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取了一些非常手段。项亦然有些支吾,也不知道是因为行事手段太过卑劣,还是顾忌到其他,这才隐晦没有交底。
人死了?
嗯。
白染:
这俩野蛮人,朱恩是她手底下的人,她要是真想知道,也不是不能撬开他的嘴,非得把人杀了
啧,多少有点可惜。
这种怜惜还没持续几秒,白染很快收敛,偏头看了一眼转溜着圆圆眼瞳,很是懵懂的颜烟烟:
你先帮我把这女人送回北国,准备一辆车,我去拿尸耳。
你去?桑犹脱口:
你知道对方什么人吗?这种东西有市无价,对方想来不会是你开价就能轻易让出来的。
知道七年前尸耳的开价是多少吗?
如今怕是翻了几倍不止。
要真是用钱能摆平的事还好,就怕跟雷恩是一个德行,死抱着不肯撒手的主儿。
白染:买不到就抢呗,你们难道不也是这样打算的?
这理直气壮的声势,他竟然没觉出这话有什么错处不对来!
一旁的颜烟烟听得有些稀里糊涂,目前她只知道一样事儿。
白染,你你还要回去吗?
她们好不容易逃出来了,又要再入虎口吗?
白染盯着她,好大一会才说话:不关你的事,一会有人会保护你回国,这三年期间发生的事,包括遇到我之后以及现在的一切,不管你怎么编,最好忘掉这一段,否则,招惹上什么祸事上身,谁都保不住你。
要是泄露出什么不该说的,她可能会是第一个要她命的人。
颜烟烟有些惧怕地看着白染眼里的警告,忽然再一次觉着,有些人,你终究无法去靠近并肩,有些人,生来便是另其众生仰望的存在。
颜烟烟送走后不过十来分钟,白染换了一身宽松点的男装,准备出发——
看着利落坐上副驾驶的白染,项亦然有点担心:
就这样去?我们人手要四个小时后才会聚齐,要不要在这期间,再拟定一下详细点的作战计划什么的?
他们现在拢共就俩辆车,七个人,枪械方面人手一支,怕是都不够瞧的。
不用。白染搭出窗外的手拍了一下车门,跟坐上驾驶位的桑犹出声:开车。
桑犹撇了一眼副驾驶的白染,情绪再次按捺,憋着胸口无处发泄的劲儿,一脚油门一个拐弯,白染整个人差点没从副驾驶飞出去——
车上。
白染突然回头看向后座的项亦然:有酒没有?
项亦然顿了一下,大概从来没有女人问他要过,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从身上把小酒瓶递给了白染:
度数有点高,别喝多了。
他这种人,携带的酒度数一般都在七十度左右,能喝,也能消毒。
白染接过,像是没听见这话似的,直接对着瓶口,一口下去,怕是喝了大半有。
她现在精神不太好。
也就前俩次因为强力麻醉睡过俩次,后面这段时间基本没怎么好好休息了。
每天早晚俩次的给她绑病床上,一疼就是四个多小时,再加上各种药剂在身体的刺激反应,她现在感觉整个脑袋都快要炸了似的晕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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