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被拍了,生平第一次,阳霜雀被调戏了,欺负他还是奶油小生的混蛋。
哎呦呦,这弹性十足,美人儿,是走错了道吗你?需要不需要哥哥送你离开?我可比繁锌那家伙好太多了,跟着我,没有错。奶油小生繁应壁咚了他。
繁应生得一副好皮囊,修为也不低于繁锌,而且不时就取笑他,二者是对头,谁都不服谁,总是互相掐,在少君面前连打架都有过,更不用说吵架了。
所以,他们只要谁有好东西,另一方绝对是要抢的,这一次,听说繁锌带回一美人,说是心悦于对方,要让少君给他们赐婚,不行,怎么能让他得偿所愿。
繁应赶紧带着手下,在他们面见少君之前截胡,他相信,凭着这幅样貌肯定能够对方心悦他的,改投自己的怀抱,不过这位美人儿看着实在是魁梧了许多,但能让繁锌颜面尽失的机会就摆在眼前,说什么,他都要硬着头皮上了。
美人儿,我是繁应,是少君的右护法,地位可比繁锌高一等,喜欢吗?
繁应手里拿着一串玛瑙在眼前晃,说是要送给自己,眼睛还跟抽了筋似的,有毛病,阳霜雀看了之后,面无表情道:那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不,不是。繁应握着玛瑙的手抖了抖,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过看阳霜雀这幅较弱的模样,主要是林夕为他扑了好些粉,嘴唇还涂了润唇膏,看上去,弱柳扶风了些许,不用因为身材的缘故而被过多质疑,毕竟芜凰域中的女人总是有自己的特点,不一定是柔柔弱弱的娇小身材才是美。
玛瑙丢了出去,手下赶紧跑过去接住,繁应看见了才安心,刚刚就是为了耍帅而已,这会儿又道:美人儿,我不是这里的主人,可我的地位也不低,要是觉得它不够好,我的宝库里还有其他的好东西,只要你跟我走就成了。
知道吗?我生平最厌恶别人动手动脚了!
阳霜雀的声音很糙,跟他之前见过的女子都不一样,可为了让繁锌气死,繁应决定要坚持下去,好在这张脸还能看,不吃亏的他,道:是吗?这样吗?
单手撑住墙,繁应又将他给壁咚了,不过这一次,睁着眼睛就要欺吻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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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正在殿内与少君回报情况,突然间,听见这声响,繁锌第一反应就是敌袭。
少君,您待着,我正就去看看情况。繁锌朝着门口走去。
不好了,不好了,少君,不好了,真的不好了少君有手下进来。
囔囔什么呢!少君直皱眉,呵斥道:我很好,再敢说我不好,杀了。
手下扑通就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道:少君,饶命,我不是说您不好,我是想说右护法不好了,他他他,让左护法带回来的女子
少君,您快去救救我家右护法,他他他,被那女人打得快吐血身亡了!!!
什么?
匆匆赶过去,在甬道,都是繁应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凄厉可怜,绝对是听得他们胆战心惊的,即便他平时很贱,可好歹也是右护法,打了他就是欺了不老古墓的面子,但谁敢去拦,一掌能破一堵墙的美人儿,实在凶残到可怕。
住手,都是死人吗你们,还不快上前拦着刀无泪?少君愣住了。
阳霜雀正摁着繁应在地上打,看背影,着实像极了那刀无泪,可他确信恶魔正躺在自己为其精心设计的棺材里,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的,怎么回事啊?
哎哎哎,不要打了,别打他,再打就死了。繁锌才不想管繁应的死活,他是怕阳霜雀将对方打死了,在少君这里落得尸首分离的下场,不得不制止这场单方面的被虐,道:小美人,别气了,他欺负了你?
一定要祸水东引,将事情降到最低影响,再说了,肯定是繁应先动手,他就这模样,贱,少君这么明察秋毫的一个人,咋可能不知道他的处事方法。
他摸我,屁股。阳霜雀说完,感觉哪里怪怪的,直接闭口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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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耳朵里都是谷姜的笑声,他在想,对方肯定是满地打滚地笑话自己。
真是的,明明域网刚刚没信号了的,怎么现在突然就能连通了,还让谷姜听见自己说的这句话,不行,一定要讨回这个面子,好丢脸。
繁应,你混蛋,连我媳妇儿的屁股都敢摸,找死你!繁锌想给他来一脚。
成何体统,干嘛呢你们,当我死了不是!少君出声了。
少君繁锌憋屈,可也不得不收回了腿,他才是不老古墓的主人。
少君?
阳霜雀望向眼前的正太脸,即便是想要威严,摆出不可侵犯的气势,偏偏生得一副能让人母爱泛滥的模样,当真是矛盾的存在。
还不去抬繁应看病,吐噗
少君一说话,繁应就吐血,好大的一口,直接洒在了墙上,触目惊心啊!!!
自找的,谁让他对我不敬,哼,没打死算他走远。阳霜雀别开了头。
【连说话、动作、神态竟这般相似,若是她就是刀无泪,该有多好啊!!!】
少君?少君?少君!
被繁锌唤回意识,少君自知失礼了,道:怎么一回事?她谁啊?
少君,这是繁锌顿了顿,他忘记问阳霜雀名字了。
阳,夕阳,我叫夕阳。阳霜雀说完,庆幸自己没秃瓢了嘴。
是,夕阳,那个夕阳,她是我带回来的媳妇儿,是想让少君见过赐婚的
不准!
啊?繁锌觉得少君的反应有些激动了。
要他看着如刀无泪那般的女子成为别人的玩物,这心里就好像是被谁捅了一刀,少君觉得浑身难受着,可繁锌是左护法,不能没理由,道:她刚才伤了繁应,不要试图狡辩是谁的过错,反正不能留,太危险了她,关起来。
少君!繁锌还想着再求情,刚刚看阳霜雀给委屈的,他难受。
繁锌,若你喜欢这样的女子,等着,我给你弄几个过来,不要为了一个女人就忘记自己的职责,听见没啊你!少君故作威严,可目光就是瞄着阳霜雀。
少有能见到这么合心意的女子,可少君不给留就不能留了,繁锌只得道是。
切,男人都一样,说什么喜欢,结果,还不是那样,有什么的,走就是了。
阳霜雀不用他们押解,自己就跟着走了,这样的表现简直与刀无泪越发相似,少君要不是确信他们不是同一人,估计是要疯,相信他已苏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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