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当时人不多,事后又让绯修给压下来才没有闹大,但那姑娘回家就大病一场,病好之后就看破红尘,决定在成年前变性为男人,不过她本就是雌雄同体的,还没有定性,还声称,自己这辈子只爱女人,什么雄性都滚蛋。
让追她的那帮男人痛哭流涕,怨恨鹘野不懂得怜香惜玉,使得在僧多粥少的年代里,他们又多了一位竞争对手,而少了一位可爱活泼的姑娘可欣赏。
阿朗讨厌贵妇的靠近,在鹘野的怀里就低鸣,仿佛就是一信号,鹘野走动了。
贵妇喜滋滋,因为鹘野是在向她走来的,先前就听说幽冥府派了一位年轻判官,模样可是俊,现在看见了,确实名不虚传,帅,想自己年轻时也是一美人
呃?
在一步之遥之际,鹘野转了弯,直奔着餐桌而去,不为别的,就是投喂阿朗。
嗷嗷嗷
阿朗垂涎美食已久,现在有投喂的鹘野,心情甚是开心,吃一口就喊一声,尾巴还没忘缠着对方的手臂,仿佛是怕他跑了,心念着:你果然是个好人!
哇,好有爱心啊!!!
忽略阿朗的丑陋,在场雌性关注着鹘野的一举一动,连弯腰也能这么帅,投喂的表情也好认真,真的好想成为那只狗,这样就能在他的怀里撒娇卖乖了。
喂贵妇很生气,即使她也喜欢鹘野这样子,但现在是在驳她面子。
表姑。
天星?贵妇敛了脾性,将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出来,道:好巧啊。
表姑,我母亲刚刚还问您怎么没来呢。天星眼睛斜瞟在投喂的一人一狗。
呵呵,难为表妹这么想着我,我马上就过去找她,不过
贵妇含着怒气看向那只狗,她这气可是还没有出完,要是就这么走了,以后可是要成为茶余饭后的笑料,这样的羞辱如何能忍受,必须得办了阿朗。
表姑,我听说,姑姑最近得了一灵宠,我是没有见过它,只听闻那是只狗,模样嘛,稍稍与众不同些,听得我甚是好奇,就是没有机会见到它,表姑?
啊?贵妇表情一僵硬,她竟忘了还有这件事,明明都知道国主有了爱宠,刚刚怎么脑子就不灵光了,若阿朗真是那只狗,自己岂不是打了国主的脸面。
一想到这里,贵妇就苍白脸色,她就是有表妹这位前王储的现任王妃当靠山,也不能和国主相抗衡,毕竟连表妹也得礼让国主三分,但谁让前王储死于战争,要不然,他们家族也不至于低声下气的,生怕触怒了圣威。
表姑,我看您神色不好,来,送表姑到休息室歇会儿。天星微笑着。
实则心里不大喜欢这位表姑在今日依旧耀武扬威的野蛮姿态,若不是顾及母亲的颜面,还有诸多的宾客在席,当真就不是吓唬吓唬就行了。
天星贵妇想抓住他的手臂求情,但让侍女给拦下,强制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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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背后的动静着实不轻,鹘野已经猜到是谁在靠近,不过他现在代表幽冥府,该有的礼貌必要保持住,反正今日这场面怎么可能见不到,纯当走个过场了。
天星殿下也好看,与判官阁下站在一起,哦,实在是赏心悦目,为什么,他们不是咳咳咳失礼了说话者被鹘野的眼神杀所吓,赶紧遁。
赤色,好久不见了。天星向鹘野打招呼,见他没反应,道:抱歉,我忘了,你现在改名为鹘野,不过我还是喜欢你是赤色时的样子,但黑色也很好看。
殿下,客气了。鹘野抱起了阿朗,不过没忘记投喂工作。
静穆不是很清楚他们之间的恩怨,就是听传闻,似是鹘野年幼时到平道书斋读书,因模样生得雌雄难辨,呃,是偏女性化更多些,不似现在这么有男子气概。
那时候,鹘野刚到平道书斋就被围堵了,领头的,好像就是叫天星
静穆颇为汗颜,是因为听旁人说起过,鹘野当场跟天星打了一架,原因是他被对方提亲了,不过对方人多势众,打输了,但后来双方都被斋长罚抄斋规百遍。
好像,梁子就这么结了下来,在书斋同窗多年,彼此不对付也不是秘密了,就是后来天星离开了平道书斋,他们之间才没了交集,现在是来清算的?
静穆万分戒备他们的一举一动,就是不会打起来,但也不能坏了两国友好。
这狗它天星将话题转到阿朗的身上,说:听说是姑姑的爱宠,很难亲近人,没想到,一见你就喜欢上了,果然,你依旧像那时讨得灵宠喜爱啊。
天星仿佛陷入旧时的回忆当中,嘴角的微笑被任何时候都要向上扬,惹得周边那些窥视他们谈话的姑娘家个个心思荡漾,不过谁让他生得那么好看呢。
哦,是吗?静穆,看看草昧子在哪里,我找他有事。鹘野抱阿朗走了。
天星殿下,告辞了。静穆将场面话说圆满了,实在不能让对方下不来台。
天星道声请,似乎没有为鹘野的失礼感到生气,静穆才放心去找草昧子。
无妨,我们来日方长。天星喃喃自语,转而又笑着迎接宾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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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草昧子,他偷偷摸摸跟着刀无泪背后,很快就潜入王宫内院,才不是像跟鹘野所说那样品尝美食去了,自己可没完母亲的嘱托,必须毁掉三生石。
这些年,他一直在找三生石的下落,不过听说是在恶魔的手中,就是当时谁也找不到刀无泪的下落,才让这件事就硬生生搁到了现在,如今不能再拖了。
靠近他,不止是为了套出三生石的下落,更重要的是刀无泪给草昧子一种熟悉感,否则也不可能对他上心了,就是没办法确定是不是见过他。
刀无泪那么出众,他要是见过,必定是见之不忘,可问题是确实没碰过面。
忆念阁?草昧子轻轻念出院门上的题字,他也挺奇怪刀无泪为何对妖诡国王宫轻车熟路,不止是知道路线那么简单,还能准确避开巡逻兵。
草昧子翻墙,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耍这个帅,因为院门是开着的,冬暮出去时没有将门关上,而且白天哪有关门的道理,所以刀无泪是走进去的。
唉,苦恼,我这么厉害,真是让我越来越爱自己了
有门不走,竟跳墙,耍帅吗?草昧子!
为自己完美落地而雀跃,又因刀无泪的话而心颤,草昧子哈哈笑着转过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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