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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妖邪附体
    想到过去的种种,王溪亭一时回不过神,她还是愣愣的看着天景,眼眶却已经红了。

    哎哎哎!干什么呢?吕珂急着凑了过去,语气中有明显的不满,我们是在破案,你怎么问起人家**来了啊。

    王溪亭根本就不想回他的话,只是抬眼瞪了他一下。

    你哭啦?吕珂更是急了,而他却没有再表现什么感情,只是用冷冷的语气说着,人家说人家的事,你哭什么。

    你才哭了!王溪亭被他一串没来由的话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天景则站在中间,尴尬地看着左右两人,他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不知所措地将两手紧握在一起。

    啊!就在这时,后院中传来一阵呼喊声,声音比刚才三个和尚的哭喊声都要大。

    不好,大堂有危险!吕珂立马抽出玄色宝剑飞了过去。

    天景小师傅,我也先去了!王溪亭看着吕珂瞬间消失的背影,也回过神来,立马追了过去。

    方才满院的人,接连着都走了,天景左右看了看,四周空荡荡的,又看到佛堂的尸体,即便死者是自己的师兄,他还是心有恐惧,感觉身后阵阵阴气袭人,他打了一个哆嗦,以飞快的速度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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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院大堂。

    王溪亭赶到时,差役们都已经围满了大堂左右。满屋的百姓话语声嘈杂,人们都惊惧地叫喊着。

    吕珂已经第一时间将两位大人护送出来,由四五名差役保护。王嗣宗看到王溪亭也赶来,立马叫住了她,示意她不要进去。

    王溪亭看向堂内,只见一个四旬的男子,正站在堂内的桌子上,狂乱地挥舞着双手,口中不住地呼喊帽妖来了四个字,男子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龇牙咧嘴的样子让人很难看出他的本来样貌。旁边一个妇人则不停地哭喊着让他停止。

    男子不为任何人所动,依旧疯狂地左右跳动着,地上已经碎了一地的瓷片,寺里供给大家喝水的碗都已经打碎,屋内一片混乱。男子手中还攥着一大片碎瓷片,握的力度很大,手掌的鲜血都已经流了下来,他还是举着瓷片挥舞着。

    旁边几名差役试图把他控制住,可是男子疯狂的张着嘴,对靠近的每个人都又抓又咬,差役们只得在一旁保护坊民,而不敢去接近这个疯狂的人。

    男子的突然狂乱令整个堂内的坊民都万分惊惧,人们都结团聚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眼中充满畏惧。

    吕珂站在一群人的最前方,他面不改色地看着狂喊的男子,看着他呲着牙狞笑着,看着他转而又惊惧地呼喊帽妖,看着他凌乱的衣服和乱麻般的头发,看着他挥舞着的手直直地紧绷着,绷成一种野兽般尖爪的样子。

    大家都先出去,在院子中聚集着,不要乱走动!王溪亭突然在门口大声喊道,门口的衙役刚刚让开出口,人们就蜂拥着跑了出去。

    站在桌上的男子摇头晃脑,看着人们都在往外跑似乎很不合自己的心意,他开始更加剧烈的狂舞着,在桌子上跳动着,桌子最边上的水坛,在桌面剧烈的抖动下,稳不住身子坠落下去,哐当一声巨响在地上摔得粉碎,吕珂趁慌乱之时想要将他制服,可疯狂的男子似乎受到了惊吓,立马跳下桌子,在堂内最里面的一个角落坐着颤抖着。

    看着平静许多的男子,吕珂立马叫差役上前将其拿下。王溪亭也是在这时才发现,这个疯狂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城南的刘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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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所有都安顿好时已是寅时。坊民们以及寺里的全部僧人,此时都聚在后院之中。

    人们聚在一起,都在讨论着帽妖的事,而寺里的几个和尚,则皱着眉头在一旁念经,不过显然也是惊魂未定的样子。

    哎,你们说,如今又死了一个人,官府还是没有给我们说法,想来这案件扑朔迷离,本就不是常人所为啊,肯定是帽妖啊!

    是啊!如今都死了这么多人,谁知道下一个是不是我们呢!

    对啊,帽妖杀人不眨眼,我们说不定也难逃他的杀手啊!

    ······

    我听差役说,方才在前院死的那个和尚,就死在了佛堂之中,金色佛像之前呐!想不到在佛家之地还会有人杀生!

    死在了佛像之前!那这岂不是很不吉利!

    唉,众人皆谓佛家慈悲,如今却在佛像面前死了人,真是大不敬啊!

    ······

    如今刘郎中也被帽妖吓到心魄,看起来是很难再好转了。

    要我说啊,刘郎中就是中了妖邪,想当初张道长作法未成,这一定是帽妖在报复我们啊!

    ······

    人群中,坊民们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刚刚这个夜里发生的事情。

    天色微亮的时候,衙役们就护卫着访民们回去了。剩下的衙役奉命将尸体带回府中,吕珂下令一并将刘郎中带到府中居住,如此可以方便观察。

    众人已散,王溪亭却不知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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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城南任氏医铺。

    人群散去之后,王溪亭正是直奔这里。她一路奔走,穿过无数条街巷,脚步不停地终于到了这里。

    此时天色尚早,医铺还没有开门,她就直接飞墙进去。她焦急地环视四周,终于看到了在后院凉亭边浇花的任语堂。

    任语堂只抬头看了一眼,却不理会她,若无其事般地继续浇花。

    昨日我来这里找你,你去了什么地方?王溪亭走上前去,气冲冲地夺过他手里的花壶。

    你昨日找过我?我怎么不知道?老头被她夺去了花壶,就干脆转身去了凉亭。

    你昨日去了何处?王溪亭大声地问道,语气中充满怒意。

    我还想问你呢,你几天去了何处!突然就失踪了,师父和医铺你都不管了是吧!

    我不是写在信里了吗!

    信!什么信!我没见什么信啊!任语堂很理直气壮地说。

    就放在你枕头下边了。

    我枕头都没动过,看不到能怪我吗!怪老头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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