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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国主生辰纲(18)
    自己没修为,暂时打不过,刀无泪忍了,可心中困惑,道:你能告诉我,梦游的你为什么总找我睡觉,莫不是像草昧子所说的那样,你好男色啊?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刀无泪急的,扭头看鹘野,对方竟然睡着了?

    我睡着了好

    刀无泪挥拳,他打晕鹘野再溜回去也来得及,且草昧子睡得熟,不会发现的。

    拳头卡在半空中,全因腰上多了一只脚!!!

    力道,不重不轻,就压着自己,鹘野你,这是欺负他腰伤刚好吗?

    不睡吗?鹘野收回脚,一本正经的模样,道:那你想干嘛?我陪你。

    鸦青眼眸直勾勾看着他,刀无泪被当场抓包了,嘴角微微抽搐着,呃半天。

    我还是睡觉。刀无泪躺回床上,他头疼,想打死鹘野却不能,怎么办?

    鹘野还嗯了一声,又给他盖好被子,再无二话了,就是能别握他的手吗?

    扯不开,自己一动,他也跟着动,得了梦游症的还是个高手,逆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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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昧子睡得饱饱,醒来时,嘴角还挂着口水,睡眼惺忪的,扫过了房间。

    唔?哥们呢?醒的这么早?去哪啦?静穆!草昧子下床。

    过来喊草昧子起床的静穆,回应道:没看见踪行,不是跟你睡一个屋里?

    是草昧子伸伸懒腰,说刀无泪可能出门练功去了,他勤快。

    没有啊,我凌晨五点就起床练功了,院里也是兄弟在看守,没见着踪行。

    呃?是吗?他草昧子细细深思,瞬间就直眼,道:完,蛋,了。

    什么完蛋了?静穆没弄懂,怎么不见了踪行就变坏事了,说:许是判官昨夜让他干嘛去了吧,也不要这么紧张,草昧子,你反应甚是奇怪。

    鹘野呢?起床了?草昧子得打听一下,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判官还没起,我正打算去草昧子?干嘛慌慌张张的?静穆挠挠头。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鹘野有梦游症,哥们,千万别冲动,我来了

    不敲门,草昧子直接闯门而入,好在他将门给关上,没让静穆看到那一幕。

    你,想对哥们做什么?草昧子推开鹘野,手臂张开就护住刀无泪,苦口婆心道:你啊你,梦游就梦游,醒来还想杀哥们灭口,狠毒啊!

    草昧子进来之时,他正好将手放在刀无泪的脖颈,但事情不是那样的,鹘野解释道:我有病,又不是丧心病狂,我就是在探他的脉搏,你看看

    判官,草昧子,你们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忙?

    静穆被关在门外,又听不清楚里边说什么,只能隐隐约约听见什么杀、毒的,不是少主发生了何事,偏偏进不去,锁门了,所以发声而问之。

    没事,草昧子跑得急了,撞脚了,静穆,你查点贺礼,准备出发入宫了。

    听见鹘野的声音圆润有力,不像是出事,静穆说:是,判官,我现在就去。

    而屋内,草昧子也摸刀无泪的脉搏,确实如上次那般没鼻息和跳动,什么鬼?

    摸够没?刀无泪睁着眼睛,面无表情看向草昧子。

    你你你草昧子跳到一边,与刀无泪拉开了距离,道:你,诈尸啊!

    他的意思是,你,为何没脉搏和鼻息。鹘野帮草昧子解释清楚。

    对,两次了,你都你怎么办到的?哥们,教教我,我想学。

    我都睡着了,哪里知道自己有没有脉搏和鼻息,你们俩莫名其妙就兴奋,草昧子在跟前晃悠着,刀无泪看着晕眩,一掌推开他的脸,转移话题道:哦,你俩好男色,所以故意找机会摸我,是不是,臭流氓,离我远着点。

    他梦游,他的错,干嘛拐弯抹角的骂我?应该说鹘野才是我先走。

    草昧子遁走,他不想留下来看他们相杀,因为先死的,肯定是自己这倒霉蛋。

    留下的,各看各尴尬,这种事有一叫意外,有二叫什么,要再来个三,呵呵。

    我觉得,你有病,不是你的错,但你拉上我,就是你的错,所以,怎么办?

    刀无泪要将事情摊开来说,毕竟有错的不是自己,但也不能说是鹘野的错,症状在于梦游症,而症结就不一定了,不然哪有一而再、再而三发生同样的事情。

    问自己,鹘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是没有治疗过,就是没有用而已。

    但梦游症发作时,也没有发生过像这两天的事情,因为最严重时是他整宿坐在屋里不睡觉,而第二天醒来之后却没有感觉身体疲累,情绪却更兴奋了,一个能打五病情加重了,鹘野只能做出这样的总结。

    如果不是没修为,刀无泪肯定要打他满地找牙,偏偏又拿鹘野无可奈何,道:我便当没这两日的事情没发生过,你也是,等我进了宫,我们就后会无期。

    好,我同意。鹘野爽快着,说让他准备就绪,他们马上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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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诡国?王宫

    今日比往常热闹,各国派出使者前来恭贺国主生辰和继位两万年,是个大日子,宫中已严阵以待多时,庆典场所设在顺天门,交天星操办,可谓是恢宏大气。

    在冬暮的催促下,谷姜只得换上新衣服,一改往日的寿衣打扮,都说是人靠衣装,林夕还没见过他正装打扮,这年纪穿卡其色正正好,不显老,也不像装嫩。

    可别取笑我,多少年都没有这么正式过了。谷姜觉得捆得难受,即便衣服是合身的,说:随意惯了,现在穿成这样不适应,唉,忍忍啦。

    谷姜叔,我就不去了,阳霜雀伤还没好,我得留下照顾他。林夕说。

    嗯嗯嗯,我也想留下。谷姜脱了外套,只留白衬衫在身,反正还不是正式场合,现在随意些也没有关系,说:你留下,也得当心些,别轻信他们。

    放心吧,我心中有数,不过谷姜叔,我看你要不刮了胡子,模样更帅气!

    别,我可不能刮胡子。谷姜摸着脸,开玩笑的说:天生丽质难自弃,我要是没了它在,怎么能发挥自己的男子气概,像刀无泪那样的啧啧啧

    摇头晃脑的,林夕笑,她现在稍稍改了容貌,看着与之前有所差别,且身份是阳霜雀的未婚妻,即使旁人看她觉得眼熟,也不敢上前来触霉头,毕竟是国主请他们暂时居住在此,若提她是通缉犯,岂不是打国主的脸面,谁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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