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山群旅游景区中有商品街,这里买卖着各种纪念品,还有当地的特色小吃,更有不少的游乐设施,旅馆也必不可少,但似乎没有哪一处不是这样布局的。
愿我们岁岁平安,事事顺其心,不惧风雨吹,林,夕好了,你们呢?
夕姐,我也写好了,我看看邵杰哥?捂得这么严实啊?是不是写了什么坏心思?给我看看嘛夕姐,邵杰哥不给我看!
张桦,别闹了,我们可是在河边,小心摔下去,我可不救你。邵杰说。
护花使者不给看,桦儿就非要看个究竟,一时间,闹得不可开交的,还要现场求助旁边的夕姐给个判决,要不就一脸不乐意。
别闹了,桦儿,过来,我们去那边放灯了。林夕笑,眼中满满的真诚,说:邵杰哥,走吧,我们得回去了,不然,老师真要生气了。
好,我们走。邵杰伸出手,搀扶着林夕,他们一同走向河边放花灯。
喂,你们俩,还有我呢
桦儿,小心点,这里湿湿的,别滑摔伤了。林夕转身伸出手。
还是夕姐有良心,哼,讨厌的邵杰哥,见色忘友的哎哎哎,这可是在河边,我和夕姐可不会游泳的,都掉下去了,你救得过来吗?张桦吐舌头。
小丫头片子,就知道呈口舌之快,小心点。邵杰也握住她的手掌,说:我可不想大晚上还得进水里游上一圈,走,阿夕,注意脚下啊!
闹一闹,话就说开了,没啥可折腾的大事,林夕嗯了一声,留神起了脚下,这里虽说有灯光,但地面湿哒哒的,多加注意总是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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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秀山群有放河灯的习俗,据说很灵验,他们趁着毕业旅行这机会,过来瞧一瞧,其实不管效果怎么样,林夕还是愿意走上这一遭,那个梦
阿夕,走了,时间不早了,再不回去就要挨批了。邵杰出声道。
我说学校也是奇怪了,既然是毕业旅行,难道不该是我们自己出来玩的吗?非要拉帮结派地带着老师过来一起玩,有什么意思啊夕姐,你咋啦?
没事,风吹的,沙子迷了眼睛而已。林夕撇过头,不让自己的失态显示在他们的眼前,刚刚也不知道是着了什么魔,忽而就控制不住地哭了。
邵杰三步并作两步,转到林夕的跟前,说:你可别揉了,得注意,别伤了眼睛,我帮你吹吹?
没事,出来了,走吧。林夕笑一笑,没让邵杰碰自己的脸庞,唉,她都知道的,就是不好说出口,道:桦儿,我之前看到有卖桂花糕的,我记得,叔叔不是喜欢吃的吗?我们明天过来买一些吧怎么样?
看到邵杰对林夕这么好,张桦说不出的心酸,可该怎么说,应该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都是犯贱的性格,谁也道不得谁的错。
桦儿?
啊?
手搭在张桦肩上,林夕关心道:我跟你说话,怎么没反应,可别吓唬我。
哪有,我就是在想应该买多少桂花糕回家,可我阿娘最近不让阿爹吃,说是他身体不好,虚胖,我要是乱买回去,可能要被骂的。张桦打了茬,继续道:没关系,我买其他的糕点回去也行,只要不是很甜的,走吧,还待在这里傻站着,回去晚了可是要被老师唠叨死的,走走走,看着点路啊你们
他们都是在强颜欢笑,掩盖彼此的心酸苦楚,可架不住能让各自都舒坦。
我可跟你说,这里就是有,别不信
擦身而过的声音似曾相似,林夕迅速回了头,想要看清楚对方是谁。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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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了,来人啊,救命啊快点
前方慌乱了,听着像是谁失足落水了,周边的行人纷纷围了过去,一时间,人影晃动,变化莫测,林夕就没办法抓到声音的主人。
怎么了这是?好好的,他咋就掉水里了?
不知道,不是喝醉了吧他?我刚刚看他走路摇摇晃晃的
哎哎哎,别说了,上来了,他们上来了,怎么样?
河边时常有落水之事,因此,周边有救生员巡逻的,听到落水声到救起落水者,不过几分钟的事情,可拖上来的家伙面色铁青,一副惊恐失色的表情。
死了。救生员探了鼻息,见落水者表情不自然,低声与同伴说道:还是上报吧,看着就不是一般落水的死法,怪怪的,都好几个了咳咳咳
救生员的同伴也是个老手,心中就有了主意,知道不能引起恐慌,摆手道:散了散了都散了,别搁在这里杵着了,有啥可看的,走啦走啦都走啦。
站在边上探望的林夕,眼睛瞪如铜铃般,道:你们看见了吗?是那先生!
咋地,你们认识他?救生员听见林夕的说话声,凑过来听信。
没有没有没有,我们就是偶尔见过他,不认识。邵杰怕引火烧身,更何况彼此确实只是一面之缘而已,谈不上认识,道:我们都是毕业旅行中的学生,刚刚看他在路边靠墙不懂就随口问了一下,我想他可能是病发了。
病发吗?也是没有可能啊救生员的同伴望了柳迢的尸首,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留个地址给我们,若是有需要,我们得要你们配合调查。
可张桦不想与什么死尸有关系。
好,我们就住在常悦旅馆,我是林夕,她是张桦,这是邵杰。林夕怕他们不相信,还拿出自己的学生证给他们看了,道:我把域网号给你们。
成,看你们也是实在人,回去吧,别在这里站着了。救生员记下域网号。
域网号,这是实名认证的,芜凰域几乎是人手一个,不大可能造假的,相当于身份证的功能,所以,他们才这么简单了事放行,不过这件事得两手准备。
邵杰心中想,嘴里说:阿夕,没事了,我想他就是病发了才落水的,等他们查清楚了就没事了,走吧,张桦,走啦。
啊?哦哦哦!
张桦走前多看了柳迢一眼,没变化,那刚刚怎么感觉他笑了呢?
离了出事地点好远,张桦才敢说出来,她怕在那里说话,被那些救生员当成神经病给抓起来,不过实际上,自己也不是很确定,就是一刹那的事情。
我想你是吓着了,别胡思乱想,我们行得正坐得端,又不是我们干的,不用怕,阿夕,你怎么了?邵杰安慰完张桦,又回首看向林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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