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你疯了泽科捂嘴巴。
我早就疯了,看着亲人死在你族手中的时候,我就在想着,你们也会这样的,只要有利益,只要有**,花精灵族就会走向灭亡,这是天地法则啊!!!
爱穗面目狰狞,草昧子也是沉着脸,说:我和奶奶躲在这里多年,一直到三生石失窃,那时候,我们就知道,花精灵族灭亡之日不远了。
这又跟三生石有何关系?剑无梦适时插话。
三生石能够抑制虫母的快速生长,还能促进虫卵孵化和成虫化形,现在它不见了,也就意味着花精灵族想要控制虫母就得需要更多的心力,以及三倍以上的祭品供给,你们都跑不掉的。
我还有问题。
我也想问。泽科补充道,如果没有办法逃避,那就勇敢面对吧。
爱穗挑了一处地方坐下来,草昧子蹲在她的脚边,道:看在你们即将死掉的遭遇上,我就多费唇舌回答你们,慢慢来,反正时间还早着,不过也快了,都是命,谁都跑不掉。
你先来。剑无梦将率先提问的机会让给泽科,而后看赤色去了。
既然剑无梦礼让,泽科也就不客气了,说:你说废桥是由两族共同修建的,为何桥体长度超越悬崖宽度呢?而且桥尾还在峭壁间,这不是很耗时的吗?
爱穗不在意谁先提问,道:不是说过悬崖有磁场问题,没办法,不能直修,只好曲线救国了,这也是两族绞尽脑汁之后的结果,至于个中缘由,我确实不知。
泽科思考这问题的答案,再与之前的经历结合来看,他和毕癸靠废桥飞行之时,确实未有发生过头昏目眩而坠落崖底的情况,也就是说,桥体中可能含有某种禁制,能够帮助过桥者顺利通过悬崖。
那些娃娃兽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它们应该已经灭绝了。泽科继续问。
历史向来是胜者书写的文学,如果他们不想后代知道一些肮脏之事,那么美化故事结果就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有谁会无聊到探寻那么久远的事情真相。
你这话,是说娃娃兽没灭绝,它们一直在这边,也就是磷石草族的地盘生活泽科垂目,若有所思道:娃娃兽最爱吸食我族的血肉,但因磁场问题而无法越过悬崖,可不是有废桥吗?它们为何不通过废桥过来?
别废桥废桥的叫,这座桥,在当年落成之际,曾经有过非常好听的名字,叫两生桥,意味着两族生灵的结合,不过现在就是一场笑话而已
享受着奶奶温柔的头部抚摸,草昧子出声提醒爱穗别越说越远,主题跑偏了。
老了,老了,都不中用了,说这些事做什么,哦,你刚问什么来着?
奶奶,小虫子问您,娃娃兽的事情呢。草昧子扎根地面,他饿了。
平白被冠上小虫子的名号,泽科白了草昧子一眼,抿唇不说话。
是啊,娃娃兽,是我族的小宠物,也幸好有它们在,我族地盘中的磷光石才没有让你们这些贪婪的花精灵挖空,看见这座山了吗?那些坑坑洼洼的洞口都是成虫搞出来的,我看着就嫌恶心。爱穗当场呸了一声。
奶奶,小虫子还问,娃娃们为何没通过两生桥过到他们的地盘呢!
他是看错了,还是草昧子当真摆出一副可惜的表情,泽科宁愿相信是后者。
娃娃兽喜欢小虫子,喜欢吃,当然不可能让它们自由通行了,可惜了,要是它们能过去就好了。爱穗不加掩饰,表达出自身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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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堵得慌,泽科躲到旁边消化去了,现在轮到剑无梦的提问环节。
剑无梦?爱穗啧了一声,说这绝对是个假名字。
在你的回忆当中,花精灵族贪图开采磷光石所得到的高利润,这才有了磷石草族的悲剧,可你又说娃娃兽是族中宠物,但明显它们和他族是敌对关系,也就是说,两族冤仇由来已久,联姻之事应当不可能进展顺利,其中,必有猫腻。
猫腻一出来,泽科也不自哀自怨了,他也望向了爱穗,静待答案。
其实,草昧子也在隐晦着瞄向爱穗,还停止了进食。
哈哈,小姑娘就是聪明,连这都猜出来了。爱穗承认了,没转移话题。
两生桥修建,估计也是你族的阴谋,不过是让花精灵族捷足先登,你们战败了,又不肯交出开采秘法,而他族则用磷石草族充当祭品喂养虫母,再用成虫挖出磷光石,不清楚,我说的对吗?
你想说什么?爱穗面色不改。
我在想,虫母就是你族的开采秘法,不过磷石草族有另外驱动成虫的办法,可你们不肯交出来,于是乎,花精灵族与虫母签订条约,用你族中老小充当祭品,其实,应该是报仇,报复你族对它多年来的压迫吧!
哦,原来你让小虫子先问话,就是为了套我的话啊?爱穗十指交叠。
我还没有问完话,别着急,慢慢来,不是还有时间吗?剑无梦不慌不忙。
我越发讨厌你的聪颖,可我偏偏喜欢你这样的聪明人,好吧,在你死之前,我再多回答你几个问题好了,别着急,慢慢来,我有时间的。
视线交火,唇枪舌战,也是战争的一种,无声且无害。
言归正传,悬崖两边有磁场,能够阻隔两族的交往,可交恶依旧,也就是说,两生桥不是重点,你们有各自通行的办法,否则花精灵族公主该如何引诱磷石草族族长,而你族同意联姻,必然是他族有秘宝。
莫名其妙被看了,还是八目相对的结果,泽科是摸不着头脑,道:我在族中待了许久,也就是听说过三生石是花精灵族最珍贵的宝物而已
秘宝为秘宝,必定是秘而不宣的宝物,你不知道也不算稀奇。剑无梦为泽科说话,目光瞬间落回爱穗的身上,道:这位披着年轻姑娘的老婆子,我请教一下,你不但知晓他族秘宝,还可以残魂占据躯壳,在族中是何种身份地位啊?
呵呵,好说好说。爱穗理了理鬓发,即使它没有散乱,嗓音沙哑道:老婆子没啥本事,就是有个好父亲,嫁的丈夫还不错,又生了族长这好儿子而已。
啥?你泽科又震惊了。
你这小虫子,就是没见过世面,瞧瞧小姑娘,圣境修为就是不一样,波澜不惊的,我老婆子年轻时也没有她这么稳如泰山,失敬失敬了。爱穗恭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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