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真的不好了,也不是,是太好了才对,我跟你们说,昨天欺负夕姐的那个章鱼贵族,今早溺死了,还有他的保镖们,都死了,我刚看到新闻的时候都震惊了,不过这也算是自找的,让他敢欺负夕姐怎么了?张桦不懂邵杰为何瞪着她,眼神就跟要撕了她似的凶猛,从没有过的可怕。
没什么,阿夕,你还没喝水。邵杰收回凌厉的目光,他刚刚没能收住,现在不能让她们起了疑心才是,说:别愣着,赶紧喝,我怕你感冒。
一声哦,林夕继续没完成的动作,邵杰为了不被怀疑就与张桦说话,目光其实一直在水杯上边,他今个必须让她喝下这杯爱情魔药。
邵杰,张桦,林同学,地方局要找你们谈话,很着急,在楼下等着。
喝水的动作又因施迦的进入而停止,邵杰气得直握紧拳头,可不想表现得过了头,强颜欢笑道:知道了,阿夕,先喝水,我们再下去阿夕?
哐当!哗啦啦!水杯砸在了地上,弄湿了地毯,以及林夕的裤腿。
你们看,窗边有双脚。林夕惊慌失措的,颤颤巍巍指着落地窗,没管湿掉的裤腿,慌张道:邵杰哥,桦儿,你们看到没?施老师你呢?
啊?什么东西
施迦顺着林夕所指的,看过去,偏偏那有光线反射了过来,他侧身,再看,落地窗没有她说的脚,嗅了嗅,空气中也不曾有过幻术的气息,怎么了?
他们都没有看到,而现在再看,落地窗没有谁的腿脚,邵杰还掀开帘子,仔细检查了一遍,施迦更是看了屋里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藏着谁。
夕姐,我看你是累了,看花了眼呢?张桦也挺紧张的。
可能吧林夕满是疲惫的,在张桦的搀扶下坐到床边,扶额道:我有点难受,施老师,麻烦你跟地方局的工作人员说说。
好,没问题。施迦让张桦在屋里陪着林夕,自己与邵杰应付地方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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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就剩她们二人了,虽说人多能壮胆,可张桦是养在深闺中的千金小姐,玩乐就有她的份,干不得修炼吃苦这种事,千兔妖当得很是低级啊。
夕姐,你刚是看见谁的腿了?张桦最怕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努力回想那一瞬间的画面,她也要知道自己究竟看到了什么,林夕道:皮鞋,棕色的,灰蓝色西裤,应该是一双男人的腿脚,嘶
夕姐,我张桦比她还要害怕,手都抖得不成样子了,还掐红了林夕的手腕,哭腔似的说:我昨晚,昨晚好像看见一男人在你床边,我
别紧张,慢慢说,你不要害怕,有我在,邵杰哥也在,还有施老师。林夕安抚她,其实自己也很怕,不过还是让张桦靠在自己肩上,手轻抚过对方后背来试图缓解焦虑,说:我们不会让你有事的,告诉我,你都看见了什么?
有林夕的温柔照拂,张桦舒服多了,哽咽道:
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呢,夕姐,你相信我,我没说谎,我真的看见一穿灰蓝色西服的男人背靠着我,直挺挺地站在你床边,一动不动的,我也好像动不了了,我害怕,夕姐,是不是那溺死的先生来找我们麻烦啊?夕姐!
这都是没影的事,那先生死时穿着宽松袍子,年龄上,也不会时髦到穿西装的,我记得,书本上描述六道死后的魂魄都是死前的装扮,不过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的芜凰域可是没有鬼魂的,没道理他能来我床边站着,我想,是我们累了,做噩梦,没事的,桦儿,我们就是梦了一场而已。
那你在梦里喊的名字又是谁的?张桦抹眼泪,无比严肃道:我这几天跟着你一块睡,总是能听见你梦呓,好像在说我会救你的,你等我,等我,刀无泪,这谁啊?刀无泪,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可我没见过你说的这号人物啊!
你说啥?我要救谁啊?桦儿!林夕确实梦见自己要救人,可醒来,她记不得自己在梦中的场景,更记不住什么名字了。
哎呀,夕姐,你弄疼我了。张桦皱着眉,没见过林夕这么大力的时候。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桦儿,我梦呓了谁的名字?林夕松了手,可怎能让她不激动,这可是困扰自己半个月多来的梦境,时刻不想着搞清楚其中的缘由。
就刀无泪嘛,哎,这名字好耳熟的说是不是在哪里听说过?
恶魔!刀无泪!
对,就这人张桦捂了嘴,目光在房中游离,低声说:夕姐,别不是他搞的鬼吧?不是死了嘛?怎么死了还能搞幺蛾子?夕姐
千年来,一直有恶魔死亡的传言,可实情有谁知道,毕竟也没有尸体为证。
林夕深呼吸,道:桦儿,可能是同名同姓吧,要不就是同音字,我再好好想,可能是以前见过的谁,也可能是爷爷的去世对我来说打击太大,我回去就找心理医生治疗,没事了,别胡思乱想,对了,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不想他们担忧。
哦,好,夕姐。张桦也愿意相信林夕所说的,一切都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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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悦旅馆?贵宾室
地方局派来两名工作人员,一男一女,一老一青,不光是来调查柳迢的死亡事件,更是来询问有关秦强之死的事情,也就是章鱼贵族。
两位警官,我们才是受害者,是他强行要带走我学生的,幸好当时有好心人帮忙,不然今天看到的溺死的尸体就是她了,我不是推卸责任,我想你们应该看过旅馆的监控,我们昨晚直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这里,我相信你们是公正的。
施迦所说的,确实是事实,地方局不能否认这件事,可秦强和他的保镖们怎么可能都想不开去自杀,而且他们的死相与柳迢一模一样,还有近来发生的几起溺死案件也是这样的死亡原因,面部惊恐且心脏病突发,暴毙而亡的时候还掉进水里,造成溺死的假象,这一切,实在是匪夷所思,其中可思之地太多了。
至于你们所说的柳迢,也就是在喜客居说书的先生,与我们不过是一面之缘,正巧他当时看着不大舒服,出于礼貌就关心了他一下,仅此而已。邵杰说。
可监控显示,你们给了他一瓶饮料。年轻女妖见缝插针,略显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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