她说男人的喉结不能动
咬疼了?
白染问得很认真,郁啟曳的脸更臭了,比那踩了屎的神情还要垮上几分。
这听着怎么有点像是抢了他的台词?
憋了半天,郁啟曳只憋出这一句:
你给我下去!
白染:
有点玩脱了。
她得哄哄。
白染歪着小脑袋,细嫩的指腹摸了摸那突兀的喉结处:下次不咬了。
郁啟曳:
真是拿她一点应对办法都没有。
他偏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
还有俩个小时落地,南市没有直飞镁国的飞机,你要么再返程回北市,要么转道去临市
郁啟曳明显有意地在指雷肖,这趴还没过,他就一直念着。
再说了,他也是有意想岔开话题。
要在这么撩下去,薄薄的帐篷可是关不住野兽的
白染虽然对此很不想费这个口水解释什么,但自己选的男人,怎么都得容着。
你别听雷肖那个**瞎扯,他就是个GAY,早几年他强迫小男生的时候,真的太过分了实在没眼看,你想想,我这么正义善良的仙女儿,我怎么可能容忍这种悲惨的事件就这么在我眼前上演!!
白染说得一脸正气禀然,脸上还有可见对邪恶不耻的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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