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额上掉落几朵细碎的桂花,王溪亭警惕地拔出剑来。
谁?王溪亭环绕四周去,本来渐渐舒展的面庞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
想不到你武功不怎么样但观察力不错,看样子天赋还是有的。一阵冷冷的声音传来,明明和夜里的寒气一样冰冷却还是让人闻声而栗。
王溪亭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那片模糊不清的冷月包裹着的夜色之中,有一抹玄色身影,清冷的站立在不远处的屋顶上,看不真切来者,但是王溪亭也猜到了是谁。
溪亭姐,那是什么人!小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来,她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小声颤抖着问道。
小糖,不要怕,在这里等我。
王溪亭说罢飞上屋顶,那黑影却与她周旋着又飞了下来。
我武功虽不如你,但不见得其他不如你。王溪亭苍白的脸颊映着冷月的寒白,显得愈发的虚弱,但是她说这话的时候竟是无比的坚定,眼神丝毫不曾闪躲。
这个一见面总是会对她带有嘲讽意味的人,总是那么高冷的一发不可收拾,他似乎可以睥睨一切,但又总是会扬着眉目旁若无事一般,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王溪亭打心底里是有些厌恶这个人的,生性傲慢还总是自以为是,想起上次他对念佛桥与案件关联的否定,王溪亭不由得暗自发恨,但是奇怪的是他后来竟默默地调查了此事,由此她更不知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想要恨却又总是差些火候似的
没看出来你还如此有信心,却也不知这份信心是谁给你的?那声音不疾不徐地幽幽地说道,仿佛还带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你王溪亭暗自攥拳,你不要欺人太甚!
说你几句就忍不了了?真不知道这些年你在西京府断案是怎么过来的?
我办事向来为求得真相,自是由来问心无愧,其中巨细与你何干?王溪亭语气中明显带了火药味,这股怒气是她无法再隐忍的了。
哦?与我无关?张远辰嗤笑了一声将长衫拂去身后,也不知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与你有没有关联呢?
你要说何事?王溪亭忽而察觉到什么,连忙急问道。
我要说什么你是知道的。张远辰淡淡地说到。
你发现了什么?王溪亭试探着问道。
这么快就着急了?张远辰笑着说道。
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我既然来了就肯定是要告诉你一些事的。张远辰看了一旁还在讶异中的小糖一眼,至于说什么只是迟早的事,先帮我在医铺安顿下也不迟。
真看不出你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不请自来就算了还要让我们给你安排住处!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想知道咯?
王溪亭紧了紧拳头,暗自忍了一口气,不就是住处吗?给你找就是了,到时候就怕你没胆子住下去!王溪亭恶狠狠地说罢,头也不回地拉着小糖往后院走去。
姐姐,要给他住哪里呀?
哼,我记得师父刚引进一批药材,还新鲜着呢,反正正愁无人看养,把他弄进去还正好可以少了我们的事。王溪亭得意地说道。
啊,你是说小糖似乎知道了哪里,一下子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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